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選擇了自殺!
她買了許多的安眠藥,然後寫了一封遺書。這遺書上的大概內容也不外乎是自己清白的很,根本就沒有小偷小摸的習慣。只不過是由於自己的一念疏忽沒有鎖好休息室的門,所以才被有些人給鑽了空子,佔了個大便宜。
可是當旅館裡面的服務員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菲姐的屍體都已經變得相當的冰冷了。
老板也知道了自己的過錯,可是他也是放不下面子,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耽誤了自己的生意,所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不過老板在心裡面也是相當愧疚的,畢竟菲姐的這一件事情自己要承擔一部分責任。所以從那件事情過後,老板也幾乎沒有進過庫房。
其實自從這件事情過去到現在已經過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而且賓館裡面也沒有出現過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
可是唯一有一件事情老板一直想不明白,就是這個庫房的大門,永遠都關不上。
無論老板用什麽辦法把這庫房的門鎖的死死的,但是這扇門在晚上的時候都會自己打開。
雖然老板是相當害怕的,不過這件事情也沒有威脅到他的安全,所以這麽長時間以來他也沒有往心裡面去。
可是誰知道我居然成了第一個倒霉鬼,剛一住進這個房間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我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連罵娘的話都差點說出來了。這不是明擺著害我嗎?可是現在又有什麽辦法呢?既然已經住進來了,就只能自認倒霉了。
現在倒好,我自己躺在這個房間當中無論如何都醒不來,但是奇怪的是我居然能夠用身上的手機和外面的人進行交流。那如果在我的手機停電之前想辦法逃生,那自己恐怕就永遠被困在這裡了。
我立即詢問手機另一頭的兩個人究竟有什麽好辦法可以讓我現在脫身,江藝婷先是想了一會兒,緊接著就立即對我說道:“現在這個菲姐就在你的門口,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人家含冤而死當然是死不瞑目了。不過現在人家在門外敲門,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要找裡面的東西。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我給你的建議就是——不妨你把房門打開,也許飛姐拿走她想要的東西就什麽事兒都沒有了。”
可是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過於大膽了!而且我也完全冒不起這個險!
這個江藝婷也只是說說而已,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認定這件事情就是這樣的。
但是我現在除了照著人家的說法去嘗試,難道還要永遠這樣頂著這扇門嗎?
我先是把房門用床頭櫃子頂住,接著就在房間當中翻找起來,想讓我看看究竟有沒有什麽東西是菲姐現在想要找的。
老板說菲姐休息室裡面的那個貴重物品是個小項鏈,項鏈的材質是鉑金的。我也急忙在房間裡面找這個鉑金的項鏈。
起初找了好久,最終終於在一件衣服的口袋裡面摸索出來了一條顏色亮麗的鉑金項鏈!
當我把項鏈拿到手裡的那一刻,就發現這玩意兒拿在手裡面果真是沉甸甸的。看來這東西的確也是價值不菲。
所以也不難判斷出門口的這個女鬼魂一定就是菲姐了!
既然這鉑金的項鏈已經拿在手裡面了,那我現在到底應不應該把這一扇門給打開呢?
其實要說人啊,這一輩子都是在不停的做著選擇,不同的選擇也使不同的人有了不同的人生,一旦這個選擇做對了,那麽也許等待你的就是榮華富貴。但是萬一做錯了一個選擇,那可能就賠的一分錢都不剩。
現在我可以打開旅館的這扇門,但是誰又能夠保證可菲姐在拿到那個鉑金的項鏈之後對我這個大活人不感興趣呢!
那我實在是太虧了,可是畢竟這也是個選擇題呀。一個我不得不做的選擇題,就在面臨這種選擇的時候,自己前半輩子所發生的事情都歷歷在目。
多大的事兒嘛,不就是開個門嗎?如果這個結局早已經注定了,那我在這裡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也就是緊咬牙關一瞬間的事兒,現在什麽科學觀念、法律道德都沒有一點用了。唯一能夠拯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就是自己放手去幹。
於是我咬緊了牙關,對著門外面大聲喊了起來:“菲姐啊!我們大家現在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你要知道我是無辜的呀,我只是一個來住店的普通人而已,我知道你是衝這個東西來的,現在你拿走吧!”
緊接著我就把那扇門打開了一個很小的縫隙,把那個鉑金的項鏈從縫隙裡面一下子扔了出去。
盡管是開了一個很小很小的縫隙,但是我在把項鏈往外面扔的時候自己的眼睛還是緊緊的閉著。
我是真的不敢看這門外面的菲姐究竟長什麽樣子,可是當我緩緩的睜開自己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旁邊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環境。
旅店的老板和江藝婷此時此刻都在我的身邊,看到我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那老板也是松了一口氣。
他說道:“哎呀,你終於醒了,還好沒有出事啊!”
此刻我發現自己的身上是異常的潮濕,心裡想著剛才自己也是出了不少的冷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個時候的我還真的是一點精力都沒有了,本來就困的要死,現在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
我沒有精力對這個老板進行指責,老板這個時候也是一臉愜意的表示,自己可以把他的床位讓出來,如果我不介意的話,可以和他一起住。那我晚上先好好休息一會兒。
看到老板一臉懺悔我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直接就答應了下來,而且我讓老板這個時候先出去避一避,自己有些事情想要和江藝婷好好的說一說。
看著老板出了門,我就立即對她說道:“有些事情我要問問你……”
江藝婷看著我現在的樣子的確是有點落魄,所以就安靜的坐在了我的旁邊。
她看了看我,問我有什麽事情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