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說著也不給刑釗絲毫的反應時間,剛合上的門再次被拉開,留下一臉懵逼的刑釗在大廳站了良久直到時間滴滴答答的走向八點,他太抬手揉了揉眉心,收拾去上了班。
他晚到了十幾分鍾,大山小五等人也不敢有絲毫的意義,白天的巡邏隊除去外面站崗的之外,活動的有八人,此刻房間內加上他有五個人。
刑釗不言不語的走到床邊坐下,順手拿過撲克牌問道:“要玩嗎?”
大山起先是一愣,隨即急忙站起身點頭哈腰的笑道:“不了不了,我們還沒巡邏。”他說著率先離開,其余幾人也都跟上。
刑釗沒阻攔,不過三五分鍾,大山又推門進來,走到刑釗面前:“東西我都放床底下的暗格裡了,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了。”
“我問你,今天總部出了什麽事?”刑釗現在並不想知道藥水,早上那群人武器裝備齊全,明顯的就是出了大事。
雖然一字未問,小王的身份都能被查,不簡單。
“你也察覺到了啊?”大山摸出煙點燃,才慢悠悠的說道:“暫時不清楚,要等我晚上去酒吧打聽打聽,想來應該是上面出了點事故,最近不是很太平,內鬥馬上要抬到表面來了。”
“怎麽說?”
“我也是聽說的,不確定,說是開發總部的頭,真正的boss,被外來人殺死了。”大山壓低了聲:“無論多小的國度,只要帶頭的不在,下面的人保準會亂,要我說你空降過來啊,還真是不湊巧。”
“湊不湊巧不是嘴上說說就好的,監獄送餐也是你在管嗎?”既然要晚上才能知道消息,那就暫時放一放吧。
“你想把誰放出來?”大山直白的問。
“你派人去買點毛線,送給總是針織毛衣的老婆子,然後買些薯片糖果,送給最後面一直躺在石床上的女子。”刑釗簡單的形容了一下兩人。
本以為大山不會在那麽多犯人中記住,卻不料他話音落下大山一副驚訝的模樣:“我說刑釗,你到底是個什麽怪胎,看上了這兩個魔鬼!”
“魔鬼?”刑釗不解。
“那個老婆子的武器就是她手上的針,無論我們給她丟多少次第二天都會回到她手裡,也不知道注射了多少壓抑藥劑,也都無濟於事,好在她不鬧事,久而久之也沒人管她了。”大山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再吐出來,才說朵兒。
“最後那個少女,我倒是沒看見她出過手,讓我覺得她奇怪的時我來這麽久,沒看見她喝過一滴水吃過一口飯,你說她到底是個什麽人,那麽能抗,這都不死?”
“不該你問的別問,按照我的吩咐去辦吧。”刑釗沉了幾分神色,任由誰聽著旁人當面吐槽自己妹妹如何,臉色都好不起來吧,只是他知曉大山就是好奇說說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想追究。
“好嘞,我這就去辦。”大山看出了他面色不好,不再多問。
晚上交接之後,刑釗也沒在拒絕大山的邀請去了酒吧,昨天是有事不得不耽誤,說實話他對酒吧還是挺好奇的,跟他認識的酒吧並沒有什麽兩樣,燈紅酒綠,除了酒的味道便是煙的味道,熏得人難以呼吸,行走間的觸碰,耳畔震耳欲聾的聲音。
無一不例外都在挑戰刑釗的忍受能力,他以前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只是定的都是包廂,再吵再鬧都是熟悉的人。
“我說,你不要這麽拘束,來,喝點酒,整個總部都是你的了!”大山提著酒瓶朝刑釗面前一放,扯著嗓子說道。
繞是他說的如此大聲,距離刑釗也挺近,可傳入刑釗耳中還是十分的微弱,足以見得這裡的音樂聲有多大!
“山哥,新小弟啊?”有熟人上前來跟大山打著招呼,大山也都來者不拒,很快三五瓶酒就下了肚子,看的一旁的刑釗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這哪裡是喝酒,灌酒還差不多。
“我說今天怎麽沒看見你哥,他不來是不是承認喝不贏我了?”大山手搭在那人肩膀上,湊近了他問道。
“我說山哥,我是認輸了的,我哥可就不一定了,你今天先放過他一馬,他忙著呢,沒空來酒吧了。”那人說著倒了一杯酒跟大山碰了碰杯子,又朝刑釗示意了一下。
刑釗回了一下,卻是沒一杯喝完,世界變化之後他還是第一次喝酒,不知道變化後的身體能不能沾染酒精,萬一真喝醉了乾點什麽事情出來可就不好了。
“他忙什麽?”大山追問。
“聽說上頭丟了件寶貝,要在一天之內搜查整個總部,你也是知道的,總部那麽大哥地方,上哪裡搜查去,而且也沒限制人行動,萬一有人揣著那個寶貝四處走,豈不是為難我大哥嗎?”那人道,隨即把杯子中的就一飲而盡:“沒辦法,誰讓我們生活在這個操蛋的地方呢!”
“你去外面就不操蛋了?指不定剛出去就被人殺死了!”大山開玩笑的說著,抬起酒瓶把酒杯滿上:“行了,喝完這杯就滾吧,跟你喝酒沒意思,我要去找其他幾個哥們了。”
“山哥,就你這種喝法,大家也只有換著碰你喝才熬得過去,要天天跟你瓶酒,真的死在這裡。”那人被趕也不惱,而是老老實實喝了杯中酒,起身離開。
“走,咱兩去那邊坐坐。”大山轉身就把手搭上刑釗的肩頭,摟著他朝一個十分擁擠的角落走去:“我給你說,不要板著臉,就當是自己的朋友,該喝喝該吃吃,別拘束啊!”
大山說著推開人群帶著刑釗擠了過去,剛剛到桌邊就瞧見幾人站起來招呼著:“大山,今天來晚了啊!是不是得罰三杯?”
“再怎麽罰三杯你們也是放不到我的!”大山回著抬手從他們桌上拿了一瓶酒,乾淨利落的放到嘴邊一咬就開了:“我一瓶,先吹啊!”
“還是大山爽快,喝酒從來不養魚。”幾人笑起來,視線落到刑釗身上:“怎麽,這位是你的新小弟啊?”
“刑釗!身份可大了,反正是我們達不到的那個位置!”大山吹完了一瓶,打了個嗝,推著刑釗坐到空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