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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點燭鬼吹燈之荒塚迷蹤》第五十八章 鎖龍樁
  拴馬樁順子和佟佳都認識,自然也知道這東西在過去是幹什麽用的,可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拴馬樁還有另外的一個作用,就是“鎮宅”。

  這種拴馬樁一般都立在門的兩則,大多數的房宅都是坐北向南,門開在南面,而這種石樁子就會立於大門右側。門是“生氣”的樞紐,“和氣則致祥,乘氣則致戾”。在古人心中,石具有超自然的神力,這種石樁在某種意義上就相當於是“泰山石敢當”,立在凶位之上,就可以避凶邪,泰山被奉為五嶽之首,素有“泰山壓頂,百鬼寧息”之說。

  我沒有像佟佳和順子一樣去觀察石樁上的紋飾,而是潛神默思,伸開左手掌,用“地母卦掌決”推演這石樁所在方位的吉凶。這種推演方法看似簡單,實則也是晦澀難懂,我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好歹還能說得過去。

  這間草屋的房門開向北方,北方為為坎位,西北乾位為“六煞次凶”,東北艮位為“五鬼大凶”,像這種情況,假如要立石樁鎮宅,必然左右對稱各立一個石樁,方能鎮懾邪氣。而現在卻只有一個石樁,還正好立在了門前,極不合規矩。就算是一般人家不懂風水,也不至於把個拴馬樁當不當,正不正的立在門前正中間。何況這間草屋本身就極不簡單,怎麽也無法相信,當時立這拴馬樁只是隨意而為,只是偶然或是巧合。

  還沒等我開口,旁邊的佟佳卻很驚訝的指著石樁對我和順子說:“我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從這石樁紋飾的風格來看這根拴馬樁應該是明代的。

  “明代最重要的紋飾圖案就是這個龍紋構圖和雲紋裝飾,而明代的龍紋與其它年代的龍紋有很大的區別,明代的龍紋頭部毛發上挺,龍須內外翻卷。而雲紋裝飾,大都為四個如意頭交叉在一起,上下左右都有雲尾。從這些特征可以斷定這根拴馬樁肯定是明代的。

  “如果是明代的,那麽到現在至少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可是這間屋子絕對不可能超過一百年吧,那這石樁與這草屋應該不是同一時期的,這石樁明顯先於這草屋就有的,而這草屋則是後修建的。”

  聽了佟佳的這番話,我頓如醍醐灌頂一般,興奮異常。佟佳和順子看著我都有點驚呆了,不明白為什麽我聽完後就像抽“羊角瘋”似的在旁邊手舞足蹈。

  順子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亮子,你是中邪了還是怎地了?發什麽瘋呢?”

  我一把就把順子的黑手從我腦袋上撥開,仍難抑興奮的說:“剛才我還在琢磨,就是這草屋的門前為什麽隻立了一根石樁?從風水學的角度來看,這種朝向的應該門的左右各立一根,所以一直想不通。

  “而剛才佟佳說的一番話讓我才徹底的想明白,就是這根石樁早就先於草屋存在了,草屋只不過是後來有人刻意的有目的性的建在這樁子附近。

  “而這根石樁子根本就不是什麽拴馬樁,而是‘鎖龍柱’!”

  “鎖龍柱?”佟佳和順子都有些意外。

  我點了點頭:“本來以我這水平,就是知道這裡是孤陰地,也找不到此處的風水穴精確位置。古往今來,真正能準確點到風水穴的高人微乎其微,更多的風水師只不過盡量做到在接近風水穴的區域找到一塊差不多的風水寶地也就算大功告成了。

  “今天卻無意中讓咱們給碰到一處,還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真是造化啊!如果我估計的不錯,這石樁子釘下的位置就是“風水穴”,這在風水中叫鎖龍柱,相傳是破龍脈風水才使用的方法。

  “星宿帶動天的氣,山川帶動地的氣,萬物依賴天地的氣才能生存。萬物變化生存都是因為有氣可納,因而形氣合一。這地生氣全無導致塵埃不落,形成孤陰地,就是因為這鎖龍柱截斷了此處的地氣。”

  我解釋完後,佟佳和順子又摸了摸這個石樁子,好像有些不太相信,一臉的疑惑。

  在外面站得的確太久了,估計也有一個多小時了,身上穿的多還好一些,但是腳早就凍木了,腳底板就像踩在了冰水裡一樣,已經沒有啥知覺了。

  我見眼下這事也不是一時就能解決的,略一思忖,幾步走到門前把房門帶上,鎖頭象征性的掛好。估計也沒有人會像我們這樣大冷天來這裡蹓躂,看著處理的差不多了,我趕緊招呼順子和佟佳先回家暖和暖和再說。

