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副隊長有異能?”愛是小五驚呼出聲提醒了眾人,不由又朝著牆貼近了幾步,別提上前去解救他們的大哥了。
大哥額頭上已經青筋凸起了,但仍然無法撼動刑釗的觸手半分,不服輸的模樣讓刑釗歎了口氣,直接用了十分力氣狠狠的箍緊大哥,三秒後全部收回。
只見大哥整個人如同沒了支撐點的娃娃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狠狠的咳嗽起來。
“你到底想怎麽樣?”打不贏,氣勢上依舊不想輸,大哥很快反應過來憤憤的瞪著刑釗:“要殺要剮還是告訴部長都隨你的便。”
“叫什麽名字?”刑釗答非所問,他可不想喊這個弱雞大哥!
“大山。”大哥吐出兩個字,刑釗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還真的還是符合他這個體型。
“大山是吧,我不想對你這麽樣,我只希望我們能和平相處,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互不打擾。”刑釗淡漠的說著。
話卻是讓大山一怔,十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剛剛說啥,你打贏了我只是希望我不要影響你?”
“嗯,我喜歡獨來獨往。”刑釗點頭。
空氣中寂靜了許久,大山見刑釗不像是在說謊,才點頭:“行,反正你打贏我了,自然不可能為難你,以後有什麽事直說就成。”
“嗯,那就先把房間裡的衛生收拾乾淨吧。”刑釗當下就毫不客氣的吩咐著,他說完轉身朝外走:“在我巡邏完回來之後不想問道煙味。”
真的讓他太難以忍受了。
“你們幾個聽到了嗎?”大山的聲音在刑釗身後響起,很快有腳步聲跟在他背後,刑釗知道是他,卻沒有出聲,等著他先問道。
“你剛剛的異能到底是啥?”大山問。
“問這個有什麽用嗎,你應該琢磨怎麽掙脫開。”刑釗腳步未停,一個上午的時間這是他第三遍巡邏了,也不覺得累。
“你都不告訴我是什麽我怎麽能知道如何掙脫開。”大山的反問並不是沒有道理,刑釗去沒回答他,而是問道:“你對前副隊長出手僅僅只是看不慣他的位置想取代嗎?”
“不然呢?”大山承認得爽快:“誰不想往高處走,他天天仗著副隊上的身份處處跟我作對,明明德行比我還差,也不知道他怎麽當上的副隊。”
刑釗撇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何時他又換了件新的衣服,比起先前那件滿是煙味發黑的白色衣服清爽了許多,也能入眼了:“還有呢,你是怎麽讓犯人同意你的請求攻擊他的?”
這個問題讓大山一下防備起來:“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我說了我是空降下來的副隊,作為新的副隊,我總該了解一下你們之間的情況,也好防備你接著把這樣的把戲用到我的身上來。”
“那你怎麽知道我跟犯人做交易?”大山依舊警惕。
“部長說裡面的犯人的異能都會被壓製,而副隊是被異能攻擊受傷的,監獄我去過幾次,並沒有任何漏洞,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你在送飯菜的途中給了犯人什麽解藥。”刑釗把自己的推理一一說出來。
“犯人都渴望自由,但獲得自由的前提是他們的異能必須能自由發揮,隨手殺一個人就能得到自由對他來說就跟天上掉餡餅一樣,你們的交易就是這樣達成的,我說的對嗎?”
刑釗末了不忘反問一句,盯著大山有些錯愕的表情心底已經有了答案:“你是怎麽得知解藥的?”
“你不會把這件事朝上面揭發?”大山在震驚之後冷靜了下來,開始為自己考慮,他雖然暴躁了一些,但並不是沒有頭腦。
刑釗知曉的那麽清楚,完全可以給部長揭發直接鏟除他,然後再也沒人敢在他手底下造事,可總部的關系錯綜複雜,誰又知道誰心裡賣得什麽藥呢。
“我是空降過來的,不是總部的人,跟總部的人也沒有任何關系,我來自然有我的其他目的。”刑釗再次重複了這個事實。
“行!”大山應的爽快:“大不了就是一刀的事,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誤打誤撞得知的。”他說著忽然壓低了聲音抽筋刑釗耳邊低語。
“前段時間我執夜班的時候,看見試驗部的人提著東西去銷毀池倒,說什麽未成品,就算能恢復也活不長久是之類的,別讓上面發現了之類,我跟得比較遠聽得不是很清楚。”
“我接連半個月都看見他們倒那個藍色的液體,後面有兩天沒來了,再來的時候說什麽已經是成品了,這些也就不需要了,扔在銷毀池就走了,我大概也清楚了是什麽東西,但是我用不到啊,我就心裡癢癢,選了一個監獄裡的人想做實驗。”
刑釗聽到這算是明白了,這大山就是運氣太好了,誤打誤撞都能碰上,只是藍色的液體,江灣灣的大樓裡有,來的飛船上也有,總部也有,可每個人的說辭都是不一樣的。
他到底該相信誰?
“銷毀池在什麽地方?”無論誰說的是真的,總歸要他去親眼看見才能得知,大山抬手想指方向,被刑釗攔住:“口頭告訴我就好了。”
“就朝這個方向直走,然後你能聞到很難聞的味道,就是那裡了。”大山說的簡潔明了,距離的方位也沒有,刑釗也不多問,默默的記住,轉彎繞著大樓轉了一圈從新回到了小屋子。
跟他走之前完全就是兩個模樣,地面都擦得能當鏡子了,咳……當然是誇大的形容,刑釗只是覺得他們的效率很高,而且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居然能通過那麽小的一個窗口把煙酒的味道全部散開來了。
“副隊,你還滿意嗎?”小五本以為刑釗跟自己就是個隊員,卻不想他是個隊長,瞬間拘謹了起來。
“挺好的,你們想抽煙喝酒我不會阻止,但是房間的味道不要太大了。”這是刑釗唯一的要求,頓了頓他看了眼床上枕頭被子衣服都十分齊全的裝備:“你們就睡在這裡?”
“也不是,我們有宿舍的,有的時候玩嗨了不想回去就在這裡睡了。”小五撓了撓頭解釋著:“副隊你要不喜歡我們這就拆了回去睡。”
“不用,我只是好奇問一問。”刑釗擺了擺手拒絕,視線重新把整個房間掃視了一遍,沒有任何的監控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