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高覽這是鐵了心要造反?
賈詡不以為意笑道:“呵呵,因為無法升官,便小人舉止造反,怕是陛下早已看清楚這人本性,故而沒有封其官職吧?”
聞言,高覽勃然大怒:“該死的賈文和,汝休要胡說八道,給我射,射死那家夥。”
一聲令下,身邊弓兵們瞬間拉動弓弦,霎那間萬箭齊發,迅速向著賈詡射去。
“文和先生,當心!”
張郃一把將賈詡拉到後面去,又指揮士兵遮擋起射來箭支。
賈詡怒道:“好個反賊,竟然真敢對我動手是不是?來人,把城門給我炸開,我要讓那反賊知道背叛我吳帝陛下的下場十什麽。”
攻城車應聲而上,更是安放並點燃上了火焰炸彈,接著嗖嗖投放過去。
轟隆隆。
火焰炸彈在城門下爆炸,晉陽城門不攻自破。
殺啊!
所有吳軍士兵一擁而入,殺進晉陽城中。
城樓上的高覽則是滿臉絕望,他怎麽就忘了呢,吳軍還有這件攻城神器啊。
跑!
湧上高覽腦袋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撤出晉陽城,去代郡找劉豹匯合。
沒等他下去城樓呢,張郃就帶著一波人馬堵住他去路:“高覽,汝休走也。”
高覽陰森著臉道;“張郃啊,你我昔日乃是好友,現在雖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不假,卻也不至於以死相逼吧?”
張郃揮刀叫道:“高覽,你我之間交情為私,可汝背叛吳帝陛下為公。”
“汝既已背叛吳帝陛下,那我自然容你不得,必須要將汝給斬殺的!”
說做就做,沒有任何猶豫,張郃朝著高覽斬殺過去。
高覽怒了:“好,好汝個張郃,既然汝一點兒都不念及往日情分,那我也不客氣了。”
旋即,高覽手持長槍與張郃鬥在一塊兒。
二人昔日都是河北四庭柱,論武勇的話,自然不相伯仲、不分勝負的。
但是,若論耐力的話,張郃顯然要比高覽強上不少,鬥了沒一會兒,高覽就露出諸多破綻,被張郃給抓住個機會,狠狠劈砍在其胸膛上。
啊!
隻來得及慘叫聲,高覽不得不向後倒退過去,再看看胸膛諾大傷口,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的。
“張郃,汝這個王八蛋,汝真的對我下死手啊?”
“我說過了,你背叛吳帝陛下,汝就該死!”
“混帳,汝這個混帳!”
高覽一邊罵罵咧咧著,一邊沒有再相鬥下去意思,而是在懷裡拿出個瓶子來。
瓶子裡裝著黑紅鮮血,十分亮眼。
張郃看到這一幕,皺眉道:“此乃何物?”
高覽炫耀著舉起手中:“這個呢,是劉豹作為我加入他們陣營,送給我得禮物,說是他們先祖蚩尤之血,喝下之後,實力可與半神比擬。”
“那時候,別說是汝,就算是他嚴輿,那在我的眼中,也是宛若螻蟻般的存在!”
聽到這話,張郃二話不說向著高覽進攻過去,發誓定不能夠讓高覽喝下鮮血。
然而,在張郃進攻過去時候,高覽就已經舉起瓶子,一鼓作氣將瓶子內的蚩尤之血給喝下去了。
呃……啊……呃……啊!
喝完所有鮮血之後,高覽哇嗚哇嗚叫了幾聲後,也就倒在地上,開始來回翻滾著。
就在他翻滾著時,他那全身皮膚,皆變得通紅起來。
高覽他,變異了啊!
看到這一幕,張郃不再有任何猶豫,揮動手中大刀要斬掉高覽腦袋。
也就在這時,高覽猛得伸出手,同樣以要多快就有多快速度把掉落在地上長槍撿起來,用以抵擋張郃劈砍過來的大刀。
當!
一聲脆響,高覽終是以手中長槍,完美無誤擋住張郃劈過來的大刀。
這一次,高覽沒有半分退讓,大喝一聲,張郃就被他逼得連連向後倒退數十步。
高覽也跟個什麽似得站起來,笑嘻嘻看著張郃道:“張郃,看到了沒有,這就是劉豹賜予我的力量,汝見識到沒有。”
張郃冷哼一聲:“通過背叛得來的力量,我才不會稀罕什麽。”
“我看汝純粹是嫉妒而已。”
高覽大罵一聲,再次鋪天蓋地進攻過去。
喝下蚩尤之血後,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高覽都增加許多,原本與他武勇不相上下的張郃,硬是被他給逼得連連倒退。
高覽狂笑道:“哈哈,張郃,汝死定了!”
“那可不一定!”
就在這時候,一道堅決聲音傳來。
高覽震驚扭過頭看去,發現呂玲綺、高順、祝融夫人、帶來洞主等人皆殺奔過來。
如此,高覽有點兒慌了:“爾等不能夠以多欺少,不講武德啊!”
呂玲綺冷笑道:“呵呵,真是有意思,誰跟你在這兒講什麽武德?還是趕盡去死吧!”
說罷了,呂玲綺揮動方天畫戟招呼過去,祝融夫人、帶來洞主、高順也各自動手。
有四人相助,張郃輕松許多。
高覽怒吼道:“好,是爾等自尋死路,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今日,我就讓爾等見識見識我有多厲害。”
怒吼過後,高覽周身皮膚更加紅了,凶猛亦是跟著加重幾分,一度逼得呂玲綺眾人都有點兒招架不住。
關鍵時刻,祝融夫人嬌喝一聲,祭出好幾把綠光飛刀,向著高覽發射過去。
一刀下去,高覽左胳膊被砍掉了,又一刀下去,高覽右胳膊被砍掉了,再一刀下去,高覽雙腿亦被砍掉了。
最終,失去四肢跟個什麽似得高覽被迫掉落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很大:“此……此乃陰陽真人的武器,汝為何會擁有也?”
祝融夫人楞住了:“什麽?汝怎會知道我師父名諱?”
結果還沒等高覽回答出個所以然,就因為失血過多,死得不能再死了。
高覽一死,呂玲綺蹦蹦跳跳來到祝融夫人跟前,誇讚道:“祝融將軍,您真是厲害呀,真不愧是大將軍之妻也。”
雖說祝融夫人官職比呂玲綺低,可人家畢竟是大將軍李存孝之妻,所以呂玲綺對她態度,相對來說較為尊敬些。
祝融夫人撇了撇嘴巴:“能不能不要提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