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的掌櫃夥計們,一個個長松口氣,心裡舒服了。
時至今日,陳氏酒樓已經不是普通的班子裡,這幾個月中,九江公主幾人對這裡的布局和營業氛圍按照實際情況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整。
稍微減少一些座位,增加了鼓樂舞蹈,司狸姑娘她們平時的舞蹈排練就直接拉到這裡進行。
雖然僅僅只是排練,但畢竟是皇城裡的舞女,顏值能力個個都是上上之選,哪怕大家也看出這些妹子好像很敷衍他們的樣子,但一樣吸引了無數男性食客。
雖然陳氏酒樓的上座率就從來沒有變過,一直都是上滿狀態,但這樣的就餐氛圍的加強卻讓大家的體驗更好了。
陳楚勉勵大家一番,又現場進行錢財封賞,每人直接包了一個最小都是十貫錢的紅包,像掌櫃這樣的更是直接一錠五兩的黃金。
這還不算,還有其他物資的獎勵,比如大白兔奶糖等,一時之間眾人欣喜若狂,看到這一幕的食客們一個個酸的眼冒綠光,暗恨自己怎就沒那本事跑來這酒樓工作。
“兄台,醒醒,這酒樓福利再好,也不過是酒肆逆旅的低賤行業罷了,咱們可是讀書人的身份,哪裡看得上這樣的職業?這樣的工作掉到我頭上,本人也不稀罕!”
一張酒桌上,一個來自外地,對陳氏酒樓了解的不是那麽清楚的書生,此時笑著對同桌幾個眼睛綠油油的同伴說。
幾個人轉過頭來,一副看沙比的樣子看著他。
“你知道這酒樓背後的主人是什麽身份嗎?”
“你知道平時有多少讀書人擠破頭都要進來吃飯嗎?”
“你知道這位大人一開口,一個普通書生就能擁有怎樣不敢想的康莊仕途,明亮人生嗎?”
“你什麽都不懂,你只知道這裡的飯菜好吃,卻連這酒樓到底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毫不誇張的告訴你,哪怕是當朝哪個大王、公主的子女,如果能有機會來酒樓做工,恐怕他們都會雙手讚成。”
“把你能的,還以為這裡是普通酒樓啊,你還挑三揀四!”
幾個人直接輪流開口,把這外地書生罵了個狗血噴頭,罵完了還直接把他趕走,羞於跟他同桌吃飯。
書生傻了,臥槽,剛才大家不是還你一句兄台我一句公子,大家互相吹捧的一團和氣嗎,我特麽不就說錯一句話,就攆人!
長安人狗眼看人低!他氣壞了,打算回去以後好好說說這裡的壞話!
“哎呀,司狸,鍾謠,你兩個剛好今天在這裡啊,來,到我的房間裡,我跟你們說點事情。”
所有人都出來受賞,準備今天在酒樓裡排練的舞女們羅貫而出,陳楚一眼看到人群裡的兩女,笑眯眯道。
眾舞女立馬曖昧不堪的盯著兩女,臉上的表情要多揶揄有多揶揄,要多羨慕嫉妒有多羨慕嫉妒。
她們關系親密,吃住經常都在一起,各人那點笑眯眯誰瞞的住誰,大家都知道兩女承受過主人的雨露,而且還不止一次,心裡哪能不羨慕。
兩女臉色發紅,心裡略顯慌亂,司狸心裡有點擔心,這個死人不會大白天在這裡要對她們亂來吧?
不是說昨晚他在飛霜姐姐她們那裡過的夜嗎?
不過她很快心裡也平複下來,不要說陳楚在長安的時候,哪怕他沒有回來,自己都每天把自己打扮的香噴噴,乾乾淨淨的,除了練舞的需要和平時的生活習慣,也防止主人突然殺回來,需要自己。
她身份遠遠沒有主母們高貴,有一絲半點會讓陳楚失望的可能,她都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陳楚當然沒什麽壞心思了,否則能大早上就從兩女閨房裡溜出來嗎。
在頂樓陳楚的房間裡,陳楚跟兩女嘮了一會兒家常,看著她們媚眼如絲的,自然是一左一右先攬在懷裡,談不談正事的,這種福利不能錯過啊。
“司狸啊,我這次回來以後,眼看現在也快要到夏天了,南北街的建設也要提上日程。”
陳楚的手按在司狸身上,說來也奇怪,她的身體又不是水做的,可陳楚的手就能時隱時現的陷在裡面,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真是會造物。
“現在榮勝路已經開發完畢,所有店鋪全部滿了,沒有什麽更改的地方了,南北街的話,我打算建造一座頂級的歌舞曲藝會館,專門向大唐的世家貴族,高層人士開放,歌舞這一塊呢,到時候就要靠你們了。”
“畢竟你們也知道,咱們陳府不是那種奢侈享受的,你們每天辛苦排練,在陳府也表演不了多少次,倒不如好刀用在鋼刃上,把你們的能力展現給世人看,這歌舞曲藝會館也是一個平台。”
“等再過兩年,你們其中一些姐妹最後還是要離開陳府去嫁人生子的,剛好也在這裡打出一些知名度,賺到一些錢財,保證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陳楚說著,這話確實不是臨時起意,本來他就是要建設南北街的嘛,司狸這些舞女,一個個貌美如花,總是養在家裡也不是個事。
兩女聽明白以後,先是一喜,隨後司狸撒起嬌來:“主人,人家管不了別的姐妹的去向,畢竟讓大家都給你做侍妾也不現實,可人家跟鍾謠可不想離開陳府呢,我們也看不上別的男人,將來哪可能嫁給那些凡夫俗子。”
司狸說的絕對是真心話,放著自家主人這種完美的男人不要,腦子有病才要嫁給別人呢。
鍾謠也是瞪大眼睛,楚楚可憐看著他,跳舞的女子一顰一笑都是風情,身段氣質也在那擺著,陳楚明明昨天才狠狠和喜兒這個熟透的小姐姐戰鬥到最後,現在心裡竟然又湧起一股突然的熱意,差點把兩人當場拿下。
“行了,別在我這扮可憐,你們兩個身子都是我的了,我陳楚又沒有綠帽情節,哪能把自己女人往外送。”
陳楚承諾道,兩女這才化憂為喜,喜滋滋的離開,去為眾女宣布這一好消息。
其實陳楚還是多慮了,作為沉浮中人,九江廬陵兩女平時可不會苛責家裡的人,各種賞賜福利都是不少的,在陳府呆幾年,隨便一個舞女肯定都能存下一筆不小的錢,更不用說那些積累的物資,再加上這層身份,怕是外面的男人搶著要娶,打破頭的爭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