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安安穩穩的渡過後半輩子,就算是沒有這一身的異能,他也願意,他沒有遠大的志向,沒有什麽不切實際的想法,平平淡淡才是他想要的。
可是現實總是那麽讓人生厭,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會迎合著你所想的而發生,這或許就是生活中那不變的‘樂趣’吧。
“邢釗,邢釗。”門外傳來陳立的聲音,邢釗連忙打開門問道:“這麽快就回來了?找到人了嗎?”
陳立喘了幾口氣,“我去了你告訴我的那個地方了,但是我到那裡的時候沒有看到人啊,你是不是說錯地方了?”
“沒有看到人?”邢釗心中一驚,“不可能啊,你確定你是找對了地方的嗎?會不會是你找錯地方了?”
陳立很是肯定的點點頭,“地方我沒有找錯,你說的那個地方建築的標志還是比較明顯的,那棟樓沒有一個人存在,我還特意喊了幾聲,好像還把一些變異老鼠給驚動了,把我嚇得撒腿就往回跑。”
邢釗皺起眉頭,楊凝霜一行人去了哪裡?難不成發生了什麽變故離開了?心中思索著一些可能性,但是邢釗也找不到什麽理由能夠讓他們離開,楊凝霜還處於昏迷,劉真還有風卿卿也會沒有等到自己回來的時候就離開。
實在是在找不到其中的緣由,邢釗此時此刻越來越想要離開這裡,可又有什麽辦法能夠離開呢?
“邢釗,你的那些朋友會不會看你沒有回去就先行離開了呢?你們有沒有約定在什麽地方見面?”陳立幫著邢釗想著。
邢釗搖了搖頭,他清楚劉真他們三人不會不管他就這麽離開,很有可能見他許久沒有回去,而出來打聽他的消息了,說不定現在他們正在想辦法怎麽樣才能進入這L城之中。
“陳立,再幫我一個忙,你去外面出入口幫我看一看,要是有兩女一男的人在城外,有一個女的手裡面有一把長刀,如果有這麽三人出現的話,你幫我告訴他們讓他們在之前的地方等我,我要不了多久就會回去找他們的。”
陳立點了點頭,還想要說些什麽的,但是看邢釗一臉疲憊的樣子也就沒有說了,讓邢釗好好的休息就自己離開了。
一晚上沒有任何的動靜,邢釗也是帶著一腦子的混亂睡了一覺。第二天一走,那大人就派人把邢釗叫了過去。
同樣的是在那教堂,只不過等到邢釗到了的時候發現不僅僅是邢釗,還有其他的兩人也在這裡,一男一女,兩人的年紀看上去都要比邢釗大一些,兩人也是用目光打量著邢釗,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敵人一樣。
老者讓邢釗上前來,和那兩人站在一起,然後開口說道:“昨晚上也給你們時間考慮了,不知道你們考慮的怎麽樣了呢?”
聽到白跑老者的話,邢釗也明白了身邊兩人也是跟自己一樣的異能者,被老者邀約加入到這裡的異能者。
邢釗沒有說話,而是想要聽一聽旁邊兩人是怎麽回答的。
沉默片刻,身邊的男子開口說道:“昨天你並沒有說清楚加入到你這裡的好處,不可能就是讓我們一直幫你做事,什麽也得不到吧?”
男子的語氣帶著一點點傲氣,似乎是因為自己是異能者的原因,說話語氣就要高上一些。
老者看了男子一眼,淡淡的說道:“加入這裡,自然會有好處給予你們的,在這裡,你們想要的東西,只要我們能夠拿出來自然會給你們,合作是雙向的,你們自然也要完成我們發布的任務。”
老者的話說了一個大概,並沒有說的很細,可能是想要給眾人一個想象的空間,但是這個回答並沒有讓男子滿意。
男子冷哼一聲,“加入你們倒不是不可以,我想要你給我劃分出一塊區域讓我自己來打理,你們不能干涉,只要你答應了我的這點要求,我自然就會加入你們。”
聞言,老者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男子,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冰冷,“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也不過就是一名普通的異能者而已,像你這樣的人對我們來說能夠得到是最好,得不到也沒有什麽損失,而你提出的這個條件,其它的人可都不敢想過,更別說提出來了。”
男子面色有些難看,語氣加重開口說道:“我跟那些異能者不一樣,我比他們強大,所以我完全有資格提出這個條件。”
“呵呵,真的是這樣嗎?那行,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和你身邊的這人打,如果打贏了的話,那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如果輸了的話……那等你輸了之後再說。”
男子偏頭看向邢釗,老者的意思就是讓男子和邢釗打上一場,原本還在看戲的邢釗突然發現自己被扯了進去,不由得一愣,不解的問道:“和我打?為什麽要和我打?”
“你小子別給我廢話,來吧,解決你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男子揉了揉手腕,一副準備開戰的樣子。
邢釗連忙擺擺手,“等會等會,我為什麽要和你打呢?這關我什麽事?”
老者笑了笑說道:“邢釗,只要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
看著老者那有些神秘的笑容,邢釗有一種自己被算計的感覺,這一場決鬥他根本就不想參與進去,也沒有參與進去的必要,但是老者最後所說的話讓他有些意動,答應他一個條件。
如果他贏了的話,是不是可以向老者提出讓自己出城的想法呢?至於用什麽理由這根本就不是什麽問題。
沒有多久的思索,邢釗點頭說道:“那好吧,不過希望點到為止,下手不要太重。”
男子冷笑一聲,“放心吧,我最多打斷你的腿,不會要了你的命的。”
兩人都同意之後,老者就把人引到了一處廣場上,把這廣場當做是決鬥的地方。
“多的我也不說,只要一方喊輸的話,那麽決鬥就必須停止,知道了嗎?”老者定下唯一的規則之後,也就和另外一個女子來到廣場邊看著場中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