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松想起李秀寧偷偷離家出走,心裡就鬱悶,雖然錯不在薑松,唐國公李淵不會這樣想,只會認為是薑松勾引李秀寧所致。薑松莫明其妙就得罪了唐國公李淵,那可是後世的皇帝唉!
現在薑松心裡平靜多了,反正事情已經出了,到時候再說。總不能把李秀寧給趕走吧,問題是趕不走,也甩不脫,誰讓李秀寧騎的絕世寶馬,騎術比黃舍人還好,這怎麽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嘻嘻!
“臭薑松,放心吧!過一段時間老爺子氣消就沒事了,再說人家現在是你手下的員工,不算離家出走,是工作需要。”
汗!丫的自己偷偷跑來,什麽工作需要。誰有這樣的員工誰倒八輩子的大霉,整天只會惹是生非,時常給薑松帶來天大的麻煩。
午夜時分,正在沉睡中的薑松被一聲高亢的馬嘯聲給驚醒,馬嘯的聲音薑松非常的熟悉,是由‘一點紅’所發出來。薑松心裡明白,‘一點紅’很通人性,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在夜靜更深時發出長嘯。唯一的解釋就是‘一點紅’發生了意外情況,發出長嘯向自己示警或求救。
薑松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一軲轆翻身爬了起來,抓起身旁的亮銀槍就衝出房間,向馬廄方向飛奔而去。薑松剛衝出房間,李靖同樣被馬嘯聲給驚醒,也同樣提著長槍就往外跑,目標都是馬廄方向。
薑松在最短的時間內跑到馬廄旁邊,看到有十多人正在強行牽扯‘一點紅’和李秀寧所乘騎的那匹絕世寶馬,這二匹絕世寶馬都很通人性,陌生人要想順利牽走可不那麽容易,二匹馬正奮起反抗,對陌生人進行頑強的反擊。
“住手!那裡來的毛賊,竟敢偷本官的坐騎,真是膽大包天。”
薑松大呵一聲,手中亮爭持槍同時攻向一名正在對‘一點紅’施暴的賊人。此時薑松心中憤怒無比,出手時根本不留余地,手中亮銀槍全力一刺,那速度快如閃電,肉眼的速度都無法跟上。
薑松的槍速原本就以速度見長,此時更是憤怒一擊,其速度可想而知,真如雷霆萬鈞。那名正在和‘一點紅’糾纏的賊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槍尖刺入了後背,直貫前胸。
薑松所持亮銀槍的是經過特殊打造,槍尖上是三凌形,三個面都分別有深深的血槽。從槍尖扎入賊人身體開始,鮮血就象是噴水機一樣狂噴而出,在空中散落成一片血花。
盜馬賊也沒有想到薑松出手如此凶狠,隻一見面就下殺招,一槍擊殺一名同伴,讓偷馬賊一夥人微微一愣!
薑松可沒有理會那麽多,誰讓賊人來打自己寶馬‘一點紅’的主意,這已經激怒的薑松。薑松對‘一點紅’象是寶貝似的,就如同是後世人擁有一輛極品的法拉利、蘭博基尼或瑪莎拉蒂的跑車一樣,其喜歡程度絕對是愛不釋手。怎麽允別人來偷盜呢?
在古代,擁有一匹絕世戰馬在冷兵器時代就如同生命多了幾分保障,一匹絕世寶馬對於戰場近身肉搏來說其戰鬥力能提升最少一成以上。絕世寶馬對於任何武將來說都如命根子一樣,甚至比老婆都還重要。薑松好不容易弄到一匹,現有人前來偷盜,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盜馬賊就那麽瞬間的微微一愣,給薑松足夠的時間回槍攻擊。薑松的手中的亮銀槍抽回來,滑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往旁邊的盜馬賊奔馳而去,眨眼間的功夫,又一名盜馬賊倒在地下。
盜馬賊見薑松出手太凶狠,每次出手都會帶走一條生命,僅僅是瞬間即逝的功夫,就有二名同伴掛掉,這大大的出乎意料,沒有想到會遇上如此強硬的對手,而且感覺太扎手,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領頭的盜馬賊大叫一聲:“風緊!”說完後盜馬賊紛紛向外準備閃人,這也是響馬的一慣作風,打得贏就打,打不過就逃跑,保全是首要任務。
“既然來了,就多呆會,不必急著走,先讓你們感受一下本官的手段。誰讓你們天堂有路不想走,地獄無門卻跑進來。想來就來,想走就不那麽容易了。”
薑松嘴巴上說著話,手上的亮銀槍可沒有閑著繼續向盜馬賊攻擊,見盜馬賊想閃,薑松想都不想手中烏黑的槍尖直奔那名領頭人而去。而那名盜馬賊的領頭人知道無法逃出薑松槍尖的直刺,隻好用手中的刀迎著薑松的槍尖擋了過去。
薑松見盜馬賊返身抵抗,手中所持有是一柄怪異的長刀,讓薑松的心中警惕起來。在薑松的印象中,凡是使用怪異兵器的人都有獨門絕技,都不是普通的人,對陣時得千萬小心,這些都是後世的小說看多的結果。
