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霞回憶著半個月前的事,當時朱傳雄特別嘚瑟的跟她說,要跟他老婆離婚,然後分走那女人一半的家產。
劉麗霞還覺得挺高興的,畢竟誰都不想一直當小三,能上位更好。朱傳雄給了她一張卡,讓她出去玩,她就高高興興約小姐妹出去玩了一趟,這才回來沒多久。誰能想到今天就收到這麽一個特殊的快遞,她心裡隻覺得恐慌,生怕也被人給殺了。
“那知道朱傳雄有得罪過什麽人?”連英蘭問道。
劉麗霞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很愛賭。他經常跟別人賭的特別大,有一次還因為輸了幾十萬。差點被人剁了手指頭,後來聽說是他媳婦幫他把錢給還了,這才沒事。”
連英蘭讓劉麗霞在休息室裡休息一下,等情緒穩定下來在回想一下,便出了休息室。
來到遊佳跟前說道:“死者朱傳雄,跟劉麗霞是情人關系,而死者還有個媳婦。因為劉麗霞情緒太激動,有的事還沒想起來,我就讓她休息一下,等她冷靜下來,我一會兒在去問問。”
遊佳讓杜明遠去查一下朱傳雄資料,不多久死者的資料就查清楚,遊佳赫然發現溫柔就是朱傳雄的老婆,朱傳雄還曾因為聚眾賭博被抓過,還是溫柔最後替他交了罰款。
遊佳讓連英蘭打溫柔的電話,問她這會有沒有空過來一趟,電話裡頭的溫柔還好奇問道:“怎麽了?我這都快要休息了,我能不能明天在過去?”
雙方掛斷電話後,連英蘭說道:“人家要睡了,說明天過來。”遊佳點點頭,確實現在已經很晚了,讓人特意過來一趟也挺麻煩的。
可溫柔在此時收拾著東西,手裡還拿著手機刷著機票信息,她想離開這裡,因為在繼續呆下去,jing方肯定能查到人是她殺的。
慌亂一番後,溫柔坐在床上冷靜下來,如果她坐飛機走,jing方那邊肯定能查到她在什麽地方。思考了一下後就決定打算坐車離開,那個房子她現在不能再去,已經被jing方找到。
溫柔咬咬牙,心裡惡意想到,那個男人拿著她的錢去賭就算了,還包小三。最後還因為她不想生孩子,居然敢對她動手。她確實是被打怕了,而且也不想他好過,就設計了一系列計劃把他給殺了。之所以把朱傳雄的頭專門送給劉麗霞,是為了讓她陷入一種恐慌的狀態。
至於第二個,馮崢是溫柔的情夫,如果他不是想跟她分手去結婚,她也就不會把他給殺了。如果不是她,馮崢怎麽可能打扮那麽帥氣,怎麽會可能吸引那麽多小姑娘喜歡。
在溫柔的心裡都覺得拋棄她的或者是傷害她的男人都該死,所以溫柔才會用那麽殘忍的手法把人給殺了。
可是這一次,她意識到如果她現在不逃,可讓她就這麽逃了,她不甘心。因為她還有很多東西沒處理好,她腦海裡一直想著該怎麽做。最後她決定不逃了,因為她知道jing察那邊還沒找到任何證據來證明人是她殺的。
只要她不主動交代,她還有可能會逃脫法律責任,只要她一直對jing察那邊說不清楚發生什麽事。
不過溫柔的想法有點天真,只要人犯了罪,就不可能能逃避的了法律。正所謂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第二天,溫柔穿戴整齊來到jing局,連英蘭把朱傳雄的頭顱照片給她看,溫柔看了之後,假裝特別激動,哭著問道:“怎麽會這樣,我以為他只是去找他那些朋友去賭,他才一直沒回來找我算帳。畢竟我當初那樣對他。”
溫柔的神情做的很逼真,就好像是朱傳雄的死對她的打擊挺大的。可是溫柔的眼神沒有一點傷心的跡象,給連英蘭的看法就像一個蹩腳的演員。
連英蘭想起溫柔剛開始報案的時候說過她殺了朱傳雄,可她這會的表情又是怎麽一回事?
連英蘭問道:“那你認識劉麗霞這個人?”
溫柔說自己不認識,還問連英蘭這人跟朱傳雄難道認識?連英蘭這才開口說道:“劉麗霞說她是朱傳雄的情人,他們在一起有一年多了。這件事你一直不知道?”
溫柔聽到這,還愣了一會,小聲喃喃道:“我不知道,他居然敢背著我養別的女人。”
連英蘭眉心微微一皺,她一直觀察著溫柔的表情,在她臉上並沒有覺得她真的不知道這件事。而且她也沒有表現出一個原配對小三的厭惡痛絕的情緒。
連英蘭在溫柔這裡沒有得到突破口,只是直覺告訴她,溫柔這人有問題。可什麽問題,連英蘭暫時沒想出來。
最後,連英蘭對溫柔說道:“最近我們都會需要你的配合,畢竟你的丈夫出事了,我們會盡快把凶手抓到,給你一個交代,放心。”
溫柔點了點頭,連英蘭把人送到門口,眼睛一直盯著溫柔的背影看,她始終覺得溫柔這個人跟表面不一樣。
等看不到溫柔的背影后,連英蘭回到辦公室裡坐在椅子上,回想著溫柔剛剛的表現,想了很久沒想到什麽,便來到遊佳桌子旁說道:“我覺得溫柔這個人有很大的嫌疑,她剛剛雖然表現的很傷心,可我從她的眼睛裡沒看出傷心的跡象。”
溫柔沒想過自己一番的表演會引起連英蘭的懷疑,如果知道她肯定不會作出這一番做作的表演。
遊佳開口說道:“那我們安排人在暗處盯著她,我也覺得她有問題,從一開始她報jing說她殺了她前夫,只是我們一直沒找到屍體,這麽找到了一個頭顱,她為什麽要在我們面前表現出很傷心的樣子?”
“其實你說的這一點,我也疑惑過,凶手兩面性,並且還用了及其變態的手段殺了人,殺了人之後,竟然還能夠表現出一副憂傷的樣子,我猜,這個人一定是受過丈夫的虐待!否則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不過具體的事情,還是需要讓凶手自己說出來,她什麽都不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