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陸氏造船廠,和陸洋談妥了合作事宜,把急需要生產的船隻也做了安排後,薑松跟陸洋、王嬋一起返回陸府。在陸洋的熱情挽留下,薑松在陸洋府上吃過晚飯才離開。
臨離開前,王嬋那妞再次叮囑道:“薑松,你可要和咱家的絲綢作坊合作,過二天去找你。”
“歡迎王小姐光臨!”
造船廠一事搞定,薑松跑到江南一帶來的事情基本完成,原本想到嶺南一帶走一圈,看來時間有點吃緊,只能以後有時間再說,畢竟還有一些急的事情等著處理呢?
回到住處,薑松發現有十多人正圍著李秀寧的房間。房玄齡、黃舍人二人好象是無可奈何,只能在一邊看著,不敢上前交涉,這讓薑松有點驚訝!誰他妹的敢到這裡不撒野,不知道這是倉庫重地和辦公區嗎?怎麽衛兵也不上前製止,都是什麽事啊?
薑松拍馬衝到過去,大聲呵斥道:“你們是那裡來的毛賊?敢到這裡來撒野,真是欺人太甚,本官不管你們有多大的後台,有多強的勢力,請立刻滾出去,否則別怪本官手中長槍不長眼睛。”
“嘩啦啦!”
這下鬧大了,李秀寧聽到薑松回來後,立刻打開房門衝出來叫道:“薑松,救我!”
黃舍人、房玄齡二人則小跑過來,黃舍人道:“永年老弟,這是些是唐國府的家丁,前來帶李秀寧回去的,咱們別惹麻煩。”
房玄齡也點頭道:“永年,這事不好辦,是人家唐國府的私事,你不能亂插手,否則會惹下大麻煩。”
薑松聽後微微一愣!如果是唐國府的家丁的話,確實有點難辦,畢竟是唐國府的私事。薑松也不好得插手。如果是公事的話還好說,這私事問題還關系到自己身上,搞不好會惹得一身瘙。
“薑松,你得救我,你可是答應過的,別忘了你的承諾,還是彩頭呢?”
看到李秀寧眼裡可憐的樣子,薑松知道如果不出手相助的話,李秀寧不僅僅是被抓回去的問題,估計今後一段時間內都會被禁足,別想跨出唐國公府大門大半。
這時一名唐國公府的家丁走上前來,看上去是個小帶頭的,看了看薑松一眼,很是傲慢的道:“這位大人,這是唐國府的私事,你無權過問,請不要干涉我們辦事。”
薑松原本是否插手還猶豫不決,現在看到唐國公府一名家丁都如此傲慢囂張,這心裡真的很是生氣,薑松大小也是正五品的官職,雖然比不上唐國公位高權重,你妹的不過就是條唐國公府的狗罷了,居然敢這樣狂妄,這下把薑松真的惹惱火。
“小子,你給本官聽好了,這裡是本官的地盤,容不得你在這裡撒野!再說了,你說是唐國公府的狗就是唐國公府的狗了,萬一是什麽地方跑來的野狗呢?你拿什麽來證明其身份?”罵完後薑松扭頭對李秀寧道:“李小姐,這幾條狗真是你家養的嗎?你以前見過這幾條惡狗嗎?你可要看清楚,千萬別弄錯了。”
房玄齡、黃舍人二人一下子傻眼了,真沒有想到薑松會立刻發飆,還罵得如此難聽。這要是讓唐國公知道的話,後果非常的嚴重,二人都在為薑松捏了一把汗。
此時的李秀寧寧聽了薑松之言,馬上知道應該怎樣回答了。如果此時還不清楚的話,只能說是白癡,被抓回去再也怪不得薑松。
“薑松,這些狗本小姐從未見過,天曉得是什麽地方冒出來的野狗呢?你盡快把這些野狗趕出去,別在這裡影響工作。”
唐國公府的家丁直接傻眼了!傻傻的盯著薑松看,不時又把眼睛轉向李秀寧。唐國公府的家丁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最讓家丁鬱悶的是李秀寧否認認識,這樣一來就麻煩了。薑松完全可以把他們一夥當成強盜對待,那樣的話,等待他們的就是鼻青臉腫,甚至是丟掉小命。
唐國公府家丁的帶頭人鼻子輕哼一聲道:“這位大人,請你說話客氣點,別以為唐國公府是那麽好凌辱的。”
薑松手中亮爭持槍突然向那名說話人直刺而去,槍速快如閃電,那名唐國公府的帶頭家丁話還未說完,就突然感覺到自己脖頸上有一股冰寒的殺氣頂住,只要稍稍一動就會命歸黃泉。
“小子,你別以為冒充唐國公府的狗就牛逼了,本官現在想斬你真的就如同屠一條狗一樣容易,你如果再證明不了其身份,等待你們的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亡。本官的忍耐是有限的,別再碰本官的底線。”
薑松當然明白這些人絕對是唐國公府的家丁,否則李秀寧也不會躲藏在房間內不敢出來。這種事連傻子都明白,薑松會不知道嗎?薑松是在裝逼,誰讓唐國公府的家丁太狂妄、囂張,這下惹得薑松不爽,當然得殺殺威風。
唐國公府家丁的帶頭人感覺冰冷的槍尖冒著寒意,這下真的嚇得不輕,身體在激烈的顫抖起來,再也沒有剛才那囂張、狂妄的氣勢,一付膽戰心驚的樣子。
“大……人,大……人,您別……別動手,奴才這就拿唐國公府的令牌出來,應該能證明奴才們的身份,奴才們不知禮數,請大人見諒!”
