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內,看著這些行屍大哥停下了動作,嘉樂一邊揉著被打疼的身體,一邊對著自己的師傅說道。
“師傅,這些大哥出手真的好重啊,你徒弟我差點就被打死了。”
“哼,你這個臭小子,要是以後再修煉上還敢偷懶的話,師傅我一定還會像今天一樣心疼你的。”
聽著自己師傅的言語,嘉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師叔,師弟,咱們是不是要將這些行屍搬進屋子了。”
眼看著已經無瓜可吃的秋生帶著文才進了茅屋,然後輕笑著開口說道。
“師傅,這位師兄是?”
“哦,來,這位是你林師伯門下的大弟子秋生師兄。”
“至於他身後的那位,則是你林師伯門下的二弟子文才師兄。”
看著嘉樂眼神內的疑惑,四目給他略微的解釋了一下。
“哦,原來是兩位師兄啊。”
“嘉樂見過秋生師兄,見過文才師兄。”
在知道了文才和秋生的身份後,嘉樂當即對著他們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對此,秋生和文才自是不會少了禮數,於是便對嘉樂回了個禮後,三人就這樣一起出外,將那些還躺在地上的被廢行屍抱回專門安置他們的一間停屍間內。
“唉,師兄啊,你說我師父是不是和我有仇。”
“外出公乾幾個月,回來不說給我這個弟子帶什麽禮物吧,居然逮著我就是一頓暴揍。”
“我很懷疑,我師傅這是要打死我啊。”
嘉樂眼見得自己身邊這兩個師兄與自己不過是一般大,當即就開口吐槽起自己的師傅。
“師弟,正所謂愛之深,責之切,師叔對你嚴厲些,那也是為了你好。”
秋生看著嘉樂還在吐槽,當即幫自己的師叔說了句話。
“嘿,師兄,你是不知道我師傅啊。”
“我感覺他就是想打死我,想打死我就直說嘛,還找借口說什麽我偷懶,遇上這樣的師傅,我真的是好可憐啊。”
嘉樂一邊說著話,一邊抱著行屍往停屍間而去。
渾然沒有察覺的是,他的師傅就跟在他身後,聽著他的嘮叨。
“唉,這具屍體怎麽死了這麽久還這麽重?”
嘉樂剛剛把自己手中的行屍放下,轉身就看到自己的身後站著一個人,他也沒細看,想當然就以為是一具行屍,抱著他就往旁邊的一個空格內放去。
可這一抱,上手之時的沉重之感頓時讓他咂舌。
“也不知道我師傅死了以後會不會和這位老兄一樣重,嗯,應該不會的,畢竟師傅那麽摳門,到時候肯定會病的骨瘦如柴才撒手人寰。”
嘉樂一邊嘀嘀咕咕,一邊將他師傅抱到了專門放置行屍的一個木格之內。
就當他將他師傅放下,抬起頭,看清自己剛剛抱得是誰的時候,他的面色頓時就變了。
扭頭看向一直在憋笑的秋生和文才,一臉生無可戀的說道。
“師兄,師傅唉。”
說完撒腿就想跑。
只可惜,四目道長出手那也是不慢的,伸手直接就將他抓了回來,同時,雙手齊出,捏著嘉樂的嘴巴笑著道。
“嘉樂啊,師傅我可愛死你了喲。”
看到這一幕的秋生和文才,終於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了起來。
一番笑鬧之後,幾人再次坐在一起,吃著嘉樂親手做的早餐。
“師叔,嘉樂師弟這廚藝真不錯啊,這幾樣小菜燒的可真好吃。”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吃著嘉樂弄出來的早餐,秋生稱讚對方的廚藝。
“謝謝師兄的誇獎,師兄要是喜歡吃的話,那就多吃點。”
“嗯,好,等到下午的時候,我跟我師弟會上次山,弄些野味回來,到時候還望師弟能再大顯身手。”
秋生笑著說道,一邊說著話,一邊下筷如飛的吃著竹桌上的飯菜。
就在他們幾人吃的正歡的時候,突然自茅屋門口處傳來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四目道長,好久不見。”
正在吃飯的幾人聞聽佛號之音後,齊齊回首一看,卻見一個老和尚,身邊跟著一個古靈精怪的小美女,踏步進入了茅屋之內。
而在老和尚和那女孩步入茅屋之內後,嘉樂立刻起身,恭恭敬敬的對著他行禮說道。
“一休大師你來啦。”
聽到嘉樂的稱呼,秋生也站了起來,對著文才使了個眼色,繼而也恭敬的行禮到。
“茅山派二十三代弟子秋生,見過一休大師。”
“茅山派二十三代弟子文才,見過一休大師。”
“兩位無需多禮,快快起來。”
一休大師看著面前這兩位極為懂禮的年輕人,立刻就將他們扶了起來。
“嘿,老和尚,好久不見啊。”
眼見得自己門下的晚輩都在,四目也沒和這位一休大師剛正面,只是不鹹不淡的回了句招呼,便又埋頭吃起了早飯。
“箐箐啊,還不給你這些師兄和四目前輩請安。”
一休大師對於四目道長的冷淡回應,心中早有準備,倒是沒多說什麽,只是拉著自己身邊的小女娃,輕聲說道。
“知道了,師傅。”
“箐箐見過諸位師兄,見過四目道長前輩。”
“嗯。”
看著這位容貌秀麗的小姑娘對著自己等人行禮,大家自然是立刻回禮,並將她扶了起來。
至於四目,則是淡淡從鼻子裡輕嗯了一聲,連頭都沒抬一下。
眼看著這場間的氣氛有些尷尬,還是嘉樂最先反應了過來。
“大師啊,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你和箐箐師妹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一起吃飯吧。”
一休大師聽到嘉樂的相邀,當即也沒有拒絕,拉著箐箐便說道。
“好啊,老和尚我正好也瞧瞧你小子的手藝長進了沒有。”
說完話,就準備跟秋生他們一起擠擠。
不過,卻是被秋生給阻止了。
他可是知道這一和尚一道士兩者碰到一起,到底會產生多大的化學反應的。
“來,大師,嘉樂,你們來這邊做吧。”
“竹桌太小,委實沒辦法坐下太多的人。”
秋生從這間屋舍的一腳又搬出來一張桌子,直接對著一休大師和嘉樂說道。
而對於分桌這件事情,一休大師自然不會有什麽異議。
就這樣兩桌人明明相距很近,但卻充滿了一種雞犬相聞,可卻老死不相往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