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好意思問,但又實在有些好奇,對於她來講,哪怕有安依佳這個姐姐作為了解的渠道,她和所有長安人一樣,對陳楚一樣充滿完全的神秘感和求知感。
“小姑娘你不懂,這個叫做代入感,我寫的詩詞也好,廬陵做的文章也好,對於我來說都很親切,買回去看著也舒服,你說其他詩詞文章,我承認也寫的很好,但你要知道,我陳楚不是這方面的愛好者,平時也很少擺弄這些,買回去幹啥。”
寧蘿恍然,不過她心裡也很鬱悶,您真的不是這方面的愛好者嗎,那這些詩詞是怎麽寫出來的啊,這幾句詩詞她喜歡的不得了,經常一個人晚上看著這些瓷瓶或詩稿疑惑,為什麽就是區區幾個字,看起來也沒有掌握唐人作詩作詞的要訣,對帳押韻等也和他們不同,偏偏就這麽有味道,做出來這麽朗朗上口?
寧蘿今天在這個地方碰到陳楚,背後就是自己家的產業,加上見面次數多了一點,膽氣也壯了一點,鼓起勇氣詢問陳楚,為什麽會想出來這樣的詩詞,以後什麽時候還會有這樣的機會進行詩詞創作。
小小妹子,想不到還是個文學愛好者呢,不巧了,我不是,你要問我什麽時候再去偷詩詞吧,這個不好說,不到重要時機我是不會這麽乾的。
畢竟偷一首少一首,必須控制偷出來的數量,陳大人只需要偷詩詞出來防身,免得自家老婆都鄙視他不會做她們的詩詞,沒有必要偷那麽多出來裝逼。
這個時候風度翩翩的士子,陳楚感覺自己是學不來的,也感覺好特麽蠢,一紙折扇,一身白衣,腰扣玉帶,腳蹬烏靴,氣質優雅,張口閉口都是涵養之詞……這特麽有我騎著寶馬的風姿帥嗎。
不知道寶馬的可能會被忽悠,想象著陳大人騎在神駿的汗血寶馬上的情形,但也就幸虧司狸鍾謠沒聽到他說這話,否則真要笑噴了。
那自行車神奇是神奇,方便也很方便,單個騎著確實也挺帥的,但是跟旁邊騎著高頭大馬的一比較,那實在是醜的很啊。
“這個就要看我的心情,以及當天的狀態了,如果萬事俱備,這樣的好詩詞,我自信還是能吟出來的。”
陳楚摸摸下巴,可惜啊,寧蘿小姑娘,如果你能跟我躺在一個被窩,那我有的是現代一些甜膩掉你的牙齒的情話情詩教你說,當然,天地良心,我陳楚不過是開玩笑一般想想罷了,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
寧家那是絕對不會收陳楚這個錢的,何必呢,這麽一點點錢算得上什麽,只要能白白送給陳楚,這就等於陳大人念他們一個人情,雖然這個人情小的非常可憐。
陳楚也沒辦法,隻好讓人裝了,直接先帶回家去,別萬一回頭髮生什麽混亂把瓷器給弄破了,這玩意就是脆弱的很。
寧蘿邀請陳楚來參加寧家舉辦的營銷抽獎活動,雖然不是關於詩詞的,確是關於舞蹈的,陳楚直接麻了,自然是趕快拒絕,如果說有一個東西他絕對裝不了逼的話,那就是武功和舞蹈這種要求身體的。
陳楚參加不了,就派遣司狸鍾謠兩女參加,兩女在這裡如魚得水,她們本身就在宮廷接受過極其專業的舞蹈訓練,在來到陳府以後也是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潛心研究舞蹈,功底非常深厚。
加上又處於女人最絕妙的年齡段,二十歲上下,又遺留有一絲少女的青澀嬌憨,又飽含年輕女孩的青春靈動、少婦的溫柔風情,雖然被陳楚滋潤的次數不多,但也和未經人事的寧蘿這樣的少女不同,一顰一笑都充滿風情了。
不要說陳楚看的賞心悅目,寧蘿自己也看呆了,想必這小姑娘肯定也很擅長舞蹈,卻沒有她們跳的這麽好,從那似乎在微微發光的眼睛,陳楚就能讀懂她的敬佩。
“怎麽樣,她們跳的不錯吧,你想學的話可以來陳府找她們,剛好你跟依佳關系又不錯,不用見外。”
陳楚笑眯眯的,每次見到自己都臉紅害羞,雖然好,但不足夠好,還是要那種見到他雖然害羞,但是卻會羞澀夾雜俏皮那種,最好大眼睛能暗送一個秋天的菠菜這樣的感覺,才最讓人心裡酸爽啊。
寧蘿嗯嗯答應兩聲,陳楚就沒再這裡繼續待下去,帶兩女離開,榮勝路也是有限長度的,逛完了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沒多久,他看到一個獨臂的人,陳楚最近心裡有心結,加上此人看著有些面熟,一下就猜到對方是誰,不就是前天才被咬到胳膊最後無奈截肢的鄭忠嗎。
他左臂衣管裡看起來空空蕩蕩,但因為上臂還在,不至於毫無著力點,看他和朋友談笑自若的樣子,除了臉上還帶著一些蒼白,面色有些不似其他年輕人一樣的憔悴,顯得很正常。
這恢復的是真特麽的快啊,陳楚不得不驚歎一聲。
這要放在後世正常情況下,手給你鋸斷了,這點時間傷口都還沒結疤吧,吊瓶也沒讓你打夠,你怎麽能隨便亂跑呢。
這就是體力藥劑的作用了,看吧,前天才給他手臂鋸了,現在就出來浪,這是真特麽的草啊,年輕人就不能安心在醫院躺幾天嗎,不能仗著體力藥劑亂來啊。
陳楚決定回去跟醫院好好說說,不要覺得病人看起來狀態差不多了就允許他們提前離開醫院,必要時常的監察和療養還是必須的,否則萬一在短期內病人情況反覆,麻煩的還是雙方的。
陳楚想起前世一次小小的手術案例,就是一個人做了接指手術以後,醫生再三告誡絕對不能抽煙,只要一抽煙立馬手術白做。
結果這病人心裡抱著僥幸心理,跑去廁所抽了一根煙,然後結果就喜聞樂見,手術重做,恢復也出現了很大的困難,簡直是不作死不死的典型。
這還是在醫院監視的情況下的漏網之魚,這要是直接就回家,什麽醫囑,哪還記得清啊,還不是想幹啥就幹啥,那十個手術起碼得返廠重做三五個,這不要命嗎。
陳楚沒有上去跟對方打招呼的意思,拉拉兩女,帶著一行人避讓開,不多會,看到榮勝路西邊盡頭,來了一群不一般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