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到底還是比較清醒,在她香塌上,衛喜兒在他的指揮下羞澀的舞槍弄棒,恣意感受著自己這位小夫君的強大和健壯,這時他伸手按住了衛喜兒雙肩,控制住她的動作。
“陳郎,幹什麽。”衛喜兒嬌怯的問。
陳楚張開手臂,拍了拍身邊的空當,衛喜兒就爬了過來,溫柔的倚靠在他懷裡,隨後陳楚才鄭重的告訴對方,他懷疑衛喜兒有身孕的事情。
衛喜兒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能如此順利,想不到僅僅一次歡好自己就如願以償的有了陳朗的骨肉,一股激動之情從她內心飛快升起,喜意簡直無法克制。
但她立馬發現陳楚的表情不像是和她一樣高興的樣子,臉色不由微微一白。
是啊,當初她們的計劃,是自己偷偷懷上陳楚的骨肉,將來自己養育成人,前後都不會讓他知道。
可她和公主還是太小看陳楚的本事了,沒想到胎兒僅僅兩天,恐怕還沒有一個種子大呢,這事竟然就被他知道了!
兩人是絕對不可能有骨肉的,這太荒謬了,她這樣做,豈不是說給九江公主等女戴綠帽子,一人一頂,也許九江公主幾人允許陳楚在外沾花惹草,和自己有肌膚之親,但孩子這種問題絕對是不允許的。
到時候她一個沒有名分的人,生出一個庶長子,庶長女,那她們的子嗣怎麽辦?
這本來都沒有問題,衛喜兒是一個很本分的人,根本沒有想過用子女要挾陳楚的事,也不敢想,可千算萬算,沒想到這事能被陳楚發現。
完全不需要陳楚解釋,衛喜兒都知道這個孩子恐怕是留不住了,哪怕她再發誓賭咒也不行,因為這根本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一個巨大的隱患。
“陳郎……”
衛喜兒一隻手捂住自己肚子,雖然什麽都沒有感覺到,一邊有些惶恐的看著陳楚。
她現在既害怕陳楚開口讓她打掉孩子,又害怕陳楚以後和自己在一起時采取措施,如此一來,她恐怕永遠也沒有生一個自己孩子的機會了。
陳楚拍了拍衛喜兒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過驚慌。
“喜兒姐姐,你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你也該知道這個孩子是萬萬要不得的,實話告訴你,我跟九江,崔詩她們,完全沒有肌膚之親,我們的孩子最早最早也要在成親之後。”
陳楚完全看出來衛喜兒的想法,她緊張捂住自己肚子的動作,以及看著自己哀求的眼神,分明是格外想保留住孩子的。
對此她也理解,都三十出頭的女人了,不要說這個時代的女人,哪怕是保養好營養好的現代女子,過了三十歲這個門檻,又還能有多少年的青春呢?
“陳郎,我想把孩子生下來,以後只有你知我知,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甚至孩子也跟我姓,肯定不會干擾到你的。”
“喜兒年齡也不小了,這輩子也才碰到陳郎你這一個讓我動心的人,如果不能為你為我自己生下一兒半女,我會死不瞑目的!”
衛喜兒緊張的對陳楚說,但凡能有一絲半點挽回的希望,這話她都不得不說。
如果現在能夠從陳楚的寵愛和自己的兒女中做一個選擇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選擇前者,她美貌比不過陳楚的幾位嬌妻,要不了幾年就要人老珠黃,既然已經有過令人難忘的歡好時光,以後再也不見隻留思念也未嘗不是好事,而後者,子女是自己希望的傳承,也是她對陳楚愛情的結晶,只要能看到這個孩子她也就足夠了。
陳楚看著衛喜兒楚楚動人情真意切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把她冰涼顫抖的小手放在自己要害,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喜兒啊喜兒,你怎麽腦子這麽笨。”
“這個孩子你要不得,等我和九江依佳她們的孩子出生,那時候你再想要個孩子又有何妨,別說要一個,你想要幾個都沒問題。”
陳楚當然不拒絕和衛喜兒這麽嬌柔的大姐姐有個小寶寶,但前提是不能有名分上的衝突,不能引起後宅不安,而只要能避免這個情況的發生,讓這個大姐姐大起肚子,對陳楚而言何嘗不是一種征服!
衛喜兒微微一愣,這才大大松了口氣。
她的身軀重新慢慢變得柔軟起來,即便還有一些對自己腹中胎兒的不舍,但內心已經大定。
趁著肚子裡這個小生命只有兩天,連胎兒成型都遠遠做不到,現在打掉的話自己也是最能接受的,如果胎兒有三四個月甚至更久,恐怕她就下不定決心了。
這沒有什麽好說的,這個小生命本來就不該這個時候出現,衛喜兒也不是胡攪蠻纏的女人,能夠長期在楊妃身邊做事,自然非常理智。
衛喜兒的小手動作起來,感受著身邊小情郎暢爽的歎息,隻覺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聲音也重新變得嬌媚起來。
“陳郎,那你打算讓妾身怎麽做呢,是要喝什麽藥嗎?”她問,這個時候打胎,對身體根本沒有什麽損傷,她倒也不需要有什麽擔心。
“不用,只要你答應了就好,今天的話我們來玩點新奇點的東西,你看看這個。”
陳楚嘿嘿一笑,他在衛喜兒點頭答應的一瞬間,已經收到任務超額順利完成的消息,三樣獎勵全部已經到帳。
那麽這個時候,自然要讓喜兒姐姐好好享受一下小雨傘帶來的刺激了。
可惜了,這麽好的東西沒有第一個用在依佳妹妹,九江妹妹她們身上,這也怪不了他陳楚啊,誰讓幾個妹妹一個個對他嚴格無比,不到成親,自己哪裡近的了她們身子。
“你討厭,這是什麽東西啊,妾身雖然看不懂,但感覺很羞人的樣子。”
衛喜兒紅著臉看著陳楚拿著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麽,但配合這東西隱隱然給人的一種猜測,還有自家小情郎的壞笑,自然而然生出不好的猜測。
衛喜兒人生三十年出頭,終於時隔兩天,又感覺到了那真正作為女人才能感受到的銷魂蝕骨的感覺。
今天的陳郎不知道為何,格外興奮,或許他平時就是這麽一個人,可總是這樣的話,身體受得了嗎?
在被這位人們談之色變,在長安城裡沒有人不敢不賣面子的小青年前後折騰了一個時辰出頭後,幾次差點昏死過去的衛喜兒腦海裡什麽都不想了,隻留下這麽一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