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松沒有想到情況的發展會這樣,等到既成事實時再阻止已晚了半拍。薑松差點哼出聲來,最後嘴巴湊到蘇曉雅的秀耳邊無恥的小聲道:“曉雅妹妹,別亂碰。”
當然,這些身體上的原始只是在初期,隨後二人的身心都平靜下來,也都不會再感覺出什麽不適,在馬背上有說有笑的一路前行。
李秀寧卻生氣了,看到薑松、蘇曉雅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心裡莫明其妙的升起一股怒火,卻無地方。只能是用眼珠子不停的瞪薑松,不過到了晚上夜靜更深的時候,薑松就受苦了,腰上不知被李秀寧這妞擰了多少次,估計腰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美好香豔的旅途總是短暫的,幾天后薑松一行到達江都大本營,見到房玄齡、魏征、杜淹、韋福嗣等人後,相互間客套一翻,主要是虞世南、杜如晦二人和他們嘮叨,古代文士、書生見面挺隆重的,腰都彎好多次。
客套完後,房玄齡把薑松叫到一邊道:“老弟,你怎麽又把唐國公的千金帶來了,還有另一位女孩是誰啊?”
薑松也鬱悶,清楚房玄齡擔心什麽,這有什麽辦法?
“姐夫,小弟也無法,唐國公的千金糾纏著要來,能阻止得了嗎?她那性格、脾氣你應該清楚,一旦決定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頭。另外的女孩是蘇威老爺子的孫女,都是糾纏不清的主,小弟真的毫無辦法。”
“老弟,二女孩都是悄悄的跟你來的?”
薑松老臉一陣赤紅,意思是薑松把人家二女孩給騙來的,薑松會乾這樣和事嗎?當然,薑松和李秀寧二人之間的那些事,房玄齡他們是清楚的,畢竟在一起呆了幾個月,那些事再隱秘都會暴露無遺,況且李秀寧那丫的根本不打算回避,都是明目張膽的進行。
“姐夫,蘇小姐是蘇威老爺子同意,李秀寧是偷偷跑出來的。”
“你和蘇小姐……”
薑松無言,誰讓房玄齡他們看到薑松抱著蘇曉雅同騎一匹馬呢?這事讓任何人看到都會有想法,都會有懷疑,況且這還是在古代行這類的事,沒有關系誰會這樣做。
“姐夫,你想到什麽地方了?蘇曉雅騎馬受傷,無法騎,隻好讓小弟照顧一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小弟和蘇小姐是同事關系,沒其他任何的關系,你千萬別誤會,更不能告訴姐姐她們。”
房玄齡用玩味的口氣道:“真的?”
“是真的。”知道再說什麽房玄齡他們都不會相信,只能是以後讓他們觀察,沒有必要再過多的解釋,此時無法解釋清楚。
“老弟,蘇小姐這事你自己處理,不過唐國公千金這事你不能再陷進去。人家李小姐是有未婚夫的人,還是河東一帶的大戶柴氏,在朝中有一定的影響力,一旦唐國公、柴氏二大家族聯手收拾你的話,情況會變得很複雜。”
薑松苦笑,別說二大家族聯手,就一個唐國公薑松都感覺頭大,外加一個柴氏家族,其影響力更大。關鍵是薑松不佔理,說是人家李秀寧糾纏,這話誰也不會相信,只會覺得是薑松勾引良家婦女。
“姐夫,這事咱們暫時不用理會,等隨後再考慮不遲,還是一起說說出海遠航方面的事宜吧?”
杜如晦、杜淹叔侄二人在一旁敘說,二人都非常的感歎。特別是杜淹對薑松更是有一種感激涕零之心。多年的流放,終於在薑松的相助下結束了,薑松還幫搞了個正七品的上書房行走的官銜。
杜淹、韋福嗣二人在官銜上雖然比杜如晦、魏征這二名後輩整整低了二級,比房玄齡、李靖低了四級,心中卻沒有任何不服,畢竟杜如晦、房玄齡、李靖等人跟薑松更早一點。而二人是被皇帝流放之人,能赦免就非常不錯了,那裡還會再有更高的要求。
虞世南是書法家,在隋朝有一定的名聲,只要是文人墨客都知道其大名。現一下子碰上房玄魏、杜淹、韋福嗣、魏征這些文人,一下子象是找到了知音,大家都有說不完、敘不夠的話題。
“老大,真沒有想到你身邊會有如此眾多的文人!”
