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釗覺得答案已經在逼近自己了,至少他弄清楚了一件事,無論是“DH”火箭發射的失敗,還是異能的出現,亦或者凌駕在平民之上的機構,都是有人在背後計劃好了一切,對於所有的變化都在他情理之中。
這個想法讓刑釗覺得頭皮發麻,因為他不清楚背後那個人是否清楚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豈不是他們不管做什麽都是徒勞無用的。
這種感覺就類似你蹲在地上看螞蟻一樣,令人如斯恐怖。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的,一覺起來就到這裡了,最開始還覺得是在拍電影,保密工作做的挺不錯,後面外面來了不少人,我才慢慢發現不對勁的。”大山應著,不忘記問道:“外面到底怎麽樣了啊?”
“所有人都縮小了,男的三十五厘米,女的三十,各種生物都在變異,以前輕而易舉能踩死的老鼠體積是我們的三四倍,並且能吃貓。”要說世界變化給刑釗衝擊最大的,還是最初的這些經歷。
“按照你這麽來說,這總部屹立不倒豈不是很有問題?”大山說著人已經從大廳的沙發走了進來,直接的躺在了刑釗的身側,床塌陷了半分。
刑釗點了點頭,卻是思索起地圖來:“總部在世界之後也應該是縮小了的,因為你們和我都是一樣的高,所以你醒來之後總部有什麽改變嗎?”
“最初是沒啥改變的,後面高層分裂成為兩批人,從嘴上矛盾到打架,然後想毀滅,最後都被高伯給鎮壓了,只是總部也損失慘重,修建了兩三個月才算完。”大山把他知道的都全部說說出來。
刑釗腦海裡有個大膽的想法一閃而過,翻身下床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筆,再打開衣櫃從衣服包裡拿出盒子:“過來,有筆了。”
“行。”大山而已不推遲。
兩人把偌大的地圖平鋪在床上,大山最先在右下角圈了一個點:“這個位置就是監獄,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是摧毀池……”
大山說著用筆畫出一條線路,他說的緩慢,時不時又停下來思索,甚至站起來尋找著方向感,等他把整張地圖都按照現在的總部畫出來之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這就是總部的地圖,但是是修建之前的,因為那次內訌總部大半的建築都被毀滅,有些修建起來機構沒變,而又的地方做了調整。”大山興奮的說道。
“你看這裡,最初總部旁邊就是宿舍樓,我如果沒猜錯的話,現在卻是消毒間,是不是不太合常理?因為每個實驗室進門之前都有消毒間,所以這裡面裝的東西,肯定不是消毒用品。”
“再看後面,地圖上標注的是球場,現在卻挪動到了朝後兩百米的位置。”
刑釗聽著大山把整個地圖上有變化的地方都全部說了一遍,只是到最後酒吧的時候愣住了:“酒吧,酒吧原位置是什麽怎麽沒標注出來?”
大山抬手撓了撓頭,一副不解的模樣:“總部不可能任由那麽大的地方荒廢著。”
“萬一是之前還沒開發到這裡?”刑釗提出這個可能性。
“我覺得不像,你看地圖上的標志顏色,是一塊紅色地區,顯然是重兵把守的一個機構,但沒有寫任何,後面還被劃掉了直接建了酒吧?”
兩人同時陷入思索,刑釗大腦更是飛速運轉起來,楊凝霜拿到東西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逃出去,但是出總部目前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走飛船。
哪裡安保系統極其嚴密,更是紅外線不停掃射,身份不夠過去就是死路一條,可每個地方有正門,也絕對有暗們。
難不成這個酒吧……以前就是飛船場?
刑釗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心底震驚,面上卻沒顯露分毫出來:“已經兩點了,在不睡覺明天就起不來了,想要知道答案等兩天她出來就知道了。”
收了地圖,說要睡覺的刑釗愣是一晚上都沒能睡著,外面天色大亮時他依舊精神抖擻,精神力的好處就在於熬夜也能保持充沛。
今天的午飯刑釗依舊是讓大山去做的,整整放了兩瓶的計量,藥劑的味道有些重,為了防止有人發現,大山親自監督了一下。
確定那些人都喝下之後才離開。
交接班的時候,隊長一如既往的先帶人進去檢測,刑釗跟大山坐在一旁的台階上抽煙,只是往日十分鍾就回來的隊長,今日過了二十分鍾也都沒見出來。
甚至門口的侍衛都進去了一半。
刑釗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不會是裡面發生了什麽事吧?”
他這話提醒了大山,後者猛的一拍大腿:“我忘了告訴你晚上的安保系統會加固一層,比白天更難突破出去,白天整個總部人手都在,只有換班的時候。”
“這個點安保系統會因為進去解開裡面兩層禁錮,同時現在是下班的點,各自都不在崗位。”
“艸!”刑釗一聽就低咒起來,他本以為這些人會在晚上出來,這樣就能撇清關系,卻不想臨時給他來這一遭,真是打了他一個觸不及防。
“隊長肯定在裡面跟他們打起來了,我們進去幫忙吧。”大山說著就想坐起身來,刑釗急忙呵斥住他:“現在警報都沒響,我們就衝進去,太明顯了,先讓他們在裡面玩玩吧。”
大山驚恐的看向刑釗,仿佛是在看一個外星人物一般:“我說刑釗你也太恐怖了吧,隊長的異能是不錯,但是讓他去對付一群變態,那可是要折磨致死的啊!”
“心疼?”刑釗表示生死由命,他不是聖人,做不到讓所有人都活著。
“好吧,你就當我沒說。”大山也反應了過來,頗有幾分看好戲的味道:“我就是很好奇這隊長能堅持多久。”
他話音落下,監獄的警報聲響徹雲霄,刑釗跟大山同時站起,相對一樣之後直朝監獄大門直衝而去。
監獄裡,許多的牢門都被打開,衣衫襤褸被關押著的人,一個個勇猛如神同侍衛對抗,為首的正是隊長。
“我們幫誰啊?”大山這才反應過來,犯人是他們故意放出來的,可他們可沒想過會參與進來。
“廢話,肯定是打他們啊!”刑釗低咒一聲,加入戰鬥,他現在明面上的身份可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