“沒錯,就算是作弊,那也是你們作弊!”
“那麽鋒利的刀子能用,木杆怎麽就不行了?”
“那木杆也是你們自己砍斷的!”
……
薄瓦哈見狀不由得瞪了拓跋輝一眼,連忙說道:“那木杆乃擂台的一部分,自然算不得武器,不過……”
薄瓦哈還想要挽救一下,卻聽曹操忽然說道:“既然如此,這一場是何晏獲勝,那麽接下來的一場,是不是就沒有比試的必要了?”
這一局兩勝,就算最後一長羌族使團獲勝,那也改變不了什麽。
“薄使者還有話想說?”
曹操冷冷看向薄瓦哈。
薄瓦哈心下一緊。
原本他想說這場是不是可以算平局,可是看著曹操的充滿警告的眼神,已經此刻擂台之上何晏腳下踩著的拓跋俊,薄瓦哈愣是沒敢將後面的話說出口,畢竟適可而止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何晏雖然在擂台上,但是擂台下發生的事他全都看在眼裡。
不管怎麽說,第一局是他們這一邊勝了,見了有了結果,何晏從擂台上跳下來,畢竟他跟那個拓跋俊沒什麽仇怨,犯不著往死裡得罪此人。
“何將軍果然青年有為,剛剛見擂台之上,口中似乎念著什麽,不知是什麽?”雖然輸掉了一局,但是何晏剛剛的表現卻非常的出彩。
面對手持利刃的拓跋俊依舊面不改色,最後扭轉敗局,這可不單單是運氣好那麽簡單。
“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不足為題。”何晏很謙虛。
可薄瓦哈卻不這麽認為,盡管只是一截斷掉的木杆,卻將拓跋俊逼得走投無路,這樣也能叫做雕蟲小技?
反正薄瓦哈是不相信的。
“剛剛的棍法若即若離,若虛若實,棍影迷人眼,怎麽能說是雕蟲小技?難道這是什麽不傳的秘術?”
薄瓦哈不肯善罷甘休。
何晏很無奈,這套棍法是系統給他的,可惜他平時很少用,今天是沒辦法這才施展出來的,為了找到感覺,他就將口訣念誦了出來,想不到效果還挺不錯,隻用了數招邊將拓跋俊給製服在地。
“算不得什麽秘術,不過是我有感而發,隨便耍著玩兒的。”
結果何晏的話還是沒能讓羌族使者薄瓦哈滿意。
見對方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何晏有些不耐煩了,這人怎麽這樣墨跡?
“既然薄使者問起了,宴兒,那你就說一說吧!”
這時候曹操忽然開口。
其實曹操也很好奇,何晏的這套棍法也讓他們開了眼界,想不過棍子還能這麽用。
何晏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羌族使者,心道:“這可是你自己一定要知道的。”
沉思了一下,何晏開口說道:“小時候貪玩,有一次出去玩遇到了幾隻惡犬,當時為了保命就抓起牆邊的一根扁擔,然後就悟出了這套棍法。”
總不能說這是系統給自己的獎勵,何晏只能胡謅了一個理由。
眾人聽了不由得感慨,這麽牛逼的棍法竟然是這麽來的,果然很有故事。
“那可有名字?”曹彰忍不住問道。
“自然有!”何晏點頭,說道:“我管它叫《打狗棍法》。”
這個絕對是真的,絕對不含一點水分。
羌族使團的眾人原本聽得很認真,可是當聽到這套棍法的名字時,不說旁人,拓跋俊的臉都綠了。
原本在擂台上,他就聽到何晏嘴裡念著什麽,可惜太短,他也沒聽懂,可是現在聽了何晏胡謅出來的故事,有聽了這套棍法的沒名字,傻子也能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拓跋俊都能理解的東西,對於精通中原文化的薄瓦哈來說,自然也明白這名字的含義,原本挺白的臉上,一陣發燙,然後又有些泛黑,放入有一萬隻烏鴉從頭頂飛過。
他幹嘛好奇心這麽重,非要問這其中的緣由?
這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啊!
“《大狗棍法》?嗯,這名字很不錯,非常形象!”曹彰點頭,繼續說道:“你能在那種危急關頭領悟這套棍法,可見是武學上的天才,光是這份天賦就足以羨煞旁人了,就連為兄都忍住要嫉妒你了啊!”
曹彰是那種沒啥心機的人,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不少人都偷偷捂著肚子,將臉藏在桌子下拚命努力地忍住笑意。
對於曹彰的後面的那段話,眾人沒啥感覺,但是前面的那句話,簡直說出了在場眾人,當然出羌族使團這些人外,所有人的心聲:這名字很不錯,非常形象!
確實太形象了。
甚至有人認為,這是何晏故意為之,臨時起的這個名字。
曹操強繃著臉,不讓自己笑出了,點點頭,示意何晏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好好休息。
盡管場面有些尷尬,可是比試還是要繼續的。
緊接著就到了第二局的比試,這一場主要比試的是箭術。
羌族人靠著遊牧為生,學會走路吃飯後,就開始學習騎馬射箭,所以生活在草原的羌族人,不論男女全都能騎上馬拉開弓。
所以,第二局的箭術正是羌族人的特長。
羌族宣布了比試規則,隨即便有人將射擊用的草人擺了出來。
第一場的比試很簡單,雙方各派一人,每人十支箭羽,看誰射中草人的數量多,多的那一方獲勝。
“如果雙方射中的數量一致,又該如何?”
曹植開口問道。
有了之前拓跋俊攜帶利刃的前車之鑒,現在眾人對於羌族人的感官印象差到極點。
“這個很簡單,看誰射中的要害部位多,便即可獲勝!”薄瓦哈不疾不徐地說道。
“何為要害部位?”曹植反問道。
“自然是一箭斃命的位置。”薄瓦哈不屑道。
曹植一笑:“薄使者還是現將這要害部位說清楚為好,萬一我們認為的要害部位,和你們理解的不同那可如何是好?”
薄瓦哈老臉一紅,開口說道:“頭部,這一定是人體的要害部位吧?”
這一下所人都沒有意義了。
羌族這邊早就有所安排,可是曹操這邊對於誰先上場,就要臨時商議一番了。
“父王,請讓孩兒上場!”曹彰再一次起身請命。
對於剛剛輸掉的那一場,曹彰是耿耿於懷的,單憑力氣,他不認為自己比那個拓跋輝弱,可是卻輸了,然後又看到何晏痛扁拓跋俊,原本失落的情緒仿佛被重新點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