  佟佳估計也是凍得實在挺不住了,一聽到我張羅著回去時,臉上才有了一些燦爛的笑容,也難怪,無論是大連還是北京都比這裡的氣候要暖一些,不像這裡,是乾冷乾冷的。

  回去的速度比來時可要快了很多,差不多都是一溜小跑,也沒怎麽歇氣就跑回了住處。

  吃過了晚飯,我們三個人圍坐在一鋪炕上,開始總結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些事情。

  回東北也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現在眼看著春節就要到了,雖然事情還沒有弄得水落石出,但是進展到現在的程度也應該算是有所收獲。

  唯一有些失敗的是沒有想到這次東北之行會經歷這麽多事情,更沒有想到的是我們要追查的這件事情如此複雜,可能是我們把這件事低估得太多了,到目前為止,這個謎團也僅僅才初顯端倪。

  現在我們手裡已經找到了五顆珠子,其中那道姑手裡的黑珠子還沒來得及找人鑒定,但是我們都相信這顆珠子就是我們要找的七顆珠子之一,至於上面刻的是什麽字只有鑒定後才能知道了。

  我們要追查的整件事情雖然線索是行地七公,但最終發現矛頭所指的都是努爾哈赤這一家子,從他統一女真建立後金政權,直到突然死去,接著又是皇太極即位稱汗,莽古爾泰與皇太極的明爭暗鬥,都與行地七公有著密切的關系,或許正是因為這珠子背後的秘密,行地七公也相繼惹禍上身。

  孤陰之地的荒草屋,幾百年前的鎖龍柱,詭異的黑貓,任何一樣都不是我們能擺平的,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而這段時間連續的奔波,不停的忙活,我們都已形神俱悴,有些累了。

  線索到了這個荒草屋似乎就暫停了,我們也知道這屋子並不尋常,肯定內有蹊蹺。雖然不敢肯定我和大牙被困的那個地方是否就在這屋子的地下,但是絕對與這間屋子有關系,而且這間屋子本身的修建背景就是一個謎。更無奈的是,孤陰地,鎖龍柱暫時我也是無能為力,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什麽好辦法。

  我們三個聊到了很晚,最後一致決定還是先回家都過個春節,休息一段時間再說,至於這事接下來怎麽辦,是否還有必要再堅持下去,也都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不是什麽考古隊或是探險團,這種拚命的事情是不是值得我們去冒險也該好好斟酌一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與村裡的人先後道別,東家坐坐,西家聊聊,一上午也就這麽過去了。臨行時偷偷的放了一些錢分別塞在了老古頭和老孟頭家的炕櫃底下,多少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畢竟無親無故的在這裡吃住,打擾了人家好幾天,實在是盛情難卻,過意不去。直到下午的太陽西下的時候,我們這個所謂的中國民俗文化團才離開了村子。

  天邊夕陽如血,漸漸隱下天際,映紅天邊的雲彩,窗外的景像也像是被血染紅了一樣,寂天寞地,淒淒涼涼。

  大抵山川龍脈之氣,和太陽的出沒有很大的關系。中午時,因為太陽高懸於空,所以“其氣潛伏,無可覘驗“,所以一定要在太陽還沒升起,陽氣始興,或是象現在這樣太陽剛剛下山,陽氣漸萌之時,才是驗山川地脈之氣的最佳時刻。

  我坐在車裡凝目回頭看了看偏臉子村那個方向,慘白黯淡,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果然是絕氣之脈。

  對於這種“望氣”,一般會有不同的顏色顯現出來,簡單的說是黃富而青貧,赤衰而白絕,唯五色之氣氤氳,綿長而後傑。當時,實際“望氣”時,不只這幾種情形,有時上黃下色,代表福喜之氣;有時下連上擘,聚而複興,則代表衰退之氣。

  這段時間大家都在一起習慣了,冷不丁的分開還真有點不習慣,只是誰也沒有說,車裡很安靜,音箱裡班德瑞的曲子回蕩在車廂裡,有些傷感。

  順子再三的邀請我和佟佳去他家裡住幾天,我和佟佳也都沒有心情去,推脫到年後再說,順子勉強的笑著揮了揮手,自己回長春了。

  我和佟佳把車送到了四平,給炮子頭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把車又停在那賓館的門口,和佟佳去火車站買了兩站車票,返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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