薑松見對方手中使的是一柄奇門兵器,不敢盲目的硬碰硬,立刻亮銀槍微微一收,往左下側一滑,槍尖避開對方的擋擊,直奔對方的右肋而去,槍速同樣達到極限。
眼看就要刺中對方的右肋,然而,這名盜馬賊的頭領還真有幾分本事,身體往左微微一側,手中的怪異長刀迅速下壓,朝薑松的槍杆砸了下去,薑松原本命中目標的槍尖擦著對方的右肋滑過。
見到對方有如此手段,薑松也不驚慌,手中亮銀槍向上再次滑出一條曲線,恰好避開對方砸下來的怪異長刀。同時薑松把手中的槍當成一根棒子來使用,狠狠的砸在對方的右後膀上。
亮銀槍滑過一條曲線後,在力量上有所喊弱,還是把對方給打得身體晃動了一下,就這麽些一下,對於薑松來說已經足夠致對方於死地。薑松的槍尖迅速的頂到了對方的脖頸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對方就會血濺當場。
正在逃跑其他幾名盜馬賊沒有逃出幾步,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李靖。李靖本來就是高手,對於一般的盜馬賊怎麽可能是其對手,就如同薑松所擊斃的那二名盜馬賊一樣,根本不是對手,斬殺起來如砍瓜切菜一般容易。
領頭的盜馬賊感覺到脖頸處冰冷的槍尖,烏黑槍尖上散發出來的寒氣直透肌膚。盜馬賊領頭人清楚,只要自己稍稍有異動,對方的槍尖會毫不留情扎進脖頸,等待的只是當場升天,不會有任何抵抗的機會。
對於薑松來說,製住盜馬賊的領頭人基本就解決問題,甚至其他的懶得再管。只要捕住頭人就能把其余的盜馬賊給捕獲,這一點心裡清楚,所以薑松不忙於手下。
薑松冰冷的口氣道:“投降吧!這是你唯一能活命的機會,否則本官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本官從來對敵人不會心慈手軟,況且是打本官寶馬主意的人。”
盜馬賊的領頭人心裡明白,對方的話不會有假,從剛才出手看,對方絕對是一名心狠手辣之輩,一旦激怒對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出狠手。要想活命,只能是看對方的心情而定。
盜馬賊領頭人無奈的丟下手中的兵器,薑松也收回手中的亮銀槍,也不擔心對方會反擊。畢竟丟下手中兵器,面對薑松想要反抗的話,等待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早點升天,這一點自信心薑松是有的。
李靖手提長槍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李秀寧這小太妹,估計也是被馬嘯聲給驚醒,起來察看一下。而逃跑的其他盜馬賊,隻逃走了二人,其余的都被李靖刺傷,正趟在地上呻吟呢?
“秀寧,你起來做什麽?”
薑松心中還是挺擔心這小太妹出什麽意外,見這妞也爬了起來湊熱鬧,真的鬱悶。這妞就不能安穩點,非要跑來湊熱鬧,這不是添亂嗎?
李秀寧聽到薑松的語氣不友好,嘻嘻一笑道:“聽到馬嘯聲,以為出什麽事了,本來是看讓你來看一下,誰知到你房間一看,門大開著,人沒有蹤影。等本小姐跑過來時,你們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老弟,逃走了二人。”
“大哥,不用理會,領頭人在此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此人在,其余的盜馬賊就能捕獲。”
“薑松,這幾名盜馬賊太惡劣,居然來盜本小姐的寶馬,你不能輕易饒了他們,讓他們先吃點苦頭,再讓肖義縣令來處理。”
那名盜馬賊的領頭人聽到李秀寧叫出薑松的名字,心中微微一愣!用眼睛看了看薑松,隨後小心翼翼的道:“請問你是那個薑松?是深入草原上獵殺突厥人的薑松嗎?”
李秀寧譏笑道:“小子,你以為還有誰配得上叫薑松?不是深入草原上那個薑松的話,本小姐會死皮賴臉的跟著出來嗎?”
薑松聽後微微一愣!這才是李秀寧偷偷跑出門的原因,這是無意識的心裡話。看來這次真有麻煩了,聽這妞的話,貌似有點陷入情戀中,有點不能自拔有味道。薑松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那敢再和李秀寧有半點關系,況且這樣的女人薑松不喜歡,太強悍,以後是主公,這更不能考慮。
薑松沒有理會李秀寧的話,眼神瞟了一眼那名盜馬賊領頭人,淡淡的道:“本官就是那個深入草原的薑松,你要想活命的話,也說說情況吧!別想耍花招忽悠本官,對於你們這些盜賊本官見多了。”
此時李秀寧驚叫一聲道:“啊!死人!”說完後嚇得臉色蒼白。
“秀寧,你見不得鮮血就回房去休息,別在這裡一驚一炸的,不就是死了二個人嗎?在草原上死於本官槍下的突厥亡魂不知道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