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狗剩子你啥時候把錢還我,敢耍老子,你是想死嗎?”谷鵬飛帶著幾個兄弟把陳狗剩的家門踹開,只見裡面一千漆黑,也沒見陳狗剩慌張跑過來跟他點頭哈腰求他放松幾天在還錢。
谷鵬飛跟幾個狗腿子也一臉好奇的走了進去,他們把院子裡看了幾眼,這屋裡估計沒人在。谷鵬飛抬腳走進一個房間裡,只見陳狗剩被綁在一個柱子上,身上的血把衣服都給染透了。
谷鵬飛被嚇得跌跌撞撞跑出房間外面,他的一個兄弟看見谷鵬飛的樣子還好奇的問道:“老大,怎
的啊,你看到了啥。”
只見谷鵬飛才回過神來大喊道:“女馬的,死人了,趕緊打電話報jing,快點,別他女馬的墨跡。”
谷鵬飛狗腿子這才打電話報jing,剛掛斷電話哆哆嗦嗦說道:“老大,我們要不要先撤?”
谷鵬飛聽到狗腿子這麽說,立馬打了一巴掌呼過去,氣急敗壞的樣子,不過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說道:“撤個毛線,老子還不想被jing察以為是我把人給弄死了,你他女馬的不能動一下腦子啊。都跟老子一塊在等著jing察過來。”
雖然谷鵬飛是個混混,可是他從來都沒想過要殺人,而且他也不曾問周邊的收取保護費什麽。就是有些賭鬼會問他們這些人借錢,別人不還錢也最多在攝像頭看不見的地方,口頭上威脅一下。
“據報jing人所說,在芍藥村發現命案,請盡快出發。”李琛掛斷電話後,遊佳也在一旁聽到指揮中心那邊的消息,就立馬帶著人開車去現場。
剛到現場,已經有出勤的兄弟在一旁圍著,而報jing人也正好在做筆錄。凌風派出所的兄弟看見遊佳到來,就帶著谷鵬飛一塊走了過去。
遊佳看了看現場後,開口問道:“你說你進去之後,沒看見人,走進一個房間裡發現了陳狗剩的屍體?”
谷鵬飛有點害怕遊佳,畢竟當小混混的哪個不怕jing察的,不過還是回答道:“嗯,狗剩子還欠我們老板的錢,我今天本來過來收錢的。那個,然後我們把門給踹開後,沒見著人,我就進去找。結果就看見狗剩子慘狀。同志,這人不是我們殺的。”
谷鵬飛一臉心虛的樣子看著遊佳,竭力解釋著不是他們把人給弄死。遊佳給了一個眼神給谷鵬飛,直接把他給嚇得不行。
同行的兄弟把谷鵬飛帶到另一邊,遊佳走進現場查勘,他來到一個房間看見陳狗剩的屍體,皺了皺眉。這人死的時候應該遭受過非人的折磨,血都把衣服都給染紅了。
羅明讓人幫忙把屍體放在地上,檢查一番說道:“死者是被刀活活捅死的,而且身上還不止一個傷口,致命傷在心臟上那刀。”
接著羅明一臉詭異的樣子,他不知道怎麽開口說,或許是羅明的模樣太奇怪,遊佳問道:“還有什麽問題?”
羅明輕咳了一聲,說道:“死者死之前還被人xing侵過,我在死者後面找到一個小雨傘。裡面還有米青液,這個我已經讓清靈裝好了。”
遊佳聽到這,也愣住了。心裡無數個臥槽飄過,還一臉不信的樣子盯著羅明看,心裡想再次確認羅明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羅明再次點點頭,確認無誤。他也沒想到,如果不是檢查屍體的時候發現這個,打死他都猜不出一個大男人在死之前還遭受過侵犯。
連英蘭也聽見羅明跟遊佳的對話,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年頭除了女人不安全,現在男人也不安全了。竭力忍著心裡的吐槽,繼續忙活著自己手裡的工作。
芍藥村在古時候曾是著名的藥材村,這裡的風景宜人,空氣也比城裡的空氣還要好。因其地理位置也極為特殊,一些大型的廠跟企業都不會選擇這裡,也就不存在任何汙染。雨後的空氣也帶有一股藥香的味道,聞起來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遊佳捂著拳頭對著嘴咳了一聲,接著勘查著現場,現場有的地方沾惹到一些血跡,還有一些血印腳步,就是不知道這個是不是谷鵬飛進來的時候踩到的。
現場沒有發現有搏鬥的痕跡,床上的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枕頭下面還有一個錢包跟手機。
錢包裡還有身份證跟幾張卡,並沒有發任何發現現金,遊佳還留意到臥室的門鎖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也就是行凶者跟死者是認識,行凶者應該不是為了財,畢竟錢包裡的卡也沒被拿走。也不排除凶手是為了色?
