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盞油燈是土著極為不敢輕易觸碰的東西,並且只要有那盞油燈,他們很有可能不敢攻擊自己。
除此之外,我心裡一直害怕,如果有燈沒了,必定是有去無回的結果。
緊接著,當天早上,我就開始接起那極為險峻的任務。
前提為了自身安全著想我便帶了各式各樣防備武器,比如防狼噴霧,電棒等許許多多有利的東西,雖然是專門給女人防備的,但誰說男人不能防了?
跟我來的人其實少之又少,甚至因為聽說這件事情有極大生命危險,可以說無一人是積極參加此次活動的。
說來還真是太難了。
在我身邊的幾個人大部分都是女人,一切都是為了尋找羅百祥的下落。
“這個地方根本就是空島啊!哪有什麽土著人?根本就是騙人的!”江藝婷一邊望著四周,吐槽著。
而我卻積極拿出指南針,攤開手放在半空中,看看這個地方地形到底是怎樣的,好在我對方向略一知一二,不然我們全員都會走不出這座島嶼甚至被土著人活活殺死也說不定。
幾個人因為太陽的照射下,汗流浹背,有些人不斷抱怨,果真女生的體力還真是不怎樣!
我是他們當中帶路的人,帶著這柔弱的小女子走進森林,尋找刺激,看著江藝婷這麽疲憊的樣子,於是很無耐的把她先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又發現新大陸,在一荒廢地有一家廢棄工廠,詢思著一定有什麽發現,於是送回她之後,我獨自一人重新返回原路,比起接處她們三人,我還更想早一點找到羅百祥。
因為只有找到他後,或許所有迷底都能揭秘。
到達之時,天完全黑了下來,我先在廢棄工廠的外面,打量了一圈,觀察著周圍的地形,以及通過外部試圖了解到那裡的情況,最終我走到了工廠的後門處。
我掂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利用手機微弱的燈光,照亮著前面小小的路,避免踩到其他的東西發出聲響,使得自己暴露。
漸漸的,我的耳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在呢喃特殊的文字,有奇特的韻律以及斷句方式,要往深處走,這種聲音便越大。
不多久,我便瞧見了前方的一點點光亮,而擋在前方的,則是破爛的木板牆,我透過上面的縫隙,朝著內裡看去,只見十幾名小孩子站成一排,背對著我,而他們的後腦杓全部都血肉模糊,仿佛被重錘過。
他們的傷疤,與我之前在屍王身上看到的一模一樣,我不禁疑惑起來,這後腦杓的傷疤到底有什麽特殊的含義。
然而形勢危急,我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屍王拿出了一把刀,朝著小孩子們走去,我又想起了那一日放學的場景,以及他曾經說過瘋狂的言論,心裡頭不由得一緊。
我急忙在四周打量起來,從地上找了根木棍,找到離屍王最近的位置之後,我一腳踹開了那破敗的木板,迅速衝了進去,未等他反應的急,我這一棍子敲了下去。
他不堪這一擊,迅速癱倒在地上,然而仍舊有意識存在著,我怕出現意外,又拿起棍子,在屍王的頭上猛敲了一下。
如此一來,他算是昏得徹徹底底,我也為自己爭取了時間,可以將這十幾名孩子營救出。
然而當我轉身正面對著他們之時,我整個人都崩潰了,一個個的全部跟玩偶似的站在那裡,面無表情,眼神空洞,再瞧瞧旁邊擺放著的黃色液體,我頓時明白這一切背後的原因。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努力壓下自己內心的不安,思索著營救的辦法。
我第一步做的便是將信掏出來,放在了屍王的身上,隨即報警稱找到了這群孩子,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一手抱起一個孩子,將其運送到工廠的外面。
我想要使得他們遠離屍王,如此一來,起碼孩子們的安全也有了一點點保障。
然而當我的活動進行到一半之時,我再次回到工廠,卻發現原本躺在地上昏迷的人,忽然消失了,我找尋不到半點兒,有關於他的蹤跡,也沒有聽到過任何動靜。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壓下內心的驚慌之意,繼續運送著小孩子,等我做完這一切,工作人員也趕到了,那些失蹤的兒童徹底被營救,而我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結束了以後,我又在廢棄工廠的附近觀察了起來。
我在思索屍王是怎麽逃脫的,他最有可能去的方向又是哪兒,可我畢竟不是刑偵工作人員,也沒有什麽特殊能力,不過是在此瞎轉悠罷了。
深深歎了一口氣,離開了此處,又回到了我的小公寓,想要好好歇息一下,養精蓄銳明日再戰,可是剛開門,播音腔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本應該滿是黑暗的房間閃爍了點點的光。
我心中一顫,猶豫過後,緩緩打開門,躋身走了進去。
客廳裡頭電視機被打開了,播放著的是是食人族歷史探索節目……
電視上面除了講述食人族的歷史之外,格外提及了關於埃及製作木乃伊的問題,包括屍體處理方法,以及後續跟進,每一步都講述的非常清楚。
我一直站在門口,看著電視裡頭播放的這一切,心裡頭存了無限的疑慮,我不明白為什麽好好的電視機突然自己打開了,而且還播放這種內容,是否對我來說又有什麽暗示?
正當我思考之時,木乃伊已經被製成了,節目將其詳細的展示在了觀眾的面前,360度無死角,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漏下。
當其展示到木乃伊後方的時候,忽然出現的東西,使得我有些發懵,木乃伊後腦杓的位置血肉模糊,像是被重錘過一般,留下了傷痕,這個痕跡與我來說,是萬分的熟悉。
在屍王的後腦杓,以及被坑害孩子們的後腦杓,都有一個類似的傷疤,再加上屍王之前提及過食人族邪術,可以使人長生不老,我不由得懷疑,這之間是否存在什麽特殊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