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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神相》第二百六十章、反製!
  這腳步聲不是沈琳,也不是柳言,分明是一個男人。盡管門外的走廊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但是徐哲這種幾重修為的修士要聽到這些還是很容易的,更何況自己還有紫金葫蘆的加持,早已經超過一般人的聽力。

  那腳步聲慢慢地往西邊走,徐哲心裡面慢慢數著,他走了約莫有三十多步就停下了。如果自己沒猜錯,那裡正是鄭通的房間門口。因為要隨時醫治方便,所以,徐哲和柳言等人的房間正在鄭通病房的旁邊,這幾個房間之間,這幾天徐哲來回走了無數遍,這個距離怎會不知道?
  那人並未推門進去,而是停在的走廊上,過了一會兒,傳來一小小聲咳嗽,顯然聲音是刻意壓低了的。

  徐哲聽得很清楚,這人是老顧。雖然鄭府裡的傭人足足有十幾位,有男有女,但能咳嗽成這樣老相的,也只有老顧一個人。

  這人想幹嘛?身為一個大管家,平日裡進進出出的,怎麽這麽鬼鬼祟祟的。

  徐哲也不起床,就這麽躺在那裡仔細聽著。

  此時要出去,肯定會被對方發現,他鬼鬼祟祟的,也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自己要出去的話,一來對方有什麽事情也肯定不承認,二來,一旦亮明了身份,自己就從暗處變成了明處,這是得不償失的。

  不過徐哲只是覺得奇怪,像是老顧這樣的老管家,本是應該跟隨鄭通多年的人物,怎麽還會有見不得人的舉動,還用得著如此這般?這裡面是不是有鬼?
  一想到“鬼”,徐哲不禁啞然失笑。哪兒有這麽多鬼,這可不是自己神經質了麽?

  人家或許是怕打擾到別人,自己還是多心了。於是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

  但饒是如此,耳朵卻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過了好大一會兒,那腳步聲終於重新響起來,慢慢地朝自己房間這邊走,到自己門口這裡,停下了。貌似是在聽房間內的動靜。

  徐哲覺得越發的奇怪:這家夥在搞什麽鬼?

  剛才就算是他關心自己主人的病情,到房間門口聽聞一下,那倒也罷了,跑自己門口來偷聽動靜,這又算是怎麽回事?

  徐哲咬了咬嘴唇,心下冷笑道:這人不會是想偷窺吧?偷窺我幹啥?
  一想到偷窺,徐哲腦子裡馬上一個激靈。聽說不少大戶人家喜歡裝攝像頭,喜歡到處裝,其實源自於自己內心的不安全感,因為守護著那麽大的財產和家業,唯恐有什麽不測,所以就在各處裝“眼睛”,越是家大業大的人,越是心裡滿恐慌。

  他們不會是在我房間裡也裝了攝像頭了吧?有一種針孔攝像頭,隨便隱藏在什麽地方就很難讓人發現,而且,自從這玩意兒被發明出來以來,就曾經造成過無數讓社會轟動的事件,當然,桃色新聞最多。

  那老顧慢慢走了以後,徐哲再也睡不著了,起床後開始裝作漫不經心地在房間裡轉悠,刻意找一下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果然,在對著自己床的壁燈上發現了一個小孔,如果不是刻意去找還真的很難發現。有種現象叫做燈下黑,離著燈越近的地方,光線就會越暗,而且這個壁燈白天晚上都會亮著,那麽,這個小孔自然就會是最容易隱藏的地方。

  徐哲朝著那小孔瞧了兩眼,不再理會,轉身打開了桌子上的電腦,然後加了VPN,到黑客聯盟網站上下了一個黑客程序,然後立刻植入這個家裡的局域網。

  一般來說,這種家裡內部局域網的防火牆都是初級別的,要想突破它們很容易,而且來說,家庭內部的數台機器聯網,也不會特別注意到各個電腦之間的侵襲情況。用普通的黑客軟件,在內部進行入侵反而是最簡單的。

  徐哲的想法很直接:自己錄一段錄像,然後把它做成攝像頭顯示的一部分。在監控的那邊,就會永遠只看到徐哲這段錄像,而且一直在重播、重播、重播。對方的監控也就只能看到自己一直在床·上躺著,躺著,躺著。

  徐哲在大學裡雖然學的不是這個專業,但是用點黑客軟件這點小把戲,還是綽綽有余的。

  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徐哲這邊已然進入了監控的數據庫,調出了自己攝像頭的存檔視頻。

  果然,這些家夥早在自己入住的第一天就開始監視自己,自己在房間裡幹什麽,進進出出,跟柳言等人商討的過程,都歷歷在目。徐哲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對方為什麽要監視自己。

  既然如此,那也就只能是見招拆招了。在鏡頭面前躺了下來,做了幾個樣子,然後用程序掐頭去尾,把錄像放了上去。

  這下,徐哲開始有些得意,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隻用修煉來的靈力來解決問題,沒想到,以前在宿舍裡和幾個哥們學到的一些黑客知識,現在也用到了,而且還能夠欺騙到對方。這種小小和意外的成就感,還真是讓人有些飄飄然。

