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見過祭祀到底什麽樣,但第一眼見那老婦人,心想說,傳說中的祭祀大概就是那個模樣,只不過,年紀卻已經是不小了。
她說話聲音緩慢,動作也緩慢,一招一式的,都很有范兒,像是經歷專門訓練過的一樣。我忍不住問旁邊的妹妹,你怎麽跑到這裡來了?
台上那老娘們在說什麽?妹妹連忙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小聲對著我和姐姐說道,你們還記得那些手印吧?就是信上的那些手印?
我和姐姐同時點點頭,表示記得。
妹妹說道,那手印,原來是邀請書,是這裡的邀請書。
邀請書?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忽然聽台上老婦人在念我的名字。
我不由自主地喊道,來了!那婦人說,那就請上來!
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難道是剛才我跟妹妹說話,那婦人知道了?別人都在看我,等著我上台,我也隻好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在眾目睽睽下,上了台子,然後又聽老婦人念名單。
喬柳兒,來了沒有。那邊有人答道,來了!鄒瑩瑩,來了沒有,後面有人答應,來了!
被叫道名單的人陸陸續續走上台子上來。
我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麽,糊裡糊塗地就上了台,跟被叫了名字的那些人站成了一排。
那婦人又念俞小凡,俞閑雲,來了沒有。
俞小凡和俞懷雲是姐妹兩個的名字,她們聽到名字,也答應了一聲,上了台。我心裡忍不住念道,這是要幹嘛?斬首示眾?
不像。
這是要頒獎?難道看老頭?頒給我一個獎?似乎也不像。那這是要幹嘛?
等名單叫完。那老婦人慢吞吞地放下名單,然後衝我們掃了一眼,說道,你們說說吧,對我們這個大手印,有沒有印象啊,然後衝著我說道,你,你先來說。
我?
我能說什麽,什麽大手印?信封上的那個手印嗎?
那乾我屁事?我是來救人的,但怎麽忽然被叫到台子上來了
。看那個桌子上也沒放什麽禮品,也沒什麽糖果,看來就不是頒獎。既然不頒獎,那我呆在這裡幹什麽?我正尋思著呢,那老婦人重複了一遍,聲音開始加重,問道,聽到了嗎?說說吧,在你的印象裡,那大手印是怎麽來的?
大手印是怎麽來的?這個事兒我還和姐妹兩個商量過呢,那個信封上我們的手印,查過商店,查過商場,還有小亭子,最後我懷疑過的那個紅燈區的香腸街我也懷疑過。
但這個事兒乾我屁事,你老太婆幹嘛要問我?
但在這樣的場合和那個老婆子一雙直勾勾地眼睛逼勢下,我卻不得不老老實實說,大概,大概是在商店裡吧。
那老婦人點點頭,又去問其他人,然後他們一一回答了,有的說,是在樹林裡,有的說是在橋上,有的說是在床·上。等等,各種五花八門的回答都有。
看來,他們都和我跟姐妹花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封信,而那個信上的手印是跟自己的手大小形狀是相吻合的。
不過,這些人是怎麽來到這裡的?特別是妹妹,怎麽忽然跑來參加這麽一個活動?說會議不是會議,說表彰不是表彰的。
當問到妹妹時,妹妹遲疑了半天,小聲說道,是香腸街。說完,臉色馬上就紅了。台下有不少人知道香腸街是什麽地方,那裡不是紅燈區嘛,馬上就發出一陣雜亂的聲音,台前面的幾個年輕小夥子甚至都笑出聲音來。
這一下,讓妹妹本來紅的臉,變得更紅了。而這時候姐姐,也在一連狐疑地看著妹妹。姐姐和妹妹是挨著的,該問姐姐了,那大手印是從哪兒來的,姐姐比妹妹猶豫的時間更長。
這時,妹妹衝著姐姐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姐姐紅了臉,說道,是在香腸街。啊?這下老頭我可真的是懵了。
原來,我先前猜得一點都沒錯,不是,是我猜得一點都沒譜。本來以為我是那個紅燈區的‘老顧客’,原來,姐妹兩個也是經常去那裡。
但是,兩個年輕的姑娘,去那裡幹什麽呢?
用我不太正經的老心思來想想,那肯定不會是乾好事兒。老頭我心裡面一陣酸,一陣難受,又是一陣懊悔,到底是個什麽心情,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我去香腸街,去找那個情趣用品店裡的老夥計,這個我自己是門兒清,但是姐妹兩個去那裡,卻不知道要幹什麽。
先前,我們三個把各自都經常去過的地方都寫了一遍,唯獨這個香腸街沒寫。但漏掉的,恰恰卻都是同一個地方。
咳,早知道如此,我們還猜什麽猜。姐姐這一說出口,台下又開始起了騷動。因為姐妹兩個長得確實不錯,一高一低站在台子上,也確實像是姐妹兩個,於是下面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那老婦人此時轉了身,朝著台下慢慢掃了一眼,那眼神非常嚇人,台下頓時沒了動靜。所有人都被她的這一眼給鎮住了。
那老婦人走到我跟前,緩緩地說道,錢大富,你似乎沒說實話?
