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搞定了。”徐哲輕輕吐出一口氣,剛剛他的所作所為看似無比淡定淡然,可實際上其中凶險只有他自己知道。
尤其是施展諸多法術,表面上雖然未顯露什麽異樣,但此刻告一段落,徐哲便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瞬間都被抽走了,整個人疲乏的很,癱倒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伴隨著蛇靈鑽進了請神牌裡,整個客廳再次恢復了一開始的模樣,除了角落裡的那盞台燈,再無其他的光亮。那請神牌此時也原原本本的落回到紅木錦盒裡,被徐哲隨即蓋上,至於薑斌和薑國明父子二人,徐哲倒是很知趣的沒有過去打擾他們一家三口少有的溫馨時刻。
“水晶,你去把客廳燈打開,然後幫我倒杯水。”一切落幕,自然也就沒有必要一直關燈了,鄭水晶聽聞此言,而後便迅速將燈打開,在茶幾上拿出了一隻杯子,倒了點水遞給徐哲。
“你……臉上的汗是嚇得,還是累得?”鄭水晶看著徐哲喝了一大口水,而後主動接過杯子重新放在茶幾上問道。
“你覺得呢?要是我被嚇成這樣,你們還能活命?”體力抽空,現如今的徐哲說話都有些氣虛無力,“你以為施展那些道術只是念兩句咒語就可以了?做夢!那可都要耗費我自己的精力的。”
“噢,原來如此。”鄭水晶感歎一聲道:“不過,你剛剛的表現還真的挺神勇的,竟然還有那種金光,跟科幻大片一樣,簡直帥的不要不要的!”
“咳咳……一般一般全國第三。”徐哲哂笑一聲,摸了摸鼻子。
不管怎麽說鄭水晶也是一個大美女,被大美女誇獎,徐哲不免多少有些得意。
兩人對話之際,薑國明父子從臥室裡走了出來,薑斌二話不說,走過來便給了徐哲一個大大的擁抱,兄弟之間說感謝的話難免有些矯情,一切盡在不言中反倒能夠充分表達出薑斌對於徐哲的感謝。
“這次真的多虧你了。”薑斌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徐哲說道。“那東西怎麽樣了?”
徐哲知道薑斌問的是什麽,隨即用手指了指茶幾上的紅木錦盒,笑道:“搞定!不過作為交換條件,屆時我們還需去一趟長白山脈,將這蛇靈放到十二祖神的祭祀殿中。”
“嗯,我知道。”薑斌點了點頭。
自己這一次把徐哲從長南市叫回來就算是對了,如果沒有他,恐怕現如今的局面絕對要比想象的複雜的多,雖然他們家因此損失了十幾萬,可畢竟拿錢與人相比,還是人更為重要一些。
“薑叔叔,那鎮墓獸依我看就不要賣給其他人了吧。你因請神牌的緣故已經飽受了七年的折磨,難道還想讓其他人也步你的後塵嗎?”徐哲開口道。
按理來說,鎮墓獸的處置權在薑國明的手上,畢竟這東西是他花了十一萬塊錢買到手的,不過凡事有所為,有所不為,徐哲個人覺得這樣一個頗具危險的東西,最好還是不要流入到普通人的手中,不然將來遲早釀成大禍。
“放心吧。有了這次的前車之鑒,那鎮墓獸我是肯定不會賣的了。”薑國明開口道。“而且要想挽回損失,也不一定非要在同行之間轉手兜售,將這東西遞交給上頭的文物局,同樣也能拿到一筆價值不菲的獎金,少是肯定會少些,但也算是不錯了。”
既然薑國明自己已經打定了主意,徐哲自然也就不再多問了。
時間已然接近凌晨一點,剛剛脫離苦海的王美鳳因為身體虛弱此時已經再次睡下,而徐哲和鄭水晶兩人也不得不暫時在薑斌家裡借住一晚。
三室一廳的房子,鄭水晶一間,徐哲和薑斌擠一擠間,剩下的一間則是薑國明和王美鳳夫婦的臥室。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徐哲等人幽幽轉醒,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吃過了早飯,而後薑斌便帶著徐哲和鄭水晶兩人去購置去長白山脈所需的裝備。
這次的旅途比之戶外探險也不差什麽,甚至凶險程度還遠在普通登山挑戰之上,畢竟長白山脈的主峰白雲峰乃是人跡罕至之地,這麽多年來也沒有人登上去過,所以徐哲等人必須做足充分的準備,將風險降到最低才可以。
“喂,現在應該告訴我,你們倆是怎麽勾搭到一起的了吧?”昨天的一系列事情太多太雜,以至於薑斌最後根本想不起來此事,而此刻三人正一同前往天海市著名的戶外用品一條街,百般無聊之際薑斌便又記起了這件事情。
“什麽勾搭!別扯淡了,都說了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徐哲沒好氣的白了薑斌一眼,“都說八卦是女人的天賦,你這胖子怎麽整天也愛琢磨這下不著調的問題。怎麽?打光棍打得久了,所以情不自禁便總會聯想到女人問題上?依我看你就是閑的!”
“嗨!胖哥我就是閑的!哈哈。”薑斌嘿嘿一笑,渾不在意的看向鄭水晶,“想不想知道徐哲的糗事,或者是癖好啥的?想的話問我,這廝跟我是四年的同班同學,不是跟你吹啊,他只要一張嘴,我都能猜到他要放什麽味的屁!”
“撲哧……”
鄭水晶掩嘴咯咯笑出聲來,兩隻香肩有節奏的上下聳動著,顯然是被薑斌這粗俗不堪的話語逗得不行。
“滾蛋!你那麽清楚,莫非你聞過怎的?”徐哲撇了撇嘴,轉頭看向鄭水晶道:“別聽他瞎咧咧,這胖子一天到晚沒個正經。”
四年的同窗時間,使得徐哲和薑斌兩人無話不說,無話不談,所以彼此之間的那點小秘密在對方的眼裡都跟明鏡一樣,清楚地很。
就比如徐哲暗戀同班級的校花蘇嬋這件事,除了他自己以外便只有薑斌知道,可以說,只要薑斌想,那徐哲隱藏的小秘密他還真的能夠爆料出不少來。
“還說人家呢,你自己也優秀不到哪裡去呀!”鄭水晶怒了努嘴,“實話告訴你吧!我跟徐哲不過是在他回長南市的火車上認識的,而且當時還發生了一點矛盾,不過有一句話叫不打不相識,自那之後我們也算是成為朋友了。不過卻也不是你想的那種男女朋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