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陳楚打個哈欠,身子一轉,把手放到了安依佳柔軟的小腹上。
此時已是第二天的午後,陳楚午睡醒來了。
早上大家好好遊玩一番,隨後又玩耍了好久的足球,安依佳對足球很感興趣,但不著急於一時,反正以後的日子還很漫長,因此都是坐在帳篷裡準備和書寫稿件。
陳楚鑽進她帳篷裡午休,她也懶得理會,甚至像現在這樣的揩油佔便宜行為,不是特別過分她也當沒看到的。
陳楚忍不住手指輕輕一摳,受到麻癢刺激的安依佳小腹頓時劇烈收縮起來,沒好氣的拿著手裡的空白紙書打在陳楚腦袋上。
陳楚嘿嘿一笑,睡醒的他也不想再懶床了,就勢坐了起來,也沒有多想,一下將安依佳摟在了懷裡。
感受著那瘦削肩膀和雖纖細但曲線卻讓人浴血萬分的身材,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這麽做的陳楚腦海裡一片空白。
安依佳同樣整個人怔住了,手裡的紙筆都落在了膝間裙上。
攬肩這樣的親密行為以前陳楚不是沒有對她做過,但畢竟不能和現在更親昵數倍的做法相比,即便是一向極為主見的她,既然剛才下意識沒有掙脫和抗拒,現在也不知道該做什麽了。
陳楚得寸進尺,攬在安依佳腦後的胳膊順手一攏,把安姑娘轉過來看自己的腦袋靠在自己身邊,感受著這位大美人和自己親密相處的感覺,陳楚隻感覺福至心靈,整個人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安依佳沉默了一會兒,身體漸漸軟了下來,不僅沒有起身推開陳楚,反而身子微微側轉過來,更加方便這個冤家摟著自己,還將一隻柔軟手臂放在陳楚身上,被他自然而然的用另一隻手摟住了腰肢。
感覺這家夥身體一直在微微發抖,本來自己還覺得尷尬難為情的安依佳不由有些驚奇。
“有這麽緊張嗎,陳楚,你可不是外面那些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口裡的謙謙君子啊,府裡姑娘都不知道被你禍害幾個了,在我這裝什麽裝?”
安依佳對陳楚那點事哪能不知道,當然,如果她要是知道萬春的事,估計現在表情會更精彩。
“這能一樣嗎,不能比。”
陳楚用力吞咽一口唾沫:“她們跟依佳你能比嗎,以後哥要把你明媒正娶的,將來你就是陳府的女主人,咱們是正兒八經談感情,談婚姻,在這一塊上我的經歷很空白呢。”
陳楚心裡只能對飛霜冰晶妹妹暗道一聲慚愧了,男人嘛,能伸能屈,什麽場合說什麽話,得罪了。
“哼,油嘴滑舌,你跟九江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安依佳輕哼一聲,不過倒也沒多說,比如陳府到底會有幾個女主人之類的,如果是情商低的女性也許張口就出來了,然後自討個沒趣,安姑娘可不笨。
陳楚也是嘿嘿一笑,自然不會順著安依佳的話往下說,安依佳潔白姣好的俏臉就在自己眼前,充斥膠原蛋白無限美好的臉龐猶如世間最珍貴美好的藝術品,看的陳楚心裡癢癢。
他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下,還想來第二下的時候,被冰涼的手指擋在了嘴巴邊,安依佳眼眸飛白他一眼,這個人就不能給他一點機會,否則越來越得寸進尺。
“那個,依佳妹妹,今晚我能不能……”
今天是兩人關系有重大突破的日子,陳楚想趁熱打鐵,不懷好意的提道,如果今晚能上壘,得償所願,他不知道得多興奮。
“不行,不可以!”安依佳伸出手,重重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隨後放下書就離開了,一點不給陳楚機會。
想碰本姑娘,什麽時候明媒正娶了再說吧,禮製永遠不能壞,這是對人性的約束,如果沒有這些禮製在,不知道人們要放縱到什麽地步。
安依佳不知道會不會有女子耐不住情郎的軟磨硬泡真的答應這種事,但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
甚至除了新婚當夜的義務履行,以後能不能還有這好事,還得看這家夥的表現了。
如果總是讓她高高興興的,那當然沒什麽好說的,否則的話,呵。
陳楚差點沒給敲出腦震蕩,鬱悶的捂著額頭,估計過會兒這裡就要起個包,淦,還是廬陵妹妹溫柔,可惜這幾個妹子的態度都是一樣的。
不睡午覺的現在玩完回來了,睡午覺的也差不多陸續起了,眾人拔營返回長安。
這一路回去陳楚感覺速度比來時快多了,是因為回去時大致是下坡,雖然坡度極其微小,人基本感受不到,但拉扯的牛馬卻感受的很清楚,拉車越發輕松,它們的速度不僅加快,心情也愉快起來。
一路上都是牛馬的嘶鳴,騎馬的人們許多來回奔跑嬉戲起來,甚至一路跑一路打馬球玩樂。
反正陳大人和未來夫人們都是性格極好的,根本不介意他們這麽熱鬧。
飛雪玉花和枉凝眉已被飛霜兩女練至大成了。
雖說這兩首曲子都不適合這個場合,現在更適合一些歡快輕快的,但並沒有人在乎這個。
一首好的音樂,首先重要的是它的“意境”,但本身樂曲的優美也是極重要的,應當具備的素質是即便不在恰當的場合演奏也可以令人聽起來愉悅。
就像兩女稍微調整一下各自彈琴弄蕭的節奏,曲還是那個曲,聽起來味道卻不同,輕快明媚起來也頗為適合此時郊遊返回的情景。
“我去再跟她們探討一下曲子,爭取能再教她們一兩首!”
陳楚此時興致勃勃,和同坐車裡的安依佳提出建議。
安依佳輕輕頷首,早點走了她好清靜,可以定下心來寫東西,而且她也喜歡兩女能有更多好的曲子。
陳楚扶著車轅,順著不快的行進速度跳下車來,急跑十幾步追上前面的車,靈巧的翻上車去,動作嫻熟。
一看自家情郎又來了,冰晶立刻就是俏臉一紅,情不自禁想起來時三人的荒唐,她輕輕碰了一下姐姐的手臂,兩人也無心演奏下去了。
這車裡的帷幕似乎比其他車輛晃動的更劇烈些,車轅上下起伏似乎也有些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