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
李陽被這家夥氣的不輕,無語的搖了搖頭。
“嘿嘿,怎麽,說說不行啊?李老二~”
禾飛拿著手電筒,厚顏無恥的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李陽懶得理他,提示的說道:“行了,你丫就別貧了,趕緊找開關吧,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外面的電表箱子還亮著,應該能用。”
禾飛哦了一聲。
緊接著,兩人便打著手電在大廳四周搜索起來。
大約過了幾分鍾。
“找到了!”
祭台附近的更衣間門口,李陽打著手電,對禾飛招呼一聲。
可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
“我也找到了。”
祭台的耶穌十字架附近,禾飛也對著李陽喊了一聲。
“啊?”
李陽不由的有些懵逼。
難不成這大廳裡還有兩個開關?
“算了,先試試管不管用再說。”
更衣間門口,李陽伸出手摁下牆上的開關。
“啪嗒!”一聲。
就在李陽摁下開關的同時。
瞬間,整個大廳的燈光全都亮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將整大廳都籠罩在一層淡淡的絨光之下,神聖而又溫馨,仿佛變了一個世界。
而就在這聲開關聲響起的同時。
“哢嚓~!”
祭台中間,耶穌十字架附近,禾飛那邊也傳來一聲輕微的破碎聲。
“嗯?搞什麽飛機?”
李陽疑惑道,轉過頭朝著禾飛的位置看去。
草!
定睛一看!
只見這死胖子手中,正握著根石膏製作而成,形狀類似於香蕉的“東西”?
這王八蛋,居然把耶穌的小吉吉當成了開關?
而且,還特麽的給人家弄斷了!!!
“草草草草草草!”
頓時,李陽心中萬馬奔騰。
“啊哦~”
禾飛看清了手裡的石膏香蕉,雞賊的吐了吐舌頭。
“呵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禾飛拿著那根“香蕉”恭恭敬敬的念了句阿彌陀佛,急忙想要把耶穌給接回去。
結果這小子折騰了好一會兒,無論他怎麽接,就是接不回去?
“去尼瑪的,什麽幾把玩意兒?怎麽接都接不回去!”禾飛不耐煩的罵了句。
最後,他也懶得在接了,隨手把那根耶穌的“香蕉”丟在祭台邊上。
李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混世魔王啊?
之前李陽還在擔心,自己別連累了他,現在看來,究竟是誰連累誰還真不好說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人又在大廳裡搜索了一陣,確定沒什麽其他危險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
“砰砰砰!”
“有人嗎?”
教堂門外,突然傳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
聽這聲音,敲門的似乎是個男人?
“嗯?這個時候還有人?”李陽有些驚訝的說道。
“也許跟我們是一樣,是被暴雨困在這裡的吧。”
禾飛想了想的說道,急忙走上去打開門。
嘎吱一聲。
厚重的教堂門打開。
聽到這陣刺耳的開門聲,不知道為什麽,李陽的心裡有覺的有些不對勁。
可是,他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這倒不是因為開門聲讓他不舒服,只是總覺的少了點什麽。
“您好。”
“我們是過路的,碰上了暴雨,請問可以不可以在這裡躲避一下?”
教堂門口,一個長相斯文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渾身濕透的對著禾飛笑道。
“沒錯,我們車子拋錨了,麻煩你們了。”
年輕人身邊,一名小女孩也紅著臉,怯生生的說道。
這女孩好像是名護士,寬大的風衣下面露出一套粉色的護士服。
“嘿嘿。”
“美羊羊,怎麽樣?”
“我就說吧,同是天涯草蛋人啊?”禾飛調侃的說道。
靠!
你大爺的“同是天涯草蛋人”
李陽簡直恨不得把這家夥掐死,急忙走上去,賠笑的對著那兩人說道。
“呵呵,沒事兒~”
“我們也是因為遇到暴雨,來這兒避雨的,趕快進來吧。”
“謝謝~”
年輕人笑著對禾飛跟李陽點點頭,這才領著那小女護士走了進來。
幾人身上都濕了,為了防止生病,禾飛把教堂裡廢棄的長條椅子拆了,生了堆火。
四個人圍著火堆,聚在一起,互相寒暄了幾句。
原來,這年輕人的名字叫閆瑞,26歲,是海城私立醫院的一名實習醫生。
至於那個女孩,叫做王珊珊,23歲,是閆瑞的女朋友,也是一名護士。
根據閆瑞說,他家住在彭城市,原本他今天是想帶女朋友回家看父母的,結果剛出城,就遇到了暴雨。
說來也是巧了。
他們的車剛開到這裡附近就拋了錨,手機也沒信號,看到教堂這裡亮光,於是就來這裡避雨。
“呵呵~”
“兩位兄弟,這回真是多謝你們了。”
火堆旁邊,閆瑞對著李陽跟禾飛笑著點點頭。
“沒事兒~”
“大家都一樣,沒什麽好謝的。”李陽笑了笑說,無所謂的道。
絕望的教堂中,困著七名過路的旅客。
文質彬彬的律師、心狠手辣的醫生、滿懷心事的偵探,究竟誰才是,躲在門口偷窺你的那雙眼睛?
想起惡魔文件夾上的提示。
李陽神秘的笑了笑。
這麽看來,副本提示上的信息,正在一個一個的應驗。
“心狠手辣的醫生?”
李陽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閆瑞。
這個年輕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真的會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嗎?
“砰砰砰!”
“你好,請問有人嗎?”
就在李陽思考著副本線索的時候。
教堂的大門口,再次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這次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清脆悅耳,非常好聽。
“嘿!什麽情況?”
“今天怎麽回事兒,這麽多人?”禾飛調侃的苦笑一聲
說著,就看禾飛從火堆邊坐起來,快步朝著大門走去。
嘎吱·····
擠壓的大門聲,不斷地回響在空蕩蕩的教堂。
聽到這聲音的同時,
蹭!的一下。
李陽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激動的幾乎是差點兒從地上跳起來。
等等!這怎麽可能?
不!這不對勁。
這簡直太太不可思議了。
一次也許是自己搞錯了,但是兩次,這怎麽可能?
這教堂的大門······
究竟是誰,又是在什麽時候給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