  徐哲一邊笑,一邊衝著攝像頭做了幾個誇張的動作,意思是: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哈哈!
  忽想到一件事情,既然對方在監視自己,有視頻存檔,那為何不去看看其他的一些視頻文件,瞧瞧對方在幹什麽?
  他把數據庫重新打開,挨個的翻文件,把有攝像頭的各個房間,走廊,過道,以及院子內外、小花園等等地方的錄像挨個看。

  這可是一個累人的活兒,因為很多鏡頭裡面長時間沒有一個人。先把一些沒必要的過濾掉,只找有人的,

  沒讓徐哲感到意外的,是鄭通的房間裡也有攝像頭,在房間裡的西南角,既可以看到門口,也可以觀察到鄭通的床。不過,作為鄭通的門口的這條走廊,十分的重要,卻沒有攝像頭。

  很顯然,安裝攝像頭的人想要隱瞞些什麽。而這個試圖要隱瞞的人,很明顯就是老顧無疑。

  老顧身為一個管家,除了公子和鄭通,就屬他權力最大,而現在,鄭通正在生病,那位鄭公子又三不五時不在家,現在能夠掌握和規劃全局的,也就只有老顧一個人了。此人有重大“作案”嫌疑。

  不過,他要做什麽案呢?
  慢慢的,徐哲腦子裡湧現了一個可怕的懷疑。

  鄭通的病,難道是人為的?一想到這裡,徐哲腦門上冒出了一些冷汗。

  徐哲又找了一個視頻過濾軟件,用它把所有有人的地方的視頻全部截取下來,開始一一篩選。

  上午,10點15分,老顧在客廳接待來訪客人。隨後,他去了後花園。

  下午,3點12分,老顧在廚房,督促廚娘給鄭通做小餐。

  晚上,7點14分,老顧在鄭通的房間,伺候他吃完藥。然後從樓梯下去,回到自己房間。

  但是,這段視頻沒有,只能用聯想去推測。

  翻了幾十個視頻,可以看出,這個老顧生活非常有規律,早晨6點半就開始出現,然後忙活一天,活兒算不得重,但也絕不輕松。最後,他都是極為有規律的在7點14分消失。但他明明剛剛在11點半左右的時候出現在門外面。這裡沒有攝像頭。

  他是怎麽上來的呢?電梯裡沒有他,這個時間點,他從來沒有在電梯裡出現過。鄭通的別墅雖然大,但是只有三層,自己身處的就是最上面的一層。地下室倒有兩層。大家上上下下的時候,特別是傭人,一般都走電梯,除非是有重大的客人,才會從寬敞的拐角樓梯上來。老顧走的是樓梯?那也不對啊,老顧的住處在一樓,雖然他那裡沒有攝像頭,但是樓梯上是有的。如果他要上來,那肯定能夠看得到的。

  徐哲又把剛剛錄下來的圖像再一次看了一遍,沒有老顧。

  好,這個老顧難道是爬窗戶進來的?不可能,這老頭雖然沒有到老的不能動的程度,但瞧那個身手和面色,沒有七十多歲也有六十多歲了,斷然不會從窗戶裡爬進來。

  徐哲想了半天,百思不得其解。接下來該怎麽辦?要治好鄭通的病,必須要從老顧這裡著手才行。這家夥行蹤實在是太可疑了。而且,他很有可能是造成鄭通久病不愈和病情反覆的元凶。

  憑著徐哲與生俱來的敏感,他有一個直覺:自己正在參與的,並非僅僅只是治病,而是一場陰謀,一場發生在自己來之前,且曠日持久的陰謀!既然這場陰謀已經開始露出了一絲馬腳,自己就斷然沒有坐視不理的理由。自己是受人之托,給朋友的長輩來看病,而且看這個鄭通受了那麽長時間的罪,這個事兒,自己非插手不可。

  第二天,徐哲跟沒事兒人一般,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該去按時切脈看病還是按時去,該吃飯吃飯,該聊天聊天。

  切完脈,跟徐哲預想的一樣,病情又有些惡化。如果老顧在故意害鄭通病重,那他用的是什麽方法呢?總不能不進房間,就在門外面站一會兒,溜達溜達,就可以讓他的病壞起來。

  這個可真是……

  徐哲忽然想到了那把劍。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糊塗,真是糊塗,怎麽沒有想到的,那把劍既然是造成鄭通夫人的死,也斷然是造成鄭通生病的主要原因啊。不過,那把劍自己明明已經給它喝了血,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跟鄭通說了,要去地下室再看看,鄭通答應了,給了他鑰匙。

  到了地下室,那劍還在,只不過是被挪動了位置,徐哲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在最後一次放劍匣的時候,是跟旁邊的箱子是齊平的。自己在有些時候有強迫症,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非要把一些物件弄的平平整整才會覺得舒服跟安心。

  這劍有人動過。而且,很明顯,這個人就是老顧。可不可以這樣推測,他拿著這把劍,放置在鄭通的門口,用劍來對鄭通進行傷害和“詛咒”。沒錯,一定是這樣的。鄭通忽然感覺到一些興奮,有些撥雲見日的感覺。

  “六丁急降,六甲齊臨,神通大闡,與吾回風。”然後,寫出一條符咒來,貼在劍匣上,又拿一張,放在劍身下面。想了想,又把劍匣的那張一塊放在劍身底下,防止被老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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