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聽見陳凱的話之後,突然笑了起來,接著一臉不屑的說道:“你倒是把我送去啊,嘖,光說不做,有什麽用呢。”
很顯然女人是想用語言ci激陳凱等人,只不過陳凱在看了她了一眼,就直接站在門口,任由在裡面折騰著,反正只是腳腕斷了之後,又不是手了短了,要喝水可以,自己倒去,要解決生理需求,可以,滿足你。
遊佳從醫院回到辦公室之後,坐在位置上思考了很久,皺著眉頭在腦海裡思緒著,他總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而楚河那邊帶著人,已經把席家村所有村民家的地窖的東西搬了出來,不搬不知道,一搬出來,一看,好家夥,就眼前這些量,足以判所有藏有這些違禁品的村民十年有期徒刑甚至是無期徒刑,又或者是直接判處死刑。如果他們這些人當中明知道是這些東西,絕對是以共犯來論處。為了錢,居然答應那些人把這些要命的玩意兒放在自己家裡。
楚河他們在席家村這邊忙碌著,而在辦公室裡的遊佳,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做了總結,他總覺這裡面應該還有一個很大的事情存在,不過他並沒有想到這是司徒沃德為了轉移視線做出來的障眼法。
楚河等人是在臨近下午的5點回來的,姬子越在喝了一口水之後問道:“老大,那個人現在醫院那邊?”
“嗯,陳凱他們在守著。你休息一會兒,晚點跟楚河一起去一趟醫院那邊跟她做一個口供,順便問問醫生她的情況。”遊佳頭也不抬的說道。
“行,我怎麽總覺得我們這次的辦案的效率這麽快,有點不對勁呢。”姬子越應了一聲之後,繼續說道。
這時遊佳頭抬了起來,看著姬子越說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你說說。”
姬子越沉吟了一番之後,說道:“原本按照這種案子的程度,我們應該要花很長的時間去調查資料的,這些人就好像突然冒出來一樣,一個個被我們抓到,順利的不得了,這中間我們沒有付出多少精力,你們覺得可能麽?要知道像他們這種人是最不好查的,不然怎麽可能會那麽多同事被派到這些地方當wo底的事情呢?”
“對,我也有這種感覺,我總覺得這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更大的陰謀,只是這個陰謀是什麽,我們暫時不知道而已。”楚河也接著姬子越的話說道。
看來這種想法並不只是遊佳一個想到,今天他一直在辦公室裡把所有的資料做了總結了之後,他也嗅到了這裡面的陰謀。
遊佳沒有回答楚河和姬子越的問題,而是讓他們記得休息好之後,去醫院那邊跟那個他抓到的女人那邊錄口供的事情。
楚河和姬子越兩人在辦公室裡休息一番之後,覺得差不多了,就開車來到醫院這邊,在來到醫院這邊之後,陳凱一臉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把病房的門打開,讓他們走了進去。
在楚河和姬子越走進去之後,看到了病房裡的一切,兩人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難怪陳凱在看他們之後,一副無奈的神情,這會他們可算明白了。
這個女人左腳打了石膏,還一臉不安分的樣子,不停的拿著東西砸來砸去。
姬子越走了過去,神情嚴肅,眼神凌厲的看著病床上的女人說道:“姓名、年齡、籍貫。”
“喲,這位警官長的挺帥的啊,來,讓姐姐好好瞧瞧。”女人沒有理會姬子越的問話,一臉輕浮的看著楚河的調戲了一下。
楚河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人,一旁的姬子越忍著怒氣在重複了一下剛剛的問題,不過女人始終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姬子越直接被氣笑了,她乾脆把筆錄本收了起來,然後看著病床的人說道:“不說是吧,行,”然後拿出手機對著女人拍了一張照片,繼續說道:“給你機會不珍惜,看來你也知道地窖裡的東西是什麽玩意,而且數量還那麽大,看來判你死刑十次也是足夠的。”
原本在病床上的女人雙手交叉抱在月匈前,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的神情,在聽見死刑了兩個字之後,神情徹底就變了,她一臉慌張的樣子看著他們。
剛開始她還以為只要自己咬死不說,這些jing察肯定拿自己沒什麽辦法的,在之前她隻想著最多判個五年就差不多了,誰能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判死刑這麽嚴重。
她立馬說道:“那些東西不是我的,我只是幫上面的老板轉走,因為這東西是老板的家產,警官,這些東西真不是我的。”
