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試圖燒掉頭髮,我得阻止才行,她跑出去後,我追了出去,她竟然跑去一家小賣部,買了一瓶酒和打火機。
眼看她用白酒淋到頭上,我還沒趕過去,慶幸酒不太好,她點了幾次都沒引燃。
我過去一把搶過打火機給扔了,她哭泣著看著我,說:“別管我,誰要你管!我現在要燒了這該死的頭髮,誰也別想阻止!”
她情緒激動,這個我能理解,畢竟誰攤上這事不著急心慌。落到我頭上,我自己也不太能接受,別人的頭髮長自己頭上,甚至還是死人的頭髮。
我說,“這不是辦法,你沒見頭髮燒不起來!”雖然我懷疑是酒太劣質的原因。
她說:“那怎辦?”
我想了想,說:“用剪刀吧,剪了。”
她搖搖頭:“我試過了,沒用,一晚上就又能重新長起來。該試的都試過了,就剩下燒了,你就讓我燒了吧。”
我說:“小玉,如果你信得過我,聽我一個辦法要的不?”
小玉疑惑道:“你能有辦法?”
我搖搖頭,“我倒是沒有,得等一個人來。”
她忙問:“誰?”
我笑了笑,“一個很厲害的人,相比之前的風水先生,她才是能人。”
我說的自然是蔣婆婆,她應該有辦法了卻小玉身上的怪事。
小玉暫時放棄了燒毀頭髮,與我一道去等蔣婆婆到來。
夏笑也很期待和他們見面,小川那小子不知還調皮。
大概等了一個鍾頭,蔣婆婆在小區外下車。
“想死老子了!師父,師父!”這個倒霉熊孩子,還是那樣。
由於小玉在場,也自然不敢多說什麽,畢竟她看不見小川和夏笑。
“師娘,師父那蝦子娃兒不理我,我要抱抱。”小川屁顛屁顛就撲到了夏笑懷裡。
夏笑摸了摸小川的腦袋,那家夥不耐煩道:“男人的頭摸不得!師娘就算了,要是師父,我肯定窩他尿。”
這小子還是沒改掉老毛病。
短暫寒暄之後,我們說到了正題上。
“這位就是蔣婆吧?”小玉懷著忐忑的心情問道。
蔣婆婆待人和善,她說:“來的路上我聽這小子說了你的事情,這事兒是有些棘手,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一切講因果,你對我說說戴上那假發的怪事。”
“婆婆,你得救救我,這假發我舅說了,是一個搞殯葬服務的朋友誤裝的,我因為頭髮問題,才戴上這假發,可是戴上之後再也沒法取下來。聽我舅說,必須燒了假發,不然有血光之災。”小玉非常緊張。
蔣婆婆看了看她的頭髮,說:“難怪這麽邪乎,陰氣在太陽下還那麽重,不出意外的話頭髮的主人是隻厲鬼啊。傻小子,我們今晚就引她出來。”
我問:“怎麽引?”
小川舉手道:“我來!”
我按著他的頭,“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我滾你的,是婆婆叫我來幫忙,切。”小川做了個鬼臉。
我和小川的對話,讓小玉感到奇怪。
她說:“你,你跟誰說話?”
蔣婆婆幫腔道:“跟我說話,這小子總是目無尊長,老往旁邊瞅,你說你愁瞅啥?”
小川笑呵呵的脫掉褲子,屁股對著我晃,“他瞅人家屁股撒。”
等小玉走開,我才問:“婆婆打算怎麽引鬼。”
蔣婆婆笑了笑,說:“我打算讓小川唱歌。”
我頓時無語,這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