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汝這個混蛋!”
“趙權,我家兄長對你也算不錯,你怎能背叛於他,你對得起自己良心嗎?”
正當這時候,幾道大喝聲又先後響起,原來是士燮的兄弟,一個接著一個站起來,衝著趙權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士燮掌握交州大權後,先後提拔自己幾個兄弟官職,今日宴會,更是把他們一股腦都給交過來,一起吃頓好的。
然而,正當士燮那些兄弟準備拿下趙權的時候,交州其他將領紛紛出手,拔出手中劍就朝著士燮那些兄弟砍了過去。
噗嗤!噗嗤!
或多或少的胸膛破碎聲響徹而起,卻是士燮的那些兄弟,全都被砍翻在地上了。
見到如此景象之後,士燮總算是意識到了,這是籌謀已久的叛變啊!
而這叛變的主使人,不用說,就是孫權那個碧眼紫髯的狗東西。
“混帳,我好心好意接納於你,結果你竟然叛變,奪我大權,你良心何在?”
士燮氣得就是對孫權一通大罵,仿佛恨不得將孫權祖宗十八代都給打死。
聽聞此話的孫權,也是一點兒都不以為意,反倒是拍著士燮的臉頰樂道:“士燮啊,人有些時候,就應該識時務一點兒才對,你明明知道自己德不配位了,何必在從這個位置上賴著呢?”
“真的,我到交州也有一段時間了,汝知道汝給我的感覺是什麽嗎?那便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摳門之人。”
士燮大罵道:“汝說我摳門嗎?汝一個毛頭小子,又懂得什麽?交州地處偏僻,孤若是不會過一點兒的話,難道要讓手底下這些人都吃樹皮樹根不成?呵呵,汝就算是接過孤的大權,那又能夠如何,難道汝能夠保證把交州治理的十分有序嗎?我呸!”
聽到士燮這般嗤之以鼻話語,孫權倒也不以為意,反而大手一揮:“袁耀何在?”
站在孫權背後的那一堆人,登時就有一名青年走出來,恭恭敬敬問道:“主公,您找我有何事呢?”
此青年正是仲氏太子袁耀,他算是徹底折服於孫權了,來交州這麽短一段時間,孫權就能夠將大權給握在自己手裡,這又豈能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看著恭敬得跟什麽似得袁耀站在自己面前,孫權甚為滿意點點頭:“嗯,不錯,今日起,孤就要掌管整個交州了,你看,能不能把你們袁氏一門的遺產拿出來給孤,如何?”
眾所周知,袁術先前可是個皇帝,雖說後期奢侈了點兒,但要說有點兒遺產給兒子的話,那誰都不會懷疑的。
袁耀一點兒猶豫都沒有,樂道:“我的就是主公的,主公若是想要的話,在下自然是雙手奉上。”
“哈哈,好。”孫權大笑起來,旋即又朝著士燮看去,“嗯?你覺得如何?”
“你……你……”士燮整個人都被氣炸的節奏,隻感覺自己喉嚨一甜,哇嗚一聲,嘴裡又是吐出大口的鮮血。
這般一大口鮮血噴吐而出,士燮可真是差點兒就昏死過去了。
見到士燮這般狼狽的模樣之後,孫權亦是大笑不已:“哈哈,士燮啊士燮,今天這種局面,不能夠怪你,卻也不能夠怪孤,要怪就怪我們之間能力差距之大吧,哈哈哈。”
到了今天這種地步,士燮再傻也明白自己是翻盤無望了,也就開始向孫權服軟道:“孫權大人,我知道錯了,求你,求求放我一條生路吧,好嗎?”
聽聞此話,孫權徑直嗤之以鼻冷笑起來:“哈哈,士燮,這種時候,你難道還當孤是三歲孩童戲耍不成?”
“想著暫時臣服於孤,然後再找機會翻盤是麽?”
“哈哈,抱歉哦士燮,你怕是沒有那個機會了。”
說罷了這話,孫權向著趙權使了個眼色。
趙權默然,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孫權果斷怒了起來:“趙權,證明你忠心的時候到了!”
“……”趙權無可奈何,只有歎了口氣,接著手持匕首向著士燮走去。
看著趙權向著自己步步緊逼而來,士燮大驚不已,搖頭宛若撥浪鼓般:“不,不要,趙權,放我一條生路,放我一條生路好嗎?”
可惜,面對士燮的苦苦哀求,趙權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之色。
唰!
卻見那一道寒光閃過,士燮硬是一聲沒哼,倒在地上便是被殘忍殺死。
“大哥啊!”
看到兄長被斬殺,士燮的那些兄弟,也全都一個接著一個大哭起來。
噗嗤!噗嗤!
沒有任何放過他們的意思,交州將領們紛紛揮動手中武器,也是將士燮那些兄弟,開始一個個全都宛如屠豬宰羊般乾掉了……
旋即,孫權更是直接滅了士燮滿門,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三歲孩童,一個不留。
交州大權,完全掌握在孫權的手中!
使用袁氏遺產,孫權將交州的士兵們再次武裝起來,組建十萬大軍直奔荊州而去。
十萬交州軍浩浩蕩蕩直奔荊州而去,孫權第一個目標,就是先拿下南郡江陵,獲取大量錢財再說。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攻佔最南邊的四個郡,即長沙、零陵、桂陽,武陵四郡。
為了速戰速決,孫權分兵進攻,分派堂兄孫瑜領兩萬大軍進攻零陵,舅舅吳景領兩萬大軍進攻桂陽,孫韶領兩萬大軍進攻長沙,袁胤袁耀叔侄領兩萬大軍進攻武陵,自己和呂范領兩萬大軍為後援。
分開計劃,大軍各自浩浩蕩蕩,向著各自目標城池進攻過去。
零陵城下,孫瑜領兩萬大軍抵達,孫瑜便是揮動手中大刀叫喊道:“零陵郡守劉度何在,快快出來。”
城樓之上冒出個人頭出來,正是劉度。
“呵呵,閣下便是孫瑜將軍對吧?在下早有耳聞,不知找在下有何事嗎?”
“我覺得你好像是在說什麽狗屁廢話。”孫瑜絲毫不客氣,罵罵咧咧道,“我領大軍到此還能夠做什麽?當然是要拿下零陵了,汝若是乖乖識趣投降的話,我或許還可以饒汝性命,汝若是不投降的話……呵呵,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聞言,劉度想當然感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