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恪自己心中所想之事得到了印證,當下裡更不遲疑,立馬就答應了蘇野被他收編。兩個人秘密商量到了半夜,馮恪被蘇野收編,成為他師團的編外加強團。馮恪的民團在當地才能發揮最大威力,鄉鎮也需要這股武裝力量的保護,就命他駐守鄉鎮。
另一方面,馮恪不需要對蘇野繳納槍械,蘇野也不需要給馮恪軍餉。只需要馮恪在必要的時候給予一定經濟和火力上的支持,兩者互成掎角之勢,相互支援,相互保護。
兩個人商量了許久,把各方面的細節都敲定得清清楚楚,第二天,馮恪就宣布他的民團歸順了蘇野所在的新四軍,徹底把自己的站位劃清楚了。
就是個泥人也有三分土氣,更何況馮恪英雄一世,不是那只有三分土氣的泥人。馮恪一生之中,就算是袁守誠再世他也不買帳,只服從小到大教他養他的馮守。馮守慘死時候的情景,至今還歷歷在目,如今被人說成是那下流不堪的盜墓賊,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特派員幾句話算真是說到了馮恪的痛處,當下裡火冒三丈,立馬就還口道,“你這孽障好生無禮,我馮恪好言相勸,竟然敢出此惡言辱我大哥,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怎麽叫我化為烏有!”
那特派員被馮恪一手抓住手腕,翻手一抖,只聽得一陣劈裡啪啦骨骼爆響的聲音,腕骨竟然像是朽木一般被馮恪一把抖斷,槍借勢就到了馮恪手裡,一把抄住,指在那特派員的眉心。
那特派員的手下本來先發製人,馮恪待客的院子裡面是有人的,反應絲毫不弱,兩方這就把槍都拔了出來對著。這邊還沒開打,那邊馮恪反手就把那特派員拎了出來,厲聲喝道,“今天我看誰敢造次!”
眼見自己的長官被人拿住,這裡又是馮恪的地盤,一有響動,幾十上百個武裝到了牙齒的民兵就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一片片指了過來。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樣子,那二十多個警衛員也慫了,隻好乖乖棄械投降。
馮恪見這幾個人投降,用槍指著那個特派員,冷笑道,“就你們這些個廢物,也想在我馮恪的地盤上造次,我且不殺你,就讓你回去點起兵馬,看看如何叫我馮恪粉身碎骨,此地化為烏有!”
馮恪說到做到,果然放那特派員回去,只是那特派員出言侮辱馮守的事情他還懷恨在心,此仇不報怎生解氣?於是用一手擒拿手,將那特派員渾身上下,四肢上的骨骼,全都拆得粉碎,痛得他死去活來,哭爹喊娘,被那二十多個警衛員像抬死豬一樣抬著灰溜溜的走了。
這樣一來,馮恪算是徹底與國方撕破了臉皮。那特派員被抬回去以後,上峰一看他如此慘狀,又聽他添油加醋一說馮恪目中無人,自高自大,不把國方看在眼裡,頓時也是怒從心頭七,惡向膽邊生,當真點了加強師,發言要徹底清繳“馮匪”。
馮恪在這邊礙著,擺明了態度要跟國方對著乾,國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派遣了無數軍隊進行清繳,還是只有吃虧的份兒,越打越沒有脾氣。到了後來說起清繳馮恪,都只是雷聲大雨點小,乾脆部隊大張旗鼓的開過去趕緊就回來,說道,“馮賊狡猾,此次清繳未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