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在眾人以為今天的事情已經忙完了,就可以準時下班回家的時候,突然辦公室裡的電話再次響起。
在南縣郊外一座山上有一家的礦場老板被人殺害在那邊,等遊佳帶著眾人來到山上之後,看見眼前的一幕有點觸目驚心,礦場老板腦袋上有被敲過的痕跡,其肚皮也被人剖開了,特別是在屬於心臟那個部位更加慘不忍睹,心理素質稍微差點的,看見眼前這一幕,都會忍不住跑出去吐了起來。
此時羅明也帶著來到現場,遊佳在看見羅明那一刻,眼神閃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的兄弟今天居然回來了,先前羅明被總部派去一個地方進修,原本以為會在很長時間內看不見羅明,誰知道今天居然就看到人已經回來了。
羅明檢查完屍體之後來到遊佳這邊說道:“死者是被利器剮心致死,後腦也有被擊打的痕跡,不過後腦的傷不足以致死。死亡時間是昨天凌晨3點到5點之間。”
遊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告訴我一聲。”
羅明把口罩取了下來說道:“我今天才回來,這不還沒跟你們說,就出事了,然後就過來辦事了。”
遊佳剛想說話,突然人群中有一位女士哭著想直接衝進來,要不是姬子越反應快,就差點被她衝了進來。
那位女士哭著對姬子越說道:“jing官,裡面那個是不是我老伴啊,昨晚我老伴從家裡出去之後就一直沒回來過,礦場裡有一個員工給我打了電話,說我老伴被人殺死在礦場這邊。”
遊佳皺了眉頭看了一眼,然後讓姬子越先把人安撫下來,等人冷靜下來在帶回去做一個詳細的筆錄。
現場過於混亂,有許多的腳印,當時發現屍體的人應該很多,看著地上的腳印有一些由於跑的過急,看不出來。
打電話報jing的人也是一名員工,根據他們口供,他們當時正要過來這邊乾活,誰知道剛過來沒多久就看見自己的老板躺在地上,因為他距離的地方有點遠,等他們走近一看,就看見老板死在那裡。
當時看見的人比較多,很多人嚇得直接把手中的家夥一丟就開始跑,他們也不懂怎麽保護現場,所以這就是遊佳看見屍體周邊有那麽多腳印的原因。
“我們好多人一起走過去的,誰知一過去就看見老板死在那邊,老板的眼睛瞪得老大了,好像死不瞑目的樣子,如果不是小飛打電話報jing,還讓我們暫時不要離開這邊,說不定人都要跑光了。”其中一名上了年紀的員工對著陳陽說道。
一些員工聚集在一起說著悄悄話,陳陽隱約聽見一些人說什麽掏心魔鬼又再次出現之類的話。
陳陽覺得好奇,走了過去問道:“你們說的那個掏心魔是什麽意思。”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說道:“你肯定不是我們南縣這邊的人吧,南縣是在十幾年前才並入成南市這邊管的,十幾年前在南縣這邊也發生了好幾個人被剮心死的。具體是怎麽樣,我們也不清楚”
大概四十分多鍾之後,遊佳帶著人來到南縣公安局這邊,問了當局同事的問題,南縣公安局的楊所長說道“十幾年前,這個周邊的村子合並為一個縣,歸成南市這邊下屬縣,上級領導勒令不允許出現任何有損南縣的意外狀況,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南縣發生了一起特大殺人案,當初人們都稱那個凶手為連環掏心殺人魔。”
遊佳聽到這裡,似乎明白了什麽,隨即問道:“等等。也就是說,在十幾年前就發生過類似的案子?可這也不對,要是同樣的作案手法的話,那麽凶手也肯定是同一個人才對,難道當年的案子也成為了懸案?”
