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川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雙手撐著桌子上大口喘著氣說道:“老大,老大…有情況,”
遊佳看著張海川著急的樣子,都急的不行了,說道:“你先休息會,緩過來在說。”
張海川喝了一口水,緩過來說道:“剛剛我嘗試著黑進那台電腦了。發現了一個情況,裡面出現一個名字叫方林。而且這個方林跟老大你說過那個林立一樣,是被同一個人收養的。這個方林還是個心理醫生,我懷疑這個案子就是這個人主導的。”
遊佳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立馬讓李琛趕緊去一趟個人信息中心那邊把方林這人的資料調查出來。
根據李琛調查回來的資料顯示方林年幼的時候他的母親是因為自殺,他的父親是因為注射過多違禁品而亡成為孤兒。過了沒多久就被一個人給收養了,在這之後十多年的經歷成了一片空白。
遊佳皺著眉頭把資料看完,如果這個方林真的是這個案子的主導人,那其他人呢?不對!!他不是主導者,正確來說他只是個競爭者才對。
這邊方林也來到永生堂,臉上笑嘻嘻對著教父說道:“你可以啊,居然敢出賣組織。你應該知道出賣組織的後果是什麽吧?義父讓我過來清理叛徒,你是打算自裁還是想讓我親自動手?”
教父看著眼前的方林臉上雖然笑著,但眼神裡的殺意,他就知道今天不可能活的下去。
教父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帶著著從容不迫的聲音說道:“你們做的這些,上帝會一直盯著的。我已經把名冊交給jing方了。而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了,看來你們要失敗了。”
方林大笑道:“就憑遊佳他們?嘖,失敗?不可能,沒了那四個人,我們還可以創造更多願意赴死的人,你今天也可以算一個祭品喲!!哈哈哈…”
此時的方林已經陷入癲狂的狀態,畢竟一個人從小生活在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如果不夠狠,他早就死了。
方林拿著刀一步一步來到教父身旁,毫不猶豫就刺進教父的腹部。方林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一陣愉悅的感覺從心底散發出來。
連英蘭研究著教父給的花名冊,把這裡面的人資料全部查看了一番,她發現這些人的生活多多少少都經歷過一些苦難或者是失去了某個很重要的人。特別是看到青悅的資料,她隻覺得這個社會對這個小女孩有點不公平,不管是在學習上還是生活上。就因為在初中的時候遇到過一個人渣,而家裡人的不信任,才導致有了抑鬱症。
可是她遇到的這個心理醫生卻是個有著人格缺陷的方林,一步步被他催眠,心甘情願的被殺害。
連英蘭看完所有資料歎了一口氣,可心底的憤怒卻一步步攀升著。雖然這個社會不算特別美好,可這個世界很好啊,這些人有什麽權利讓他人放棄生命?人從誕生下來,這個世界都是以最溫柔的姿態迎接。
“老大,有人報jing說在永生堂發現了一名死者。”
楚河話一出,遊佳等人都愣住了,他們才從永生堂那邊剛回來沒多久。
陳陽聽到之後愣了很久,突然變得更加暴躁,“砰!!艸,我怎麽會沒想到這個。我特麽,我應該早點想到的。”
遊佳跟連英蘭懂陳陽說的是什麽意思,是他們忽略了,畢竟那個所謂的教父給了他們一個名冊,那群人應該會很快得到消息。為了防止他說出不該說的,很有可能會滅口,可是誰也沒想到。當時他們一個個都處在憤怒的狀態。
遊佳黑著臉沉聲說道:“走吧,這事是我們的錯。是我們忽略了。”
遊佳把手捏的死死,帶著人開車去永生堂那邊。
來到現場之後,羅明等人已經在檢查著屍體,周圍的血液流的到處都是。死者雙手被綁在椅子上正對著大門,在某個地方也發現了一個圖案。
第九個圖案代表懺悔,張海川把這個圖案的意思說了出來。懺悔麽?真夠諷刺的,剛把名單交給了他們,他們前頭剛把名單剩下的人帶到局裡,後腳這個教父就成為了他們祭品之一,就因為他的主動就被他們判定為錯誤!!需要他用生命來進行懺悔麽?
陳陽看到這一刻,心裡更難受了。他之前還大聲質問過他為什麽不早點去阻止,為什麽不早點給jing方說明真相。
“死者是被用刀刺進大動脈死亡,肚子上那一刀是在死者生前刺的。死亡時間是兩個小時前,死者手裡握著一張碎布,應該是是屬於凶手的。”
羅明把死者的死亡時間告知了遊佳,遊佳盯著眼前的屍體沒有絲毫的動作。羅明讓人幫忙把屍體從椅子上解了下來放進屍袋裡。
跟遊佳告別之後就先行回去,此時遊佳的手機傳來短信的聲音。
“你以為沒了他們,就能阻止我們?”
“他是個叛徒,已經被我審判了。我等著你們來抓我!!”
遊佳看完短信之後,面無表情走出永生堂回到車上,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便把頭趴在方向盤那裡。許久沒任何動作,等連英蘭他們來到車裡,帶著人回到局裡。
眾人回到之後開了個會,確認方向之後,便忙碌了起來。
突然有個人拿著一個包裹進來,等遊佳簽收之後,把包裹打開之後發現是個炸彈。
炸彈的計時器的時間只剩下3分鍾左右,遊佳異常緊張,身上的還豎了起來,連英蘭皺著眉頭問道:“遊佳,你怎的了?”連英蘭走了過來也看到了包裹裡的炸彈。
遊佳看到連英蘭走了過來,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大聲說道:“你們趕緊先跑出去,快,快點。”
遊佳抱著包裹衝出了大隊,連英蘭也緊跟遊佳身後。楚河等人這才知道歹徒居然給他們寄了一個炸彈過來,現在炸彈在他們隊長手裡。眾人連忙也跟跑了出去去追遊佳他們。
眾人的想法很簡單,不能讓自己的隊長一個人承受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