現在虞世志也隨著杜如晦、魏征一樣叫薑松老大,從另一面來說是虞世南真正進入薑松集團的一種體現,是對薑松的一種認同。至於稱呼上,薑松一慣無所謂,只要不稱呼什麽大人大人就好。
“伯施,這些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人,是能辦實事的文人,和朝中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儒、酸儒有本質上的區別。”
經過一翻交談後薑松知道,出海遠航的一切事務基本準備完畢。北方跟隨的商家的貨船也基本解決,甚至把一些原來相對比較小的貨船也重新進行也更換。貨船的來源都是從水師中租借。對於這一點何蠻肯定願意,一方面是有皇帝的意旨,還有就是能獲得一筆不小的租金,這種二全齊美的事不做才叫傻呢?
這次出海遠航,薑松的要求非常的高,每條船隻必須能夠攜帶半年左右的淡水補給。至於其他物資的補給問題不大,也佔不了多少船艙,最大的艙位還是用來貯藏淡水。所以每條船的貨運量都不大,隻佔總噸位的一小部分。
薑松欣慰的是隨行的所有船隻都進行的檢修,全都都能在風帆的基礎上進行搖櫓、劃槳式驅動。這一方式對於遠航來說顯得非常的重要,能讓船只在機動性能提高不少,在作戰中能起到重要的作用。
通過一系列的調整,把小貨船更換為大貨船,隨行的船隻也相應減少。比原來的七十多條變成現在的三十多條,且都是超大型的貨船、補給船,這對於航行安全更有保障。對於抵抗海上的風浪更大一點。
杜淹微笑道:“薑大人,萬事具備,就等你一聲令下,隨時都能起航。”
“明天咱們去實地察看一下,如果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咱們二天后出海遠航。”
魏征等了半天,見遠航的事基本談完,馬上道:“老大,江都海關已經組建好,現已經走上正軌。目前欠缺的就是宣傳關稅的事宜開展得不是很好,關鍵是這段時間都在處理其他方面的事務。”
關稅的宣傳是一件長期的事,不可能一下子讓海商都認同,有個過程,同時還得借助活上巡邏隊進行開展。如果是宣傳沒有措施的話,不會有什麽效果,這也是為什麽要建立海上巡邏隊的原因之一。
“玄成,這些事不是一天二天就能見效的,需要一個長期的適應過程,你放心大膽的開展工作,我不在的時候,一切事務你自己決定,不用擔心什麽事,就算是把天給捅破了,我會為你頂著。”
魏征對薑松的認同來自於二方面,一是魏征當過幾年的道士,受到一定道教思想的影響,加上薑松這個名譽上是道教的長老,讓魏征有一種親近的感。另一方面是經過幾個月的觀察、相處,魏征對薑松的認同感越來越強,象是迷茫中找到了組織一樣,有了明確的發展方向和目標,自身的才華有地方施展。
“老大,嶺南一帶其實海商更多,咱們是否考慮在番禺一帶設置海關呢?”
薑松當然明白,嶺南在任何朝代都是出海貿易最多的地方,甚至比江南一帶還要多。只是目前條件不成熟,如果在番禺設置海關的話,需要人手坐陣。
“玄成,先把江南一帶的工作理順,該宣傳的一定要到位,隨後你可以考慮在番禺組建海關,不過這事不用著急,把把江南的事穩定後再開展,咱們畢竟人手不足。咱們這部門是新組建,沒有什麽成功經驗,只能靠咱們摸著石頭過河,寧願穩妥一點,慢一點沒有關系,千萬別急於求成。”
“老大,知道了。”
“玄成,在工作中要注意和地方上搞好關系,雖然咱們是獨立的部門,很多事還是要依靠地方的支持、協助。只要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適當的給點方便是可以考慮的。”
薑松對於魏征的能力沒有任何的懷疑,就是擔心魏征的牛脾氣,這丫的很倔強,也很強,一旦牛脾氣上來,估計任何人都勸不住。海關工作肯定離不開地方的支持,一旦和地方上有矛盾,工作就很難開展。
“老大,你放心吧!只要不違反原則,會考慮地方上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