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諜和刺客自然是劃分給陸遜,盾兵留下鎮守即墨城,騎兵擴編到自己的騎兵隊伍之中。
如此一來的話,嚴輿的隨行騎兵,直接就擴充到一萬六千名。
講真,也就是系統沒有辦法特殊要求,否則的話,嚴輿一定要將每周簽到的獎勵都改成可以召喚兩千騎兵。
那般一來的話,日積月累,待自己擁有百萬騎兵之日,橫掃整個世界都不在話下。
安撫好即墨的百姓後,嚴輿率領著張遼、李存孝還有陸遜以及麾下跟著的一萬六千吳軍騎兵、兩萬陷陣營、三萬步兵繼續向青州腹地前進。
很快,他們就來到劇城前。
令嚴輿深感稀奇的是,他到達劇城前時候,劇城門戶大開,兩名袁軍將領帶著一萬人馬而已,悠哉遊哉等待著。
嚴輿認出來了他們,乃是袁紹手底下大將顏良和文醜。
嚴輿疑惑看著他們問話道:
“汝二人僅帶一萬人馬迎戰孤,不覺得有點兒少了嘛?”
顏良得意洋洋揮動手中大刀,衝著嚴輿反駁道:
“我呸,嚴輿,你這個無知的東西,殊不知,兵不在多而在於精,對付你,僅需要一萬人馬就可以了。”
好家夥,這是得狂妄到何等地步,才會說出這等張狂話來?
嚴輿的暴脾氣直接忍不住了,騎著追風馬上前,手持雷鼓甕金錘叫道:
“來來來,顏良大將軍,讓孤看看你的本事?”
見嚴輿主動出來,顏良還美得不行,立功心切的他,直接手持大刀向著嚴輿衝去。
“哈哈,嚴輿,你應該慶幸,今天你要死在本將軍的大刀下,你……”
顏良如此張狂話語都沒有來得及說完,便是沒有了聲息。
原因倒也很簡單,他的大刀被嚴輿用雷鼓甕金錘給狠狠砸斷,連同他的頭顱,也都被砸爛了。
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顏良,就這樣死在嚴輿手中。
文醜呆呆看著這一幕,一時間竟有些愣住。
顏良死了!
他的好兄弟顏良死了!
難以接受這個現實的文醜,怒吼一聲,竟也挺槍向著嚴輿殺奔過去。
而嚴輿看著向自己殺赴過來不斷嘶吼著的文醜,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好吧,既然閣下也這般著急趕著前來送死的話,那孤就滿足你這個心願便是。”
扔下這話,嚴輿手起錘落。
當!
一錘子下去,文醜手中長槍被砸成兩段。
當!
又一錘子下去,文醜的腦袋,亦是碎裂成渣渣。
撲通!
最終的,文醜屍體掉落在地上,已然死得不能夠再死。
文醜和顏良呼吸間得功夫,就被嚴輿所殺死,這也使得那一萬袁軍人馬軍心徹底大亂起來。
嚴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得,便是大手一揮。
張遼和李存孝帶著所有吳軍人馬一起上了,一萬袁軍瞬間被吞沒,不一會兒就被斬殺殆盡。
而後,嚴輿佔領了劇城,又是常規操作安撫百姓一番後,留下一萬步兵在此鎮守,接著帶領剩余人馬,直奔青州治所臨淄而去。
拿下治所臨淄,嚴輿便能夠保證,將整個青州都給牢牢握在自己手中了。
臨淄城,聽說顏良文醜被斬,嚴輿已帶軍兵臨城下的消息,袁譚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在劉備和郭圖二人連番解救之下,袁譚這才悠悠被救醒過來,醒來之後,便是一副嗚呼哀哉表情: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連顏良和文醜都被嚴輿所殺,我軍休矣。”
郭圖和劉備閉口不言,袁譚這話雖然是有點兒絕望的意思,但也是事實啊。
袁譚像是看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抓著郭圖胳膊:
“公則先生,接下來該怎麽辦,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這個……”
郭圖一臉複雜,讓他耍點兒小聰明還行,這種危急時刻,要讓他想出一條怎樣力挽狂瀾的計謀來,實在是有點兒強人所難了!
“公子,以在下看來,目前情況,唯有找嚴輿談和。”
談和麽……
袁譚深思著,心想自己父帥和嚴輿還沒有徹底翻臉,這種時候若是和談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最終的,袁譚下定決心道:
“好,那就和談,郭圖先生,就由你前往吳軍營寨,去找嚴輿談判吧。”
好家夥,聽聞此話,郭圖的臉色直接就煞白了。
“公子……現在我們雙方是交戰狀態,您讓我一個文人去談判,我不會有危險吧……”
劉備這時候站出來,笑呵呵寬慰郭圖道:
“放心,難道郭圖先生沒有聽說麽?這個嚴輿出了名的愛才,以郭圖先生的大才,他是絕對不舍得殺,頂多只會拉攏你而已。”
袁譚點點頭,笑吟吟看著郭圖:“我相信,以先生對我的忠誠,任憑那嚴輿如何拉攏,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
郭圖這才安心,抱拳道:“還請袁譚公子放心,在下一定不辱使命。”
半日後,吳軍主帳,郭圖被吳軍士兵帶到嚴輿的跟前。
嚴輿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以冰冷目光看著面前的郭圖,都懶得用系統分析他,直接質問道:
“先生所來何事?”
郭圖滿臉猥瑣笑容道:
“我此來代表袁譚公子跟明公談判的,袁譚公子說了,先前進攻徐州,那都是誤會,只要明公的軍隊退出青州,那他可以既往不咎,並且……”
唰!
都沒等郭圖把話說完呢,嚴輿已經拔出自己手中的太阿劍,且一步步向著郭圖走去了。
看到嚴輿殺氣騰騰朝著自己走來,原本就有點兒緊張的郭圖,現如今徹底嚇尿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惶恐不安叫道:“不……不要過來……明公,您這是要做什麽啊?”
“你說我要做什麽?”
嚴輿不屑冷哼道,
“袁譚小兒,厚顏無恥說出這種話來,而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替他將這些話給傳到孤的耳邊,孤就問你,你不死誰死?”
說完這些話,嚴輿已經來到郭圖的身邊,舉起手中太阿劍,就要將郭圖給扎個透心涼。
郭圖徹底無法與內心恐懼抗衡,開始磕頭如搗蒜道:
“我錯了我錯了,明公,求您就放過我一條狗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