那名家丁伸手往口袋中掏出一塊黑黑的令牌,薑松順手拿了過來,瞟了一眼後,搖搖頭道:“小子,這令牌是假的吧?唐國公府的令牌本官曾經見過,手上還有一塊呢?貌似唐國公府的令牌是玉做的,你這黑漆漆的是什麽東西。想用塊假令牌來糊弄本官是嗎?”
薑松當然明白令牌是真的,玉牌只有嫡系子女才佩有或重要的人物,象家丁之類的角色當然是鐵令牌,唐國公李淵難道是錢多了無處用,連家丁的令牌都要用上好的玉來製作不成,除非是唐國公腦殘。
房玄齡、黃舍人見薑松一下子就反客為主,把局面直接控制,還倒打一粑。看來這些家丁有得苦頭吃了。李秀寧則差點暴笑出聲,沒有想到薑松居然這樣處理,真是膽大包天,就不怕到時候穿幫嗎?
這下那名家丁真的急了,馬上哀求道:“大人,這令牌真的是唐國公府的,你說的玉牌是有身份的人才有,奴才們級別不夠,那裡會有玉令牌呢?”
“小子,本官不管那麽多,既然你們無法證明其身份,有二條路你們選擇,一條是本官現在就打斷你們的狗腿,誰讓你們冒充唐國公府的狗呢?另一條就是本官把你們暴打一頓,然而交給官府重重治罪。估計你們作惡不大,最多就是發配到海外一帶去,聽說那裡全是野人出沒的地方,你們應該會過得非常的好。”
唐國公府的家丁傻眼了,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名年青官員這麽無知,還是死腦筋,怎麽說都不相信。如果真被暴打一頓再丟到大牢裡的話,這裡可是江南,唐國公還來不及出手救就被發配了。到那時吃苦頭的是自己這些人,唐國公府就算事後追究責任,那時大雨都過了廟,還有屁用。
“大人,奴才們真的是唐國公府的家丁,奴才們那敢騙你啊!”
薑松鼻子一哼,厲聲罵道:“小子,既然你們死不承認是假冒唐國公府的狗,那就別怪本官要出手了。”
“大人,別!別!奴才們是冒充的。”
薑松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看你們也是第一次做這樣假冒唐國公府的事,本官是可以考慮從輕發落,就不知你們想要本官怎樣發落呢?”
黃舍從聽到這裡眼睛睜得象牛珠子一樣,沒有想到事情的進展是這樣,這波人居然承認是冒充唐國公府的人,那以後還有屁事,什麽事都沒了。真沒有想到薑松還有這一手,真是絕,顛倒黑白也能這樣玩,真的說成是假的,對方既然承認錯誤。
李秀寧更是差點捂著肚子暴笑,這也太搞笑了,自家的家丁怎麽是這樣的人呢?被薑松嚇唬一下就什麽都依薑松了,真是莫明其妙。
“大人,奴才們再也不敢了,望你看在首犯的情節上從輕發落。”
薑松裝逼樣的想了想道:“小子,要從輕發落也是可以考慮的,不過你們得把冒充唐國公府的事原原本本的寫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本官可以考慮饒你們這一次,畢竟你們是初犯,本官也願意給你們改邪歸正的機會。”
此時唐國公府的家丁,那裡還敢猶豫和反抗,巴不得趕快離開薑松這瘟神,這小子就是是無賴,根本聽不進言語。
“大人,奴才們馬上就寫認罪書。”
李秀寧聽後,立刻跑到房間內拿出筆墨紙硯和紙張出來遞給薑松。薑松收回頂在家丁脖頸上的亮銀槍,把筆墨紙硯箅紙交給唐國公府的家丁,讓其書寫罪狀。
“小子,本官告訴你們,別說你們是冒充唐國公府的狗。就算真的是唐國公府裡養的狗,本官也不懼怕。你們知道嗎?李秀寧是本官部門內的辦事人員,這事唐國公李淵是清楚的,本官手中還有唐國公李淵的親筆書信呢?還有李秀寧既然是本官手下的辦理員,隨本官到江南辦事是公差,任何人都不得阻擋,否則就是違抗皇帝的聖旨。再說了,李秀寧隨本官到江南來,唐國公李淵也有同意的書信在本官手中,你們說一下,怎麽不去冒充別人,卻非要冒充唐國公府的狗,這不是湊到槍口上了嗎?”
“啊!”
“大人,你手中有唐國公的手書?”
“有啊!李秀寧前來應聘的時候就得到唐國公的手書,到江南來的時候,唐國公也有手書達到本官手中,否則本官怎麽敢招聘李秀寧,怎麽敢把她帶到江南來,這都是有唐國公李淵的手書。”
這段時間,李秀寧也參與一些具體的事務,其筆跡薑松也早看過,和那唐國公李淵的手書基本是一模一樣。薑松也不啃聲,繼續裝逼不知道,反正這種事只能裝,不能明說,說出來後麻煩事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