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鬼手之力還是使我快速的回復過來了,眼前出現的東西也使我們大吃一驚。
沒錯我們被綁在了十字架之上,眼前的幾個野人手中一驚開始向我們襲來了,瞳孔之中出現了黑紅色的眼睛,那種渴望血液的眼神之中。
已經開始放出了紅色的光芒。
這就是這個吃人狂魔的顏色。
我猛地將自己的手臂掙脫開來,鬼手瞬間就激化了,胸腔之中有些裂開的內髒,又瞬間出現了喉頭一甜的感覺。
手中拿著鋒利骨刀的野人,已經開始出現了寒光。
我忍著疼痛順利的將按眼前的野人解決掉了,我的心中開始出現了一種奇特的感覺,身旁綁著的祁樹,身體之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傷口,那種傷口之中很多的已經開始緩緩流出了血紅色血液。
我感覺到了他那種痛苦,但是他還是在眩暈之中,另一邊的程思遠也在旁邊,我在他們之前昏迷了,但心中還是有點不甘的感覺。
我叫醒了他們,他們的眼神之中,出現了比較奇特的東西。
他們和我講了一些比較奇特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將眼前的所有野人都殺的乾淨了,但是就再特曼收集靈魂的時候,又出現了新的野人,那個時候他們都全部理解了,已經沒有能力再戰,就被帶來了這個地方。
我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出現在了我的心中,這是一種比較奇特的感覺,好像有了一個傳送門之類的東西。
我突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祁樹你看看魂珠裡面有多少個靈魂了!”我有些激動的向祁樹講到,他將護在懷中的魂珠的拿了出來。
“現在已經有差不多四千五了,這次的一共的收益已經出現了差不多了有一千五收益,還是不算太多,那些人已經應該已經死了有兩天左右了吧!”
我們準備修整一下自己,但是要輪流值班,這種事情我們已經經歷了不止一次了,我們靠在了牆壁之上。
第一個值班的是我,現在我的傷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祁樹不一樣,他胸前的傷口才剛剛結痂,也算是一種比較奇異的感覺吧。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長期迷霧和陰天,使這個地方沒有半點的光芒。
我有些奇怪看著世界,心中不禁有些感傷起來,這是一個比較奇特的地方,比起剛開始的一切我為了生存也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我不禁有些感傷起來,但緊繃著的神經沒有絲毫放松下來的意思。
剛剛的野人死亡的尖叫聲沒有吸引來其他的野人,這是一件比較奇怪的事情,現在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地方了。
還好沒有出現其他的意外,等到了我休息的時候,祁樹站了起來,他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腿也變成了一般人的模樣,現在的我們已經是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了吧!
不禁這樣想到。
就這樣我們到了第二天,身上的傷也已經變得比較完全了,在日本之中肯定不止那個秘密。
我們還是選擇了在晚上的時候出門,因為這個時候的自己是比較清醒和嚴肅的自己。
我看向了窗外的夜色,叫上了另外的兩個夥伴一起出去了。
這個村子裡面還是一樣的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聞了讓人反胃的感覺,但是漸漸我們也已經習慣了。
我已經在將要出門的時候告訴了他們,不停的出現野人也就是說一定有一個比較奇異的地方或者其他什麽能夠傳送野人之類的裝置,這樣的話我們就能用哪個裝置來吸取破碎的靈魂了隻用一隻刷怪就行。
這個村莊之中的還是有很多的夜刃在這裡巡邏者,我們都一一躲開了,這樣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
這個村莊一個環形的村莊,在迷霧森林的中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迷霧,也就是所有從外圍摸索過來的人都能到達這裡,他們應該也已經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就是殺活人能夠活得更多的破碎靈魂。
這場遊戲已經開始慢慢的變成了一場殺戮的遊戲,在這個遊戲之中,我們是被迫的人。
我們還在慢慢的向著森林的深處之中緩緩的走去了,更多的還是一種尋找著那個召喚野人的地點一般。
周圍的環境已經開始變得詭異了起來,因為已經沒有任何的地方可以看見眼前的這一切的東西出現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按住了命脈。
因為已經沒有路再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了。
我開始有些慢慢的擔心起來,因為野人已經開始多了起來。
我們到深夜的時候走到了一幢房子之中,那棟房子巨大且詭異,還有好多的不知名的東西在其中棲身的樣子。
那裡面的燈光很暗,都是木質的陰森材質,我看見了就像是有些苦惱的感覺。
踩著的每一步伐都已經開始出現了紅白色的感覺,膽小的程思遠已經躲在我們的身後,我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每一步都是一種有著陰森的感覺。
我們是從窗子之中翻進來的,現在的眼前已經出現了一道木質的黑色門,我們推開了他,裡面的內容卻讓我們作嘔。
裡面躺著的每一具屍體之上都有著漆黑的蹤跡,這樣感覺之中還有一個人在撕咬著屍體。
我們快速的將他殺了,就在他要發出尖叫的時候。
但是另一邊的木門之中已經出現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踏著木質地板而來,還有些粘稠血液的蹤跡一樣。
這種感覺有些奇異。
我們快速的躲進了一個巨大的衣櫃之中,但那並不是衣櫃。
我們進去的時候,一大股腐臭的味道就迎面而來,這是一個恐怖的顏色,這裡面有著一些巨大的頭顱,是人的,上面還有啃過的牙齦,程思遠就這樣乾嘔著,祁樹則是奮力的捂住了他的嘴,盡量不要讓他發出聲音。
木門就這樣咯吱一聲開了,腳步聲越來越凝重,直到差不多中間的時候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