楊jing官抽了一口煙之後,歎了一口氣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當年那個凶手手段異常殘忍,在短短一個月內,就有好幾名受害者慘死在他手中,而且死狀無一例外都是被利器剮了心臟致死的,在當時也始終無法找到被害人被挖走的心臟藏在哪裡。”
“當初我也是剛轉過來這邊,剛擔任這邊的所長,我們所有人都明白這個案子有多重要,當時所裡的jing員全都是二十四小時在jing局待命,還挨家挨戶的詢問線索,並且還設立了舉報獎金,可就是這樣,卻還是被那個凶手在天羅地網之下繼續犯案。”
楊所長似乎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眼神迷茫的看著遊佳繼續說道:“我已經不記得當初我有多久沒睡覺了,隻記得當時我們所有人都已經困的不行了,但是我們不敢睡覺,一秒鍾都不敢懈怠,當時市局那邊還專門派了好多刑jing過來幫忙,我們所有人都被壓力時時刻刻壓得喘不過氣,我們只能不斷的尋找線索。無論我們多努力,派遣多少jing力巡邏,始終都無法抓住那個行凶者,每天都聽著群眾們議論紛紛,甚至還有人說這是鬼怪所為。當時我們所有人都要徹底絕望了,我就連辭職報告都寫好了,可就在這時,那個行凶者卻停止了繼續作案,從此銷聲匿跡,再也沒有了下落。”
楊所長說到這裡,遊佳也猜出了後來的結局,便說道:“後來你們是不是依舊無法抓到凶手,就假裝對外說到那個凶手已經伏法了,安慰了當時市民的情緒?”
楊所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在之後的時間裡,那個凶手再也沒有出現,而這個案子就此成為了懸案,可那個凶手從此消失在南縣這邊。”
遊佳看著眼前似乎有些羞愧的楊所長,徹底明白這個案子的重要性,當年被jing方懸掛在檔案室的案子再次出現在南縣這邊,南縣稍微長年紀的人都會猜到當年jing方並沒有把凶手抓到。
沒多久遊佳的老師陳老也來到南縣派出所這裡,遊佳看見自己的老師來了之後一臉驚訝,遊佳走了過去問道:“老師,你怎麽過來。”
或許遊佳驚訝的聲音有點大,吸引了其他人,連英蘭和姬子越看見陳老之後也紛紛走了過來問好。
陳老帶著嚴肅的神情,沉聲說道:“當年那起案子我也有參與,我已經跟上局那邊打了報告,這次的案子由我跟你們一起合作。”
陳老轉頭對著楊所長說道:“老楊,看來我們又要開始合作了。”
楊所長也沒想過陳起白會是這次案子負責人,雙方握了握手。
隨後楊所長帶著所有人來到會議室這邊,陳老這時候開口說道:“當年,我們成立了專案組專門調查,可是依舊無法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現在這個凶手再度出現,現在你們明白我們為什麽會這麽快就趕過來了吧。”
遊佳問道:“老師,當年的案子凶手是無差別殺人嗎?”
“沒錯,這就是最難的一點,無差別殺人,完全不知道罪犯的冬季,也就無法推測罪犯的身份,這一次的案子無論是從殺人手法還是無差別殺人這一點都和十幾年前的案子極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你們在現場找到了死者被砸碎的心臟,這一點讓我很不理解,不過基本可以肯定,這次的凶手十有八九就是當年那個。”
陳老說的話和遊佳想的差不多,可遊佳卻還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便問道:“如果凶手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個凶手又為什麽時隔十幾年再度出手殺人呢,十幾年前他完美的隱藏了身份,照理說就應該會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才對,究竟是什麽因素讓他再度殺人呢?按照我的想法。十幾年過去了,就算這個凶手當初只有二十多歲,現在也應該步入中年了,也成家立業了,除非凶手在生活上發生了重大變故,否則一定會安穩的生活下去,老師,是不是可以按照這個邏輯,先在南縣暗中走訪一番,我們或許能夠將目標范圍暫時縮小一些呢?”
陳老一臉嚴肅說道:“你的分析很有可能是正確的,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只不過按照這樣的方法去尋找的話,恐怕會耽誤很多時間,並且很有可能會讓案件提前暴露在群眾眼裡。”
連英蘭說道:“其實我在現場找到了一個線索,之前一直沒來得及說,或許根據這條線索,可以找到真正的凶手。”
陳老聽後,立刻迫不及待的說道:“蘭子,你說說,你發現了什麽線索。”
“我在現場查看了一些地方,有一些工友突然給我說道,在當時他們那裡還有一個負責人,至於那個負責人叫什麽名字,沒人知道,他們都是叫那人張工,那人平時不愛跟別人交流,在案發現場的時候我沒看見那個人在。我猜測這個人會不會就是當年跟現在這起案子的凶手呢。”
連英蘭說完之後,會議室裡有片刻的安靜,隨後很快其他人都七嘴八舌的商討起來。
陳老輕咳了一下,會議室在恢復之前一樣,只不過連英蘭剛說的確實讓人覺得很驚喜,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那豈不是十幾年前的案子就可以找到真正的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