“呵,剛剛不是還很拽麽,怎麽了?這就慌了?”姬子越慢悠悠的說道。
“我再問一遍,姓名、年齡、籍貫。還有你的背後的老板到底是誰,你最好老實交代出來,畢竟這東西都是要命的玩意兒,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們就直接把你當成你是這件事背後老板來對待。”姬子越神情嚴肅站在女人病床邊上問道。
女人的名字叫黎嘉庭,今年29歲,是成南市人,她是受到老板的命令去席家村那邊把那些人進行轉移,誰能想到她剛到沒多久,就遇到遊佳,她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手裡有木倉,遊佳並不能對她做什麽,加上她本身也有一些功夫在,就沒把遊佳讓在眼裡。
可就是因為自己的錯估了對方的實力,反而被遊佳給抓到了,還讓自己的腳腕受了傷。
黎嘉庭的背後的老板叫李承建,是本地一個出名的企業家,她還交代出這個李承建一直在從事這方面事情,他明面上的公司只是用來掩人耳目,她只是算是李承建的打手之一,因為吳克的突然死亡,李承建察覺出可能要出事了,就在昨晚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今天必須把這些東西轉移出去,不能把這些地方留在成南市這邊。
因為黎嘉庭害怕自己會被判死刑,她就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在說完之後,滿臉淚水看著姬子越說道:“警官,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打手而已,我從來都沒殺過人,更不會碰那些玩意了。”
“行了,你說的這些,我們會調查清楚,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會讓會把你主動交代的事情往上報,當然,你襲警、還攜帶木倉支這些肯定是洗脫不了的。”姬子越把黎嘉庭說的事情都記錄好之後,本子直接一蓋,然後看著黎嘉庭說道。
楚河和姬子越兩人走到門口跟陳凱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醫院這邊,然後快速的回到辦公室那邊,把手中的記錄本遞給了遊佳,遊佳看完之後,然後說道:“你們明天去調查一下這個李承建,盡快把他所有的事情調查好,對了,楚河,你安排人去盯著他,萬一他猜到了什麽,跑了怎麽辦。”
“我去吧,大家夥這段時間都累了,”楚河揉了揉額頭說道。
“還有我,你一個人不行。”姬子越舉著手看著遊佳說道。
“行,你們倆去,這會就出發吧要是餓了,自己在外面解決,你們倆的任務就負責盯著他,調查他的事情,我交給明遠還有王城他們倆個。”
又一晚過去,早上的時候,姬子越打著哈欠盯著李承建的住處,突然她看見李承建拿著一個旅行袋正要坐上車,姬子越立馬把坐在駕駛位上的楚河推醒說道:“不好了,楚河,這李承建好想要逃了。”
楚河睡意一下子沒了,立馬打開車門,姬子越跟在他身後,立馬往李承建那邊跑去,楚河和姬子越把在車裡的李承建叫了下來。
李承建在看見jing察的那一刻,就猜到他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暴露了,一臉灰敗的樣子跟著楚河兩人坐上車來到刑偵大隊這邊。
遊佳在看見他們倆把李承建帶回來的時候,還愣了一會兒,接著便聽見楚河在一旁說道:“幸好子越發現的早,不然就讓他給跑了。”
遊佳拍了拍楚河肩膀,然後就讓他和姬子越休息一會兒,遊佳帶著王楠楠來到審訊室這邊,了,李承建在看見遊佳的那一刻,他瞬間想起了什麽。
然後苦笑的看著遊佳說道:“真沒想到我藏了那麽久,居然被你們發現了,我猜,應該是有人故意想讓你發現我的吧,也對,那個人一直都能利用自己身邊的人來吸引你的注意力了,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了,沒想到啊,我終究還是被他反咬了一口。”
遊佳皺著眉頭看著李承建,他不明白李承建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李承建嗤笑了一聲,然後回答道:“還能有誰,你的老對手,司徒沃德。”
“什麽!!”遊佳震驚的站了起來說道:“他不是死了?怎麽可能是他。”
“怎麽不可能,難道你沒發現,你們這幾天找到的線索不正常嗎?如果不是他利用我,你覺得你們能那麽輕易找到我這個人?畢竟我在藏了十多年,如果不是他,吳克的屍體怎麽可能那麽湊巧就在席家村那邊被你們發現呢?”李承建在說完之後,自嘲的笑了一聲,他沒想到自己幫了司徒沃德,到最後卻是自己被人當成棋子一樣,用來轉移警方的視線。
遊佳做回位置上,臉色黑的鍋蓋一樣,手死死的捏著椅子那裡,沉著聲音說道:“你還知道寫些什麽,他在什麽地方?”
