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像是被王楠楠的話題給問住了,說道:“王jing官,你到底是在懷疑我,還是故意在問一些和案件無關的內容?”
杜克調整了狀態繼續說道:“好吧,我承認童安泰的部分話語讓我感覺到被冒犯的意思,但是,對於我的身份還有工作狀態而言,這些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為了不影響後續正常工作,只要不是觸及我的底線,我都可以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再者,我既然要接待這些人,肯定要對這些人進行了解,童安泰和那些男性或者女性的那些傳聞,我並非不知道。”
王楠楠轉而問道:“你們這個會面,是童安泰自己提出來要單獨會面的嗎?”
“王jing官,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應該還不至於讓童安泰動那個的念頭吧,畢竟長的比我還要好看的人多的是,可能是我的面相讓你們產生什麽不好的想法,不過單獨會面,其實是我提出來的。”杜克在描述這段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出現片刻的遊離,同時原本放在一起的雙手微微分開,而後又立馬合在一起,正是因為這個舉動,讓他的臉上出現稍微尷尬都顯得不重要。
杜克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且他之所以這麽做,本身也是帶有目的性的,王楠楠聽完杜克所說的之後,稍微愣了一下,不過幾秒之後,繼續問道:“童安泰之前並不配合你們的工作,所以你其實是想犧牲自己一下單獨陪他一下,杜助理,我這麽說對嗎?”
“王jing官,我希望你能注意下你的措辭,我只是用最為恰當且最經濟適用的手段讓雙方的交流簡單直接點。”
楚河觀察到杜克的緊張和不安,他基本能到童安泰身為特邀嘉賓,他想要提高自身的砝碼,所以故意不配合仁和投資公司普通員工的接洽事宜,直到總裁助理杜克親自出現,用一種比較簡單直接的方式讓其配合他們的工作,而童安泰在看到杜克那一刻,還對其進行語言輕薄,讓童安泰內心得到滿足感,這個也和童安泰的傳聞吻合。
根據杜克所言,童安泰並無說道其他話題,其精神狀態也很正常,在加上酒店確認沒有其他人接觸過童安泰,所以童安泰在離開酒店時,絕對是意識清醒,並且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去那裡,做什麽事。
杜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幾口,說道:“如果我是你們,現在應該去查查那晚和童安泰先生在一起的人是誰,說不定你們會知道一些內情。”
“這點不需要杜助理提醒,那晚哪些人和童安泰在一起,這是我們jing方的工作,我還想在問你一個問題,你說你和童安泰分開前,他有沒有說過,想要再次單獨和你吃飯見面的話語呢?”王楠楠的問題越發犀利,杜克看到王楠楠銳利的眼神,稍微躲閃了一下。
這個問題於公於私都非常重要,所以,楚河並沒有阻止王楠楠的提問,楚河在一旁一直留意著杜克的神情,因為一個人要是過於緊張或者是心虛,神情上多多少少也會有逃避的痕跡,所以在之前楚河一直沒開口說話,也是為了觀察杜克的神情。
“他的確說了等過幾天有機會再單獨見面吃飯,還說以後去他的城市,可以給他打電話,他一定會奉陪到底。”杜克自己說過對這些問題見怪不怪,所以,他當然知道這些話的潛台詞,畢竟童安泰在傳聞中是男女通吃。
只不過那時杜克隻覺得心裡犯嘔,只不過為了工作能夠進行下去,也只是隨便應了了幾聲。
楚河和王楠楠兩人離開仁和公司之後,在車上聊起杜克,王楠楠皺著眉頭說道:“杜克不可能不知道童安泰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加上童安泰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把握會把杜克約出來呢,畢竟杜克並不是女性而是一名男性,除了體型不一樣外,雙方的力量應該是差不多的。”
王楠楠的問題很快得到了楚河的回應,道:“這種行為在心理學分析,猜測童安泰如果想要再次約杜克,那他一定有自己的時間計劃表,像他這種男人,對於約一個同為男性已經非常有心得,他是不會把時間弄得很倉促,這樣會讓他減少得手的概率。”
王楠楠領悟道:“你是想說,童安泰的自我效能感會讓童安泰一定想要得到杜克,也就說杜克本身應該也會心理學,對麽?”
