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安仁傑再次來到沃德的工作地點,坐在椅子上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人,安仁傑說道:“我們既然是同類人,他們壓根不重要不是麽?”安仁傑試圖給沃德洗腦,不過沃德並沒有多加理會他的意思。
沃德知道安仁傑這種人非常高傲,也擅長給他人洗腦,洗腦成功後就會開始誘導他人犯罪。
安仁傑自顧自的說話,發現沃德沒理會他之後,也不生氣。臨走的時候還笑著說道:“我覺得我沒有任何問題,醫生。我覺得我們很像,不過你這樣也太無趣了。”
等安仁傑走了之後,沃德拿起辦公室的電話第一次撥打了遊佳的手機:“我知道你們查的案子是誰。嗯,你們趕緊派人去追。”
遊佳聽取了沃德的意見,隨後跟陸軍找到了安仁傑,安仁傑剛被帶回來的時候,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說:“jing官,我還未滿18歲。你們說爆炸案跟失蹤案是我犯下的,你們有證據嗎?”
遊佳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少年,一旁的陸軍開口說道:“有人舉報是你在鬧市區幾個中心點安放炸彈,這點你有什麽可解釋的?”
“這個世界上那麽多人,怎麽就只看見我了?肯定是有人汙蔑我!”
少年嚷嚷道。
看到少年這個樣子,遊佳懶得解釋,直接將調查到的監控放了出來,監控下,一個穿著跟少年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鏡頭前,而他的手中,提著的東西,就是炸彈。
“跟我穿一樣就能證明是我?”少年嗤之以鼻的盯著遊佳。
“幾位目擊者口供,與你一樣,你如果老實交代,還能減輕一些罪行,不老實,我們查出來其他的事情後,下場可不輕松。”
遊佳冷笑道,這個孩子嘴硬不說,犯了罪,竟然還能若無其事!
簡直比惡魔還要可怕。
“哦,對了,同志,你這時間是在下午三點吧?真抱歉,這個時間段,我跟朋友在咖啡廳呢。”
他嘴角上揚,挑釁一般的看向了遊佳。
不在場證據嗎?遊佳心中對這人的話充滿了懷疑,有人證,還有監控,他認為他說的這些話,自己會相信?
果然,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想事情也太過於天真了。
“如果你們不信,你們可以去愛蕎咖啡店那邊調監控就知道我是不是撒謊咯。難道你們jing察會以這些所謂的證據跟目擊者的口供來定我的罪?”
安仁傑滿不在乎笑道,對他來說jing方這邊壓根沒法定他的罪,有似無恐坐在椅子上笑著看著他們。
陸軍跟遊佳拿他沒轍,隻好暫時扣押他不讓他走,然後派人去安仁傑所說的愛蕎咖啡店那邊調監控回來。
張海川跟遊佳把監控看完之後確實如安仁傑所說他當天三點多的時候人在咖啡廳,還跟朋友在這裡呆了挺長時間。
這時遊佳冷著一張臉,眉頭始終緊縮著,雖遊佳然有著超強的偵破能力但是安仁傑那邊毫無破綻也讓他覺得這人心思縝密。
由於找不到實際性的證據,陸軍他們隻好放了安仁傑,陸軍盯著安仁傑的背影看說道:“這人有著很強的犯罪潛質,我不信他會跟這件事沒聯系。”
面對這種高智商罪犯經常想各種跟常人想不到且毫無破綻的罪行,遊佳對著陸軍說道:“沒有任何一場完美犯罪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只要是犯了罪,總會留下線索給我們。找人把這小子盯緊了,我就不信他不會露出馬腳。”
李琛這邊也好不了那裡去,把他們抓來的幕後之人一直用顯示器發出來的文字來讓他們進行各種不同的遊戲。
醫生姬子越在第三場遊戲中受了傷,但是這裡沒有任何藥品能為她進行治療,那位攝像師也因為這場遊戲喪了命。
如果李琛不是jing察,那麽他也很有可能陷入凶手的文字漏洞,李琛的手臂也被黃建飛在這場遊戲中用利器所傷。
“隊長,在地鐵口那邊發現有人在無差別殺人。”陸軍的一個夥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等眾人來到現場,只見行凶者用刀挾持著一名老先生,還把衣服打開,他背著炸彈在身上一直跟jing方這邊叫囂著。
“滾開,別亂動,不然我就拉著這個老頭給我陪葬。”行凶者把刀緊緊放在老先生的脖子上,陸軍在一旁跟他喊話,遊佳則試圖尋找位置看不看把人摁倒。