李承建把自己之前知道的地址告訴了遊佳,反正這會他已經出不去了,加上他之前所有的事情,他清楚知道自己在接下來會面對什麽,既然是這樣,他也必要做什麽有義氣的人了,就乾脆吧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既然自己都要死了,不妨也把司徒沃德一起拉下來,也給自己做一個伴。
在最後,遊佳要離開的時候,李承建深深的看了遊佳一眼後,說道:“我不知道他對你有什麽仇恨,或許他對你剛開始只是感到有趣,最後你動了他的人,毀了他的一切,我猜他現在估計會恨死你吧。你好之為之,他就是聰明的天才,也是一個自負的瘋子,XD在沒被你們摧毀之前,他的確把整個XD帶領的很好,可也是他自負的原因,從來不聽取任何人的勸告,導致內部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
接著,李承建還說了一句:“我認識你父親,遊勇。他是一個好jing察,一個好人,可他不是一個好父親。或許你見過另一個人,他是你父親的義子,目前已經失蹤了,如果可以的話,你找到他告訴他遊勇的事情。”
遊佳腳步一頓,最後還是打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這邊王楠楠安排了人把李承建帶了出來,李承建已經放棄了為自己辯護的時間,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只需要等待審判的日子到來,他就可以結束他的罪惡了。
遊佳臉色難看的回到辦公室裡,楚河和姬子越在看見之後,看向遊佳身後的王楠楠,王楠楠對著他們搖了搖頭,示意一會在說。
等遊佳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王楠楠看向楚河他們說道:“司徒沃德沒有死,這件案子是司徒沃德為了轉移我們的視線弄出來的,不過李承建確實幹了這些事,他也逃不掉。”
在聽見王楠楠說司徒沃德沒死的事情之後,辦公室裡所有人臉色都變了,他們萬萬沒想到,在那場爆炸之下,他居然能活下來。
而且聽王楠楠的意思,這件事是為了讓他們的注意轉移到這邊,只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起來。
吳克的死亡案件在抓到背後的李承建算是順利落幕了,可是等待他們的,還有一個人,那人就是躲在暗地裡的司徒沃德,他們必須要把這個人抓回來,否則還不知道還會死多少人,會造成什麽樣的突發事件。
當天晚上,遊佳讓所有人先下班回家,他在回到自己的住處的時候,發現門上面被人貼了一封信。遊佳用手把貼在上面的信拿了下來,回到房子裡之後,拆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了”
楚河從遊佳這邊搬出來之後,回到自己原本的房子裡,在他剛要轉彎的時候,有人從他的背後把他給打暈了過去,背後的人隨手把木棍丟在地上,然後把楚河裝進一個沙袋裡,然後衝出另一個人一起給抬到車上。
接著,他們來到張海川住的地方,他們根據之前踩點的時間,還有十分鍾的時間,張海川就會經過這個地方,他們用同樣的手法擄走了張海川。
就這一晚,遊佳的隊友,楚河、張海川、還有王楠楠、分別在他們回家的路上被人打暈帶走,而姬子越因為本身的功夫比較好,那些並沒有得逞。
至於剩下的幾個人也因為今天下班沒有按照平時的習慣回去,也幸免於難。
在第二天的時候,遊佳剛回到辦公室這邊,再次收到一封信,信封裡有楚河他們被擄走之後拍攝的照片。
姬子越急匆匆的回到辦公室,看到遊佳之後立馬說道:“老大,昨晚試圖襲擊我,不過我打跑了,但是我聯系不上楠楠。”
遊佳看著信封裡的照片,臉上神情變得陰沉下來,他知道這是沃德給他寄來的信,也是他把他的幾個兄弟擄走的。
姬子越這時也看清了遊佳手上拿的找照片,瞬間大驚起來,正要說話的時候,遊佳的手機響了起來。
“遊佳,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贏了我,我就把你的兄弟給放了。”
“沃德,你在哪裡?”遊佳咬牙切齒的吼道。
“嘖,給你一個機會,我在洛河沙灘這邊,不過你只能一個人過來,要是你敢帶人過來,我就把人給殺了。我想,你也不想讓你的兄弟受傷吧,你最好乖乖的照我的去做,今天下午我必須要見到你,你必須一個人,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司徒沃德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掛斷了遊佳的電話,在一旁的姬子越也聽到了沃德的聲音,遊佳看著姬子越,然後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子越,你去把王城他們剩下幾個人叫過來,我去給老師那邊匯報一聲。”
遊佳把這件事告訴了陳起白之後,陳起白不想讓遊佳去冒這個險,可是遊佳有一句話說的對,如果他不去的話,不管是楚河,還是王楠楠,張海川他們絕對會出事,他不能讓自己的隊員出事,畢竟沃德的目標是他,讓他去更為合適。
陳起白隻好無奈的點頭,只是他說了他也會派人去那邊進行埋伏,為了預防萬一,遊佳同意了。
在回到辦公室裡之後,姬子越想跟遊佳一起行動,最後還是遊佳說道:“子越,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是負責人,如果你跟我去了,萬一楚河出事了怎麽辦?”
姬子越隻好無力的點了點頭,接下來,他們所有人把事情都安排好,原本他們想讓遊佳穿防彈衣的,可是因為遊佳說了一些之後,隻好同意他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