我這時候心想,既然姐妹花都說了,我現在厚著臉皮說出來也無妨,於是也開口說道,是香腸街。這時候台下轟然笑了起來。
我忍不住有些怒氣,想開口罵,但是又不知道該罵什麽。
這個時候解釋,又有誰能聽呢。那老婦人也不知道是偏心眼還是怎麽著,這個時候也不管台下起哄了,走到桌子跟前,掀起鋪在上面的桌布,然後說道,水得以涵養,則萬物叢生,水得以泗流,則萬物澤被……
然後囉哩囉嗦說了一大通,我也聽不懂她是在念叨什麽,但瞧著台上台下一個個都恭恭敬敬地樣子,想打哈欠,就趕緊把嘴巴捂住。
等念完了,那老婦人拿著一疊疊好地紙片,讓我們挨個抽,我是站在第一個,當然是我先抽。抽出來,打開一看,裡面是彎彎曲曲的文字,最後還有一行小字,上面寫著,傳,可承位。
後面幾個字也不認識,我想去瞧其他人都是抽到了什麽,但也不敢看。
我沒見過祭祀到底什麽樣,但第一眼見那老婦人,心想說,女俠客大概就是那個模樣,只不過,年紀卻已經是不小了。
她說話聲音緩慢,動作也緩慢,一招一式的,都很有范兒,像是經歷專門訓練過的一樣。
我忍不住問旁邊的妹妹,你怎麽跑到這裡來了?台上那老娘們在說什麽?
妹妹連忙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小聲對著我和姐姐說道,你們還記得那些手印吧?就是信上的那些手印?
我和姐姐同時點點頭,表示記得。妹妹說道,那手印,原來是邀請書,是這裡的邀請書。
邀請書?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忽然聽台上老婦人在念我的名字我不由自主地喊道,來了!那婦人說,那就請上來!
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難道是剛才我跟妹妹說話,那婦人知道了?別人都在看我,等著我上台,我也隻好帶著一肚子的疑問,在眾目睽睽下,上了台子,然後又聽老婦人念名單。
喬柳兒,來了沒有。
那邊有人答道,來了!鄒瑩瑩,來了沒有,後面有人答應,來了!
被叫道名單的人陸陸續續走上台子上來。我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麽,糊裡糊塗地就上了台,跟被叫了名字的那些人站成了一排。
那婦人又念俞小凡,俞閑雲,來了沒有。
俞小凡和俞懷雲是姐妹兩個的名字,她們聽到名字,也答應了一聲,上了台。我心裡忍不住念道,這是要幹嘛?斬首示眾?不像。
這是要頒獎?難道看老頭我長得帥?頒給我一個最帥獎?似乎也不像。那這是要幹嘛?”
“等名單叫完。那老婦人慢吞吞地放下名單,然後衝我們掃了一眼,說道,你們說說吧,對我們這個大手印,有沒有印象啊,然後衝著我說道,你,你先來說。
我?我能說什麽,什麽大手印?
信封上的那個手印嗎?那乾我屁事?
我是來救人的,但怎麽忽然被叫到台子上來了。看那個桌子上也沒放什麽禮品,也沒什麽糖果,看來就不是頒獎。既然不頒獎,那我呆在這裡幹什麽?
我正尋思著呢,那老婦人重複了一遍,聲音開始加重,問道,聽到了嗎?說說吧,在你的印象裡,那大手印是怎麽來的?
大手印是怎麽來的?
這個事兒我還和姐妹兩個商量過呢,那個信封上我們的手印,查過商店,查過商場,還有小亭子,最後我懷疑過的那個紅燈區的香腸街我也懷疑過。
但這個事兒乾我屁事,你老太婆幹嘛要問我?但在這樣的場合和那個老婆子一雙直勾勾地眼睛逼勢下,我卻不得不老老實實說,大概,大概是在商店裡吧。
那老婦人點點頭,又去問其他人,然後他們一一回答了,有的說,是在樹林裡,有的說是在橋上,有的說是在床·上。
等等,各種五花八門的回答都有。
看來,他們都和我跟姐妹花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封信,而那個信上的手印是跟自己的手大小形狀是相吻合的。不過,這些人是怎麽來到這裡的?
特別是妹妹,怎麽忽然跑來參加這麽一個活動?
說會議不是會議,說表彰不是表彰的。當問到妹妹時,妹妹遲疑了半天,小聲說道,是香腸街。說完,臉色馬上就紅了。
台下有不少人知道香腸街是什麽地方,那裡不是紅燈區嘛,馬上就發出一陣雜亂的聲音,台前面的幾個年輕小夥子甚至都笑出聲音來。
這一下,讓妹妹本來紅的臉,變得更紅了。而這時候姐姐,也在一連狐疑地看著妹妹。姐姐和妹妹是挨著的,該問姐姐了,那大手印是從哪兒來的,
姐姐比妹妹猶豫的時間更長。這時,妹妹衝著姐姐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姐姐紅了臉,說道,是在香腸街。
啊?
這下老頭我可真的是懵了。
原來,我先前猜得一點都沒錯,不是,是我猜得一點都沒譜。本來以為我是那個紅燈區的‘老顧客’,原來,姐妹兩個也是經常去那裡。
但是,兩個年輕的姑娘,去那裡幹什麽呢?用我不太正經的老心思來想想,那肯定不會是乾好事兒。
老頭我心裡面一陣酸,一陣難受,又是一陣懊悔,到底是個什麽心情,自己也說不清楚了。我去香腸街,去找那個情趣用品店裡的老夥計,這個我自己是門兒清,但是姐妹兩個去那裡,卻不知道要幹什麽。
先前,我們三個把各自都經常去過的地方都寫了一遍,唯獨這個香腸街沒寫。
但漏掉的,恰恰卻都是同一個地方。
咳,早知道如此,我們還猜什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