楚河點點頭說道:“沒錯,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不過在你問他那些問題後,他的表情稍微有變化,加上他本身在回答你的問題的時候,雙手微微分開,又很快合在一起,這一點也就是表明說他本身在緊張或者是心虛。結合我們現在已知的信息,基本可以肯定,童安泰是被動失蹤,那如果他最後明確出現的地點是在清潭街,那麽他被動失蹤的關鍵在於,當時還有誰會出現在清潭街那邊跟童安泰在一起的問題。”
自我效能感,外文名字是Self-Efficacy,是指個體對自己是否有能力完成某一行為所進行的推測與判斷,這一概念是著名心理學家班杜蘭於20世紀70年代代其著作的《思想和行為的社會基礎》中提出的,這一點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開始,自我效能感理論得到了豐富和發展,也得到了大量實證研究支持。
班杜蘭對自我效能感的定義是指“人們對自身能否利用所擁有的技能去完成某項工作行為的自信程度。”
一個對約一個男性非常有自信的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他可以得到的人,更何況童安泰他自認為自己已經獲得了杜克的默許。
“我們先回去跟老大商量一下,我總覺童安泰事件應該不是單一事件,凶手用這種方式殺害童安泰,我覺得他可能還會對其他人下手。”楚河皺著眉頭說道。
王楠楠眉頭緊皺,擔憂說道:“難道又是連環案件?一般只有連環案件才能準確表明凶手的態度。”
楚河坐在副駕駛上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錯,可是我們不能讓連環案件發生,否則後續問題跟麻煩會更大。”
陳陽和姬子越兩人在清潭街那邊進行走訪調查,在他們不知道地方,清潭街某個閑置的一棟小樓裡,一個身穿西裝革履,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放心桌前,他的額頭不停的冒著汗水,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著,即使抖得在厲害,他也要在限定的時間裡完成桌面上一張出滿經濟問題的試卷。
因為,他要是沒在限定時間裡完成的話,他不知道自己的後果是什麽,就在這個男人的正對面,一個戴著面具,身上穿著一件印著骷髏圖案衛衣的人也坐在椅子上,和緊張男子不同,面具男顯得極為輕松,他翹著二郎腿,至於右手,他拿著一把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來的木倉,木倉口正對男子方向。
男子咬著手指一直思考試卷上那些問題的答案,他發現有很多題都不會,男子看了看桌上的鬧鍾的時間,這已經過去了20分鍾了,他才答了3道題,淚水已經從眼眶中劃出,和汗水交織在一起,男子都顧不上擦拭,他看了一眼面具男,見到的依舊是那黑洞的木倉口,當下已經絕望了,他知道這是求情沒用,因為他之前就已經試過了。
“還有十分鍾!!”冷漠的聲音從面具男的口中發出。
西裝男人即使想拖延時間也不行,因為面具男給男子限定了時間,只要超過時間,依舊算作失敗,西裝男深呼吸,他繼續把精神放在問題上。
在時間快到的時候,西轉男終於把所有的問題回答完畢,面具男拿起一看,發現這裡面錯了兩道題,西裝男看到結果之後,直接癱軟在椅子上,他茫然看著試卷上大型X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求求你。”
“我給過你提示,也給你延長了時間,可是你都沒正確,這可怪不了我了!!”面具男沒有一絲憐憫之心,抬手就是一木倉。
被消音的那一木倉並沒有直接打中要害,但是卻準確的擊中男子的左小腿,讓男子痛的放聲大叫。
不耐煩的面具男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衝上去一拳打在男子的面部上,說道:“你好吵啊!你給我閉嘴,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求生的欲望讓西轉男子將鑽心的疼痛給忍住,他幾次想要痛苦喊叫,到了最後自己用雙手死死的捂住嘴巴,生怕發出一點點的聲響,便惹來另一聲致命的木倉響,粗重害怕的喘息聲,加上捂住嘴巴,這一切差點讓西裝男子差點窒息,他已經說不出話語,只能眼巴巴的看向面具男,額頭的汗水不停的滴落在地面,小腿已經痛的有點麻木了,可是西裝男子依然不敢發出一絲絲的聲響,只能用眼神哀求著面具男可以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