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意外竟然會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那些夥計竟然沒有看著那家夥的意思。
僅僅是差了這麽一會,他們已然沒有了尋找方向。
秋生在附近看了一圈,臉色十分難看,這次的失誤可是不小啊。
“師弟,這下我們應該怎麽做,還有沒有其他的方式。”
“放心,有。”
王羽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有天全羅盤的事情,主要是這個能力太過於傾世駭俗。
自己悄悄用用就算了,要是讓這些家夥知道自己有這麽一個寶貝,一個個不得急紅了眼對自己下手。
從口袋裡拿出這東西,輕輕把道力送進去。
上面的磁針飛速轉動,指向了西邊。
王羽見狀沒有絲毫耽擱,直接朝著西邊過去了。
秋生本來好奇這是怎麽回事,但是看到王羽的樣子,他也來不急多說什麽,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跟著羅盤來到西城,進入一個小巷中,好事的圍著一個東西看。
王羽從他們恐懼的表情中,隱約猜到了什麽,連忙和文才過去,推開人群,擠了進去。
看到了三兒屍體,面目猙獰的躺在地上。
“都圍著做什麽,小心把你們都抓回去。”
一個聲音傳來,警察過來把屍體帶了回去,留下幾個人盤問具體事情。
王羽臉色十分難看,好不容易出來的一點線索,現在竟然又斷了。
“師弟,要不我們招魂試試,也許真的有機會可以找到線索。”
“沒有魂魄,你說的想法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他的魂魄消失了。”
他沒有去阻攔這些人,因為不想招惹麻煩,那屍體上面沒有什麽線索。
一番尋找一點消息都沒有,他氣的差點罵人。
……
楊缺臉色難看的走了出來,昨天的事情還是被發現了,他們不認識王羽,但是知道自己啊。
簡單一問,就知道這件事跟自己有關系,所以就被自己舅舅給拉了過來
被好一通說,才走了出來。
郝建從後面出來,看到楊缺的樣子,無奈搖頭說道。
“我不是故意要說你,只是那麽多人都在,我要是不說你的話,我和你都下不來台。”
“我知道。”
楊缺沒有看自己舅舅,低頭說道。
你說我是迫不得已這件事我可以理解,但是不影響我因為生氣,所以不怎麽想和你說話。
郝建知道自己侄子的脾氣,所以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那個家夥一起怎麽樣,那小子可是很高的本事,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都被震驚了。”
“他很固執,總感覺自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而且喜歡欺負我。”
“看來,你對他的評價不是很好,回頭我給他提點意見,也許會有用。”
都是年輕人,相處起來應該很容易,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他們相處的不是很好。
他拍了拍楊缺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之間相處不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注意,他畢竟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我知道,他確實有能力,而且還認識不錯的小姐姐。”
說起楊婷婷,楊缺的眼中漏出一絲光芒,一見鍾情說的就是他。
郝建的笑容突然凝固,有些無語的看了看自己侄子,不明白這小子哪裡來的這麽大的膽子。
“缺啊,有的人不是你可以駕馭的,有的事情想想就好了,千萬不要太上心。”
“什麽意思?”
“你讓我查的人有消息了,她開了一家店,這是地址。”
楊缺接過來一看,整個人興奮的笑了起來,十分滿意的看著手裡的東西,興奮的說道。
“這下,我可以比他們快了,我一定會比他們先弄清楚。”
看著自己侄子消失在門口,郝建心中長歎一口氣。
可憐的孩子,你還不清楚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
楊缺沒有著急過去,他們下午才開始營業,他想找王羽一起過去。
來到這裡之後,隻發現了文才在這裡,其他人都有事出去了。
他想著不管有什麽事情,都應該先過去看看才對,說服了文才和他一起過去。
兩人來到日料店,在小姐姐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包間,然後自己就退出去了。
文才看著包間裡的日式風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只有我們兩個太容易出事了。”
“怕什麽,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的。”
楊缺指了指自己穿的衣服,他刻意把警服穿出來,就是為了讓那女人投鼠忌器。
可他畢竟不是王羽,沒有辦法給文才想要的安全感,文才還是很擔心,下意識的朝著四周看去。
很快兩個人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因為本來應該上菜的人都沒有出現,就好像他們都被人給遺忘了一樣。
“這是什麽情況,該不會他們知道我們的想法,所以可以把我們給關起了吧。”
“反正我感覺不是什麽好事情,要不我們還是先走。”
“我感覺你這個提議不錯。”
兩人剛邁出一步,就聽到身後的牆被人拉開,隨後他們就看到一個女人,正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女人只是簡單一笑,卻讓他們兩人,背後汗毛扎起,冷汗直流,
“兩位,既然來了不如過來坐坐。”
楊缺和文才,對於女人為什麽會有這麽好的中文,一點知道的興趣都沒有
拉開門,就打算出去,誰知道門外站了一個穿著銀色西裝的滿臉橫肉的男人看著自己。
兩人目測了一下,確定是自己打不過的人,他們當場就放棄了武力離開的想法。
有些尷尬的看著女人。
文才看了看女人,小聲說道。
“要不還是過去好了,我們已經沒有的選了。”
“說的對,事到如今也沒有可以選擇的余地了。”
兩人心一橫,衝著女人走去。
文才看著深不可測的女人,雖然心中忌憚,但自己怎麽說也是九叔的弟子,直接坐在了女人對面。
女人好奇的看著他,心中很是不解,為什麽是這個家夥,而不是和自己交手的少年。
她搖了搖頭,說道。
“我知道是你做的,就不要藏著了,過來吧。”
楊缺:“??”
“什麽情況,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見到對方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文才連忙起身,把地方交給了楊缺。
楊缺笑笑硬著頭皮走了過看來,心道我什麽都沒有做,為什麽一定要點名找我。
他早就忘記了,當初在別墅的時候,眼前的女人,只見過他的臉。
等他坐下之後,女人笑了笑,把一個手提箱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