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在大牢中的田豐,正在吃著豐盛的大餐,以為這就是他在人世間的最後一餐,田豐沒有氣餒,面對死亡也是視死如歸,該吃還是照樣的吃,連飯都沒有吃完,田豐就不省人事了。等田豐醒過來時,知道自己還未死去,有點不大相信,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發現是有疼痛感,那肯定是在人世間。
田豐看到四周一眼問道:“這是啥地方啊?”
在田豐身旁的人道:“田大人,這裡已經是並州境內了,大人已經昏睡了二天多。”
田豐一驚,這到底是怎回來,我怎麽會到了並州境內呢,這不是讓我名節大損嗎?“你們是什麽人?是不是呂寧,呂子弈手下的人?是他讓你們出手救了我的吧?”
那幾人中的一人道:“田大人,袁紹已經下令把你斬首示眾了,你現在是個死人了,我們是收到主公的指示後對你在牢中進行保護,最後沒有辦法只能營救你離開鄴城,估計此事用不了幾天,袁紹還是會知道的。”
田豐鬱悶了,我還在好好的,怎麽說我是死人呢?這是啥意思啊。“你們是怎樣把我救出來的?我不能隨你去並州,那樣我不能盡忠,還會害了自己的家人,你們走吧,不用管我了,我現在就返回鄴城中受死去。”
呂寧手下營救人員道:“田大人你放心,你的家人現在估計已經在晉陽城中等你了,我們早就想動手救你,但我家主公說你是個魚木腦袋,不知道變通,終生都是剛正不阿,耿直無比,在袁紹沒有下令處死你時,不能救你,說是救了也是白忙活,只有等袁紹下令處決你時,看你是否會稍微清醒一點。我家主公說了,袁紹那大傻兒,不佩擁有像田大人、沮大人這樣的人才,你們二人在袁紹那裡是浪費,你們的才華得不到施展,還是請田大人多為冀州的百姓多加考慮一下,如果是田大人為袁紹而盡忠的話,等明年我家主公打下冀州時,一定讓冀州血流成河。”
田豐心裡可不好受啊,自己現在是求死都不成,去年沮授來向呂寧說大熊的話時,田豐還以為是大熊一時隨口而言,看來大熊是認真的,但你這樣不是讓我不仁不義嗎?田豐一臉無奈的道:“那你們是怎樣把我大防守嚴密的大牢中救出來的?還說什麽我已經是死人了,此話怎說?”
呂寧營救人員道:“袁紹大牢中的獄頭、獄卒都被我們給用大量的金錢賄賂了,所以大人在牢中還算生活得不錯,當獄頭聽說你要自殺時,獄頭馬上來通知我們,我們在酒菜中放了蒙汗藥,把你給蒙倒後,就把你給救了出來,又找了具屍體裝扮成田大人,並在牢中放了一把火,把裝扮你的屍體燒得面目全非,獄頭已經向袁紹報告田大人已經在大牢中自焚身亡啦,估計一時半刻,袁紹是不會被發現問題的,當然,等袁紹回來後肯定會露出馬腳,我們讓大牢中的獄卒、獄頭二天后離開,我們給了他們很多的錢財,足夠他們生活幾輩子了。”
卻說袁紹回到鄴城後聽說田疇在牢中自焚,也是愣了一下,也沒有當做一回事,而在和手下謀士武將討論呂寧軍消滅鮮卑族二十五萬韃子鐵騎一事及呂寧軍搶佔公孫讚的幽州一事。袁紹對手下人道:“這些消息確切,呂寧那小子真的消滅了韃子的聯軍?公孫讚真的也死了?”
郭圖收到消息後,開始也是不敢相信,但事情是真的,讓他不得不相信。“主公,看樣子是真的,聽暗探說是原本早就知道情況,只是大熊在幽州全境內實行管制,任何人都不得離開幽州,一路上盤查得非常嚴格,以致於我們的暗探不能把情報及時送回來,我們的暗探是利用晚上翻山越嶺,繞了好多路才回到鄴城。”
逢紀道:“主公,這大熊也真神了,我們三路大軍也有六、七十萬人馬,他都能迎刃而解,估計大熊在未和鮮卑族韃子交戰時就為公孫讚設計好了計謀,只要公孫讚一動,馬上陷入大熊布下的圈套。這大熊不是大字不識一個嗎?怎麽也知道古代田單的火牛陣,現仿照田單使用火牛陣對付鮮卑族韃子,還讓他小子給一戰而定啊。”
審配聽後冷笑一聲,呂寧是大字不識,但他手下也有大把的人才,難道管寧、蔡邕也不懂田單之事,開啥玩笑。“主公,呂寧不知道,並步代表代手下的人不知道啊,看來呂寧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能預先測算到鮮卑族聯軍的二十五萬鐵騎必敗,還給公孫讚布下如此陷阱,確實是高人啊,今後主公可不能再小看呂寧啦,此人現在擁有並州、幽州二地,其實力有了明顯的增強,這次我軍不但吃了虧,還得罪了大熊,大熊是不會善罷乾休的。”
郭圖也是哈哈大笑著道:“呂寧小兒有何可怕,他不過是憑壺關天險勝了我們一陣,下次只要他膽敢向我冀州進兵,我們隨便用點計策,一定讓他有來無回。”
沮授聽後,搖搖頭,不敢讚同,呂寧這麽多年來都是征戰不停,其實力不可小看,連匈奴、鮮卑族韃子都亡在他手中,還說什麽不怕,那不明自欺欺人嗎。“主公,呂寧的大軍英勇善戰,長年在外作戰,作戰經驗非常非常豐富,連匈奴鐵騎、鮮卑族鐵騎都不敢以之爭鋒,就是公孫讚的白馬義縱也被在其手中滅亡,這樣的戰績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我們還是應該重點重視才行,否則還要吃大虧的。”
陳琳也是覺得大熊軍強悍無比,勝算還大。“主公,我也覺得正平說得對,大熊軍確實是隻精銳部隊,我們剛損失了二十萬兵馬,實力大損,要想再和大熊交戰,怕是勝少負多,我還是覺得應該主動派人到並州去向呂寧道歉,修複和大熊的關系,這才是上策;否則大熊真率大軍殺向冀州來,我們很難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