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的母親認了呂寧做乾兒子,呂寧是真的很高興,一方面呂寧在這個世上確實無任何親人,現在能有一個娘親還是好的,不管是乾的濕的總算是有個娘親了吧;另一方面,有了義子這層關系,那太史慈可就再也跑不掉了,他會乖乖的來呂寧手下帶兵打仗唄。
後來呂寧要出發前,呂寧對太史慈的母親道:“娘親,我馬上要帶兵奉皇帝老兒的旨意去幽州消滅軻比能部的鮮卑族,我不在家時,我讓丫環燕兒,還有您未來的兒媳婦琰兒服侍你,等我回來後再親自服侍娘親,有什麽事您讓她們做就是了,您可不要再勞累啦。”
太史慈的母親道:“兒啊,你也要注意安全,做事要千萬小心。”
呂寧聽後點點頭道:“娘親我知道了。”
蔡琰聽說呂寧又要出征,就對呂寧道:“大哥哥,你真的要出征啊,現都進入冬季了,還怎麽出征啊,你過年趕得回來嗎?”
呂寧道:“是啊,大軍今天就出發了,我明天一早動身。過年嗎,估計有點困難,搞不好我要到明年下半年才能返回,不過我盡量回來吧,你們幫我照顧好我乾娘就行啦。”
蔡琰深情的看著呂寧道:“這你到放心,我和小燕會照顧好的,你自己可要小心點,不要一打仗就老朝前衝,你可是並州刺史,你要是出什麽問題,那製下的百姓怎辦,他們都需要你啊!”
呂寧笑著道:“好了,我會小心的,再說還有你這位大美女在等我,我怎麽會輕易掛掉呢,我還未和你成親呢?我會安全回來的。”
蔡琰聽後滿臉羞澀,小嘴一咕嘟道:“大哥哥,你怎麽老不正經,常常口無遮擋,這麽多人在旁邊,你不會文雅點啊!”
呂寧微笑著道:“這可就難啦,我可是從未讀過什麽四書五經,經子史記,我現在連毛筆字都寫不好唉,很多信件都是伯達、子泰他們幫我代筆,如果是想再我引經據典的話,我可是只有抓耳撓腮。”
蔡琰笑了起來道:“大哥哥,我真搞不董你,你說出的那些詩詞、曲子都是絕世佳作,而自己確不會寫毛筆字,還說什麽未讀過四書五經,經子史記,這到底是真還是假啊!”
靠,呂寧本來就未讀過啊,呂寧他們那個年代誰會去讀什麽四書五經、諸子百家,那是專家、教授、學者乾的活,呂寧何別去學那些東西呢,呂寧現在用的好多計謀其實都是後世的電影、電視上看到過的東西吧了。
呂寧抬頭看了看蔡琰道:“你以後就知道了,我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有才學,我真的是武不能上馬,文不能提筆之人,至於在雜學方面嗎,我應該還是非常不錯的,只是當今社會把雜學說成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真是無稽之談。”
蔡琰聽後一臉嚴肅的道:“大哥哥,你是不應該把很多時間都用在無用之事上,那樣對你的名聲不好,況且那些東西真的不要多學,還是應該多讀四書五經之類的書籍才是正道。”
呂寧聽後搖搖頭,看了蔡一類一眼才唉聲歎氣的道:“琰妹啊,你們那知道,你們口中的無用之事其實是救國救民之法,也是強國富民之法,更是民族複興的關鍵。如果沒有我指導馬鈞搞這些儒林人士口中的無用之事的話,我軍那會有如此強大,我轄區內的百姓那會這麽快就擺脫饑荒,生產發展迅速,經濟持續增長,商人雲集,商鋪林立,工廠如雨後春筍般的發展起來。唉,算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就是全天下也不會有幾人懂,我自己有時候都鬱悶,我真的和你們不是同一時代的人,所以有好多觀點有衝突,理念上有矛盾。”
蔡琰聽後,用手摸摸呂寧的腦袋道:“大哥哥,沒有發燒啊,你怎麽說胡話,什麽不和我們是同一時代的人,你瞎說啥啊!”
呂寧聽後一愣,又是口若懸河,不知輕重,呂寧趕忙道:“對不起,口誤,口誤。”
太史慈的母親道:“兒啊,你也不要難過,也不用管其他人怎麽想,你自己覺得正確的話就大膽去做,只要是對百姓好,對民族好,對國家好,何別去計較得失呢。”
呂寧一聽,是啊,普通百姓的心聲和大儒們是有本質上的區別,他們追求的東西不一樣,他們的理想也不一樣,他們的想法更不一樣,百姓更現實,儒生更空洞、空想。
呂寧道:“知道了娘親,我曉得自己應該怎樣做的,我絕不會辜負百姓,我會讓他們生活得更好。”
當晚,蔡琰來到呂寧的書房,他們坐下來後,她對呂寧道:“大哥哥,你能不能和我說說你過去的事給我聽聽。”
呂寧聽後瞧了瞧她,這能說吧,要能說的話,呂寧早說啦,如果是現在和你說,呂寧馬上會被你們給當瘋子看,說呂寧是神經病、是妖怪呢。
呂寧召召手。讓她來坐在呂寧懷裡才道:“琰妹,不是我不想說,我能說的,其實你都知道了,不都是大草原上這些事情嗎,至於再往前的事,我現在不便和你講,等有一天你真的成了我的老婆後,你對我的了解更深一點、更信任我的話,我可能會對你講,否則我不會向任何人講,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當然更不會去害別人。”
蔡琰聽後道:“老婆是什麽東東啊?”
呂寧哈哈大笑著道:“老婆就是夫人的意思。”
蔡琰笑嘻嘻的道:“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你還不信任我。”
靠,什麽你是呂寧的人了,你們可是沒有深入了解呢。
呂寧笑呵呵道:“寶貝,我當然信任你,只是我們還需要相互了解,這樣到時候我說出來後,你更容易接受,更能相信我一點,也不會讓你感到吃驚,還是慢慢來吧。”
蔡琰想了想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