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樣子你是很心疼你父親慘死麽?”
“那好,就讓本姑娘送你一程吧!”
一道嬌喝聲響起,乃是呂玲綺騎乘著赤兔馬,二話不說就直奔劉豹而去。
作為剛剛已經見識過呂玲綺厲害的劉豹,哪兒還敢起什麽歪心思,當即被嚇得急忙調轉馬頭就跑。
呂玲綺自然去追,赤兔馬速度較快,眼瞅著不一會兒就要追擊上劉豹了。
劉豹被嚇得魂都要沒了,連連驚叫道:
“救命!快來掩護我!”
同樣在奔逃的匈奴將領中倒也有忠誠之輩,當即跳出百人攔截住呂玲綺追擊。
呂玲綺旋即眉頭一皺:“爾等找死也!”
雖說呂玲綺收拾起這百余名匈奴將領宛如砍瓜切菜,奈何就算是砍瓜切菜也得浪費點兒時間,趁著這個空當,劉豹已逃得無影無蹤。
另外一邊,匈奴軍失去單於於夫羅後,軍心和陣型皆已大亂,很快就被高順率領陷陣營大殺特殺,只剩下百余人隨著劉豹逃走。
吳軍大獲全勝,呂玲綺拿著於夫羅首級去晉陽城找嚴輿匯合。
見面後,呂玲綺直接將人頭丟在嚴輿面前,問道:
“如何?”
嚴輿滿意點點頭:
“不錯,小妮子,這次算你立了一功!”
呂玲綺杏眼一瞪:
“就這?”
聞言,嚴輿立馬明白她是什麽意思,又樂道:
“哈哈,好,傳孤命令,呂玲綺斬敵有功,孤允許她連跳三級,直接晉升為將軍。”
如此,呂玲綺方才了笑起來:
“這還差不多!”
實際上,對升官什麽的,呂玲綺是真不感興趣,她所感興趣的,只不過是讓嚴輿認可誇讚自己而已。
等安撫好呂玲綺後,嚴輿又看向高順和張遼二人:
“高順、文遠,汝二位也辛苦了,待回鄴城後,孤會另外封賞爾等的。”
張遼和高順抱拳道:
“主公客氣了。”
隨後,張遼又想起什麽,抬起頭繼續匯報道:
“對了主公,我們在火燒匈奴營寨時候,發現了一名……”
話還沒說完呢,張遼被呂玲綺給狠狠瞪了一眼,便低下頭不再言語了。
看到這一幕,嚴輿自然十分來氣,拍桌道:
“簡直胡鬧,玲綺,何時該任性,何時不該任性,難道汝心裡不清楚嗎?到底怎麽回事?”
見嚴輿真的發火了,饒是呂玲綺,也只能無奈抿了抿小嘴,回答道:
“也沒什麽事,就是我們在燒匈奴營寨時候,發現了一名被囚禁的漢人女子,文遠心善,將人家給救出來了。”
嚴輿惑道:“匈奴營中怎麽會有漢人女子,難道……”
說著說著,嚴輿想起什麽,猛地站起來道:
“快,速速將那名女子,給孤帶到營帳。”
見嚴輿這般著急,張遼不敢怠慢,立即前往。
不一會兒,一名滿臉淚痕卻仍舊容貌絕倫的女子,被帶進來。
看到那女子的容貌,嚴輿嘖嘖搖頭,此女子的容貌,絲毫不在步練師等人之下啊……
雖然已經篤定心中猜測,嚴輿還是親自發問道:
“汝是何人?”
那女子回答道:
“回將軍的話,妾姓蔡名琰字文姬,家父是蔡邕,先夫是衛仲道。”
“先夫去世後,妾在返回中原路上,被匈奴人劉豹所俘,他想強行跟妾做不軌之事,多虧將軍相救,小女子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聽聞此話,嚴輿激動不已。
果然不出所料,此女子,乃是位列三國十大美女之列,第一才女蔡文姬。
想當初嚴輿還在現代時,不知聽說過多少蔡文姬的詩詞,簡直太有名了!
他當即站起來,詢問蔡文姬道:
“汝可願意跟孤一起返回鄴城嗎?”
一旁呂玲綺聽到這話,直接氣得踹了踹腳,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蔡琰臉色一陣羞紅,真不知道該答應不答應,畢竟她能夠看出來,這位救她性命女將軍,是對她家主公有點兒意思的,自己若答應的話,那豈不是……
似乎也是察覺到不對勁,嚴輿立刻對蔡琰解釋道:
“汝不要誤會,孤只是聽聞汝頗有才華,想要讓你跟隨孤返回鄴城,孤會專門為你設一府院,供你編寫詩詞,如何?”
原來是這樣啊!
如此,呂玲綺眉頭方才舒展開來,蔡琰也松了口氣:
“既然這樣的話,反正妾身也無處可去,就隨將軍一起返回鄴城吧。”
嚴輿大笑起來道:“甚好甚好。”
隨即,嚴輿命令高柔還有高覽、張郃領六萬步兵鎮守並州,他則帶著其他部隊返回冀州去了……
荊州,治所襄陽,刺史府內。
手握荊襄九郡的劉表,此刻坐在大堂之中,麾下眾文武更是齊聚一堂。
劉表喝了口茶,旋即淡然問道:
“諸位聽說沒有?北方袁家,已徹底被嚴輿所滅,現在的天下,大部分都已盡歸嚴輿手中,我等再不思考對策的話,只怕是離滅亡道路不願也!”
提起嚴輿,劉表就一肚子來氣,他清楚記得,上次自己派遣荊州名士潘浚前往吳郡求和,結果被嚴輿強扣為自己所用。
那時候的劉表就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找到一個機會,將嚴輿這個臭不要臉的混蛋給滅掉!
“主公,在下以為不然,您應當慎重考慮才是。”
不成想,就在這時候,一道低沉聲音響徹起來。
劉表詫異看向說話之人,發現那人從謀士行列中走出來。
那人姓蒯名良,劉表身邊得力謀士。
劉表淡然問道:
“子柔,汝可是有何話可說?可速速道來。”
蒯良撫手道:
“啟稟主公,在下已是聽聞嚴輿這段時間事跡,他可謂是敗曹操、滅袁紹、征公孫、敗匈奴。”
“如此文武雙全的梟雄,在下認為,我等萬萬不可前去招惹,反而要極力聯盟才是。”
劉表氣呼呼道:
“汝以為孤不想要聯盟嗎?可是,汝又不是沒看到嚴輿是什麽態度,根本就沒有想要跟孤聯盟意思。”
蒯良默然道:
“若是他沒有聯盟的意思,那在下只有一個建議,那便是直接臣服嚴輿吧!”
“什麽?”劉表不可思議看著蒯良質問道,“孤沒有聽清楚你方才所說話語,汝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