遊佳趁人不注意期間就把人製服在地上,恰好這時炸彈也被他按了下來,遊佳背著老先生直接衝了出去,爆炸聲直接在身後響起,因為爆炸的熱浪衝擊,遊佳跟老先生雙雙被炸暈了過去。
幸好現場已經把人群疏散開,否則傷亡更大,那位行凶者直接被炸的血肉橫飛。
這一天注定又是不平凡的一天,最近發生的事都讓成南市市民感受到了壓力,每天看著新聞不是這邊發生惡意殺人就那邊發現有疑是爆炸物品。
“今天在二環成陽路地鐵口這邊發生了惡意殺人跟爆炸,現場傷亡慘重,呼籲廣大市民如果發現有任何可疑物品請及時聯系jing方。成南市刑偵大隊這邊呼籲廣大市民不造謠,不傳謠。”新聞上主持人說著。
遊佳在醫院這邊清醒過來,因為他保護的及時,老先生身體無大礙。
這次惡意事件,領導聽聞之後感到震怒,要求他們盡快破案,避免造成更大的傷亡,也避免造成市民的恐慌。
領導的命令就像一把刀子似的懸在他們腦袋上,當然陸軍跟遊佳他們也都想盡快把罪犯抓捕歸案。
遊佳覺得自己沒什麽大礙就立即回到刑偵大隊裡跟眾人在會議室裡開會,上面第三梯隊的隊長在上面講每個失蹤人員的關聯,“我們查到他們這些人都互相不認識,而且他們這些人當中還有人殺了人。你們看,黃建飛,在17年的時候在銀川那邊殺了人之後畏罪潛逃。我們也查到李琛失蹤的時候有個小孩跟他在一起,在這之後我們在一天巷子裡發現李琛被人打暈後帶上了一輛麵包車。我們懷疑對方是知道李琛是jing察,故意利用小孩把他騙到那裡。”
“我們還在現場找到屬於李琛的jing員證,這人應該知道那裡有監控,穿的嚴嚴實實看不見真實面貌。失蹤人員當中有網紅,醫護人員,學生,還有一位民企老板。他們當中有人從事攝像師之類等。”另一名夥計說道。
這次發生的事遊佳能感覺的出是一個團隊在作案,眾人此時都感到不安,根據前幾起事件來看。
三名隊長都能預感到,罪犯下次再次動手殺人帶來的殺傷力更大,危害性更大。
這幾起事件都有不同失蹤人員的DNA存在,眾人都在擔心著,而且每個案件的凶手都不同。他們都表現出狂熱跟瘋狂,哪怕付出自己生命為代價也要享受這血腥的遊戲。
不知道他們的瘋狂來自那裡,這些行凶者的年齡介乎在十六到十八歲之間。他們的調查的結果告訴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此時會議室無人繼續說話。
在一個安靜的時刻,楚河的手機再次收到李琛發來的短信。
只不過這次的發來的消息,不是李琛別人。而是對方發來李琛滿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照片,楚河看完之後陰沉一張臉走到上面,把照片放大在上面的顯示屏幕裡給眾人看。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楚河把手機擴音打開,電話裡那邊傳來一聲笑聲說道:“喲,想不到他還有一個手機藏著呢。楚jing官滿意你看到的嗎?時間不多了,你們什麽時候能找到我們呢?哈哈哈哈”
對方顯然用了變聲器,不等楚河說話,對方直接把手機掛斷。
眾人看著照片都陰沉著臉,杜明遠稍微衝動了點,直接站了起來說道:“楚哥把你的手機給我,女馬的,我跟海川來破譯他的定位。我記得我師傅手機裡在之前讓我幫忙植入過一個軟件。”
杜明遠一直跟李琛做事,心底早就把對方當成自己師傅,在最早之前李琛教會了他不少,也經常勸慰他不要衝動也不要太武斷,否則很容易影響他的判斷能力。
杜明遠黑著臉拳頭捏的哢哢響,拿到楚河的手機之後跟張海川走出了會議室。
遊佳沉聲對著眾人說道:“陸哥,丘隊我們也動起來,女馬的,敢動我們的兄弟。楚河你跟蘭子給我盯緊安仁傑,我就不信他的狐狸尾巴不露出來。”
李琛的受傷的照片刺激著眾人的腦神經,現在凶手敢光明正大挑釁他們,如果不把人抓到,所有人都可以扒下自己穿的一身衣服。
杜明遠用手狠狠打在牆上,臉上的神情更加嚇人,他是第一次感受到無力,他沒辦法冷靜下來。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冷靜下來,讓自己的大腦好好捋捋師傅給他留下的線索。
遊佳站在杜明遠身後說道:“你在想什麽,你師傅還沒死。現在他等著我們去救,你有時間在這裡浪費,不如趕緊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