陳陽對房間裡的抽屜,衣櫃,還有床下,一點點進行著排查,也沒找到任何被翻動的痕跡。
李琛幫著技術人員把外面的血腳印進行拓印,也收集了一些死者的血跡進行跟血腳印對比。
兩個小時後,現場勘查的差不多,遊佳就大家先行收隊回去。
眾人坐在各自的位置,楚河就站在前面說道:“在現場沒有找到有搏鬥的痕跡,臥室也沒有找到被翻找的痕跡。死者的錢包就在枕頭下面,不夠死者的錢包裡沒有現金,所以,也不排除謀財害命的可能。”
“臥室裡的抽屜跟衣櫃裡的東西擺放較為整齊,在衣櫃裡我找到了現金1500的現金。各處也沒有被翻找的痕跡。”陳陽在一旁補充道。
“大門的鎖是被谷鵬飛踹開的,臥室裡的門鎖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難不成是死者把凶手請到自己家裡的?”杜明遠手裡轉著筆問道。
遊佳站起身,他也不知道怎麽開口說,不過忍下心理那點別扭,開口說道:“根據死者的屍檢報告,死者在死之前曾遭受過侵犯,也有可能是凶手是先女乾後殺。咳,死亡時間是昨晚的9點到11點之間,死因是腹中身受多刀,致命傷在心臟那一刀。”
眾人從遊佳嘴裡得到這個線索的時候,都嚇得手裡的東西掉在地上,杜明遠手裡的筆也不轉了,直愣愣的看著遊佳。
“臥槽,老大你的意思是死者被先女乾後殺?是這個意思?”陳陽驚訝的問道。
楚河等人聽到這個也差點把嘴裡的水給噴了出來,這個消息太過於嚇人了,到底是他們接受能力太低,還是他們的耳朵聽岔了?
眾人默默的看著遊佳,只見遊佳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這就是這個消息是真的。
由於連英蘭在現場的時候已經聽到了,也沒覺得太過於驚訝。
“我緩緩,這年頭男人也不一定安全啊。居然也會被不懷好意的人給盯上。”楚河把掉在地上的筆記本撿了起來說道。
其他也點點頭,十分認同楚河的說法。
羅明來到遊佳的辦公室的時候,看見眾人一臉懵逼的樣子,同時也覺得有點搞笑。不過他的嘴角也扯了扯,也覺得這個死者太無辜了,誰都沒想到死者居然會在死之前被凶手進行侵犯。
羅明把米青液的報告遞給遊佳,說道:“米青液裡沒有米青子的存在,有可能是凶手做過結扎手術。”
杜明遠最後也沒忍住直接把嘴裡的水噴了出來,一臉尷尬的摸了摸自己頭。請原諒他暫時還不能接受這個,只見他嘿嘿的拿著紙巾把桌上擦了起來。
谷鵬飛從刑偵大隊這邊出來,走出大門口的時候,心裡松了一口氣,只見他暴躁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臉上鬱悶的神色看著前方。
他的幾個小弟也正好出來,幾人走在路上聊著天。
谷鵬飛像發泄似的把路邊的石子踢來踢去,嘴裡啐了一口說道:“女馬的,狗剩子死了,現在這個錢怎麽辦。老板那邊怎麽交代,艸。那個狗東西把狗剩子給殺了,我他女馬。”
幾個小弟看見自己的老大暴躁起來,也沒人敢說話,隻敢默默跟在身後走著。
其實谷鵬飛個人長的挺不錯的,只是他不愛收拾自己,如果收拾好,只會讓人眼前一亮。他的長相偏現在的奶油小生的樣子,如果他不開口,穿上裙子,別人只要不注意他的胸前,也只會認為他是個女生。
可谷鵬飛極其討厭的長相,他認為自己這樣的長相配不起自己的霸氣。哪個老大會長的一副女人相,所以他總是把自己的頭髮弄的亂七八糟,衣服也隨便穿穿。
谷鵬飛帶著小弟來到一個公寓這裡,敲了敲門。
“老板,狗剩子被殺了,死的老慘。這筆錢暫時收不回來怎麽辦?”谷鵬飛恭敬對著前面的男人說道。
男人轉過身來,只見一個大肚子,頭上也只有零星幾根頭髮。臉上笑眯眯的看著谷鵬飛等人,擺擺手,說道:“只要人不是我們弄死的,就不怕。至於那些錢就算了吧,現在jing察在查,我們也不好拿人家的房子抵債吧?算了算了,人死債消。”
谷鵬飛死命拍著老板的馬屁,他也覺得除了這個,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老板笑眯眯的遞了一杯酒給谷鵬飛,還用那雙油膩的手摸了一下谷鵬飛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