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釗的前腳剛跨出房門,可聽到女子口中所說出的這個名字,整個人頓了一下,這個名字很熟悉,他感覺自己在哪裡見到過。
猛然間回想起來在,就在昨天陳立給自己所看的那份異能者資料之中,最後的一個名字赫然就是謝文雯。
名字同音,邢釗也不清楚女子到底是不是那資料的那個人,但是現在對他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轉過身微微一笑說道:“你好,我叫邢釗。”
下樓離開,邢釗直接朝著之前所住的地方跑去,清晨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了夜晚的死寂,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土著民還有人類,讓這座城市恢復了生機。
而似乎昨晚上的異樣,這些人並沒有察覺到,仿佛就是不知道一樣。心中很是奇怪,很想找一個人問一問,不過還是決定立馬感到所住酒店中去。
回到酒店,來到自己的房間,牆壁還是那副樣子,並沒有人來修,在隔壁的劉耳的房間空空蕩蕩,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他立馬去到浴室之中,洗了一次時間最長的澡,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房間。
隨後邢釗來到張雲心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房門,開門的是藍嵐,藍嵐把房門推開,示意讓邢釗進來。
邢釗想著這藍嵐應該和張雲心是情侶無疑了,住都住在一起了,仔細一想,兩人倒是挺般配的,郎才女貌。
張雲心站在窗邊,背對著邢釗,即使是邢釗進來,張雲心也沒有回過頭。
“今天任務不是下來了嗎?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邢釗開口問道。
藍嵐說道:“任務是謝行大人親自頒布的,中午的時候我們去教堂之後他才會告訴我們,至於……”
藍嵐還想要說什麽,這時張雲心開口了,“不用著急,你該做什麽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只不過我想要問一問昨晚上的你去了哪裡了?”
張雲心慢慢的轉過身來,臉上過著弱有弱無的笑意。
邢釗心中一驚,張雲心話裡有話,好像是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
猶豫了一下,邢釗沒有準備說出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便開口說道:“我沒去哪呀,因為自己的房間住不了了,所以就去朋友家裡面住了一晚上。”
說完,張雲心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L城之中在前不久有了一個規定,每隔三周的當天夜晚,所有城裡面的人在午夜過後都不準走出房間,這個是一個硬性的規定,一開始有人沒有在意,但是漸漸的沒有人去破壞這個規定了。”
張雲心玩味的看了邢釗一眼,他剛才所說的這番話就是專門說給邢釗聽的,邢釗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連忙問道:“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會有這條規定?”
“你自己知道原因還問我做什麽呢?好了,在接任務之前,你先幫我去做一件事情去吧,去找謝文雯,問一問她我之前對她說的話考慮的怎麽樣了。”
“謝文雯?”邢釗一愣,張雲心認識謝文雯,而且好像兩人還有著什麽交易一樣,不僅僅如此,從張雲心的話,邢釗深深的覺得昨晚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張雲心完全知道一樣。
張雲心擺了擺手,並不準備繼續跟邢釗解釋什麽。邢釗咽下一肚子的疑問,張雲心不想要多說,還讓自己去找謝文雯,那麽他也剛好可以找謝文雯問個清楚。
本來以為一早上就有任務下來,然後聽一聽張雲心的計劃到底是什麽,離開的方法又是什麽,不過沒想到的是任務沒有下來,張雲心對他的計劃也是隻字不提,給了他一個奇怪的任務。
原路返回,邢釗準備回頭去找謝文雯,不過他又改變了一下想法,直接朝著教堂的方向走去。
教堂一直是謝行辦公的地方,那十字架上的紅寶石很是詭異,謝行肯定是知道這一切,再聯想到昨晚上發生的種種事情,謝行這個人似乎成為了解開L城迷霧的一個關鍵點。
來到教堂之外,土著民守衛齊整整的守在外面,邢釗想要繞過這些人偷摸的溜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是不可能的了。
他想看一看今天的謝行是什麽樣的,昨晚上的謝行儼然就是一直吸血鬼,跟他平日的樣子完全不同,雖然說在中午的時候就能夠看到謝行,可內心的好奇早就按捺不住了,最重要的是,他想要證明一件事情。
“咳咳咳,大兄弟,我能夠進去嗎?”邢釗來到土著民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那位勳章,示意自己是一名高貴的異能者。
土著民看了一眼邢釗手中的勳章,直接讓開通道,讓邢釗進去。
邢釗感謝了一聲,來到教堂的大門口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悄悄摸摸的朝著裡面看去。
這一看瞬間讓邢釗渾身汗毛豎起,因為教堂之中,有一道目光也在看著他。
謝行正在教堂中之中,而且也在看著邢釗。
內心的恐懼油然而生,連把頭縮回去的力氣都沒有,謝行微微一笑,朝著邢釗擺擺手,示意讓他進去。
這讓邢釗更加的害怕了,昨天的謝行差點要吸乾掉他的血,現在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但是邢釗很清楚,在這一副皮囊之下,是一具醜陋邪惡的身體。
“你站在門外做什麽?有什麽事情進來說吧。”謝行見邢釗遲遲不進去,便開口說道。
邢釗一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心中想著這大白天的時間,吸血鬼應該不敢造次,在他的想象之中,吸血鬼都是害怕陽光的。
按捺住內心的恐懼,穩定了心神,邢釗這才開口說道:“謝大人早上好。”
謝行微微的點了點頭,目光沒有異樣的色彩,似乎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跟他並沒有什麽交集一樣。
“你這麽早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謝行開口問道。
邢釗目光之中閃爍過一絲奇怪的色彩,謝行現在整個人的狀態都沒有表現出他所想象之中的樣子。
昨晚謝行肯定是見到過他的,兩者之間發生的事情似乎並不存在於他的記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