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午夜的來信,王妃萱十分識趣的主動回房睡覺。
只剩下李牧、王青璿、武媚娘三人。
“娘子們,我們要不要一起度過一個愉快的除夕夜?”
李牧露出壞笑。
男人們,總是要放肆一把。
王青璿終究不是武媚娘,她臉皮薄,起身想要離去,卻被李牧一把抱起來,朝房內走去。
羞的把臉塞進李牧懷中,一句話也不敢說。
武媚娘搖搖頭,侯爺算是比較正常的權貴了。
若是旁人,府上但凡有姿色的女子,一個都不會放過,這些都是李牧私人產權。
一個浪漫、溫馨,不足向外人道的夜晚。
王青璿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麽多的花式,她不禁懷疑,李牧的腦中究竟塞了多少東西。
……
第二天清晨,李牧十分不情願的睜開雙眼,作為侯爺,松州的統治者,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今天按照慣例,松州城大大小小的官員,以及世家都要來給李牧拜年。
李牧整整忙碌了一天,用虛偽的笑容迎接這些客人。
到夜色降臨,李牧拖著疲憊的身體,這比昨天晚上還要累。
沒有辦法,他是松州的統治者,這種人來送往的事情,根本無可避免。
與此同時,松州城也在為李承乾到來做各種準備。
不知不覺,正月步入了尾聲。
李牧終於迎來了大唐儲君、太子,未來的皇帝,李承乾。
對如何面對李承乾,李牧心中早就做好了準備。
得知李承乾對到達松州還有半天的路程,李牧大手一揮,“懷玉、義府、元威、平安,隨我出城迎接太子爺!”
三千松州軍整裝待發,穿著嶄新的鎧甲,拿著鋒利的武器出來迎接李承乾。
李承乾聽到李牧來迎接自己的消息,百感交集。
曾經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的一個小郎中、廚子,如今卻是父皇最寵愛的權貴,還是留給自己的肱股之臣。
一路上太子妃和李承乾的感情不斷升溫,得到李承乾的認可,太子妃委婉的勸李承乾,一定要有容人之量。
李牧是臣子,不是敵人。
可是當真正看到李牧,看到如同虎狼之師的松州軍,李承乾心中十分不舒服。
作為大唐儲君,他見過長安十六衛所有的軍隊。
沒有一隻軍隊,哪怕是父皇的近衛軍,都沒有李牧的松州軍財大氣粗。
那亮眼的新式盔甲,一看就是百煉精鋼打造。
都說李牧有錢,這也太有錢了吧!
他終究不是肚子裡成跑馬的李世民,李承乾心裡不爽了。
李牧卻不在乎,帶著親衛直接走進李承乾的大帳裡,“李牧見過太子。”
李承乾對李牧的態度很滿意,感覺也不是那麽難受了。
只要李牧對自己恭恭敬敬,李牧的不就是自己的嗎?
可是這個錯覺,僅僅持續了幾個呼吸,就被李牧給打破了。
李牧滿臉虛偽的笑容:“太子,聽聞您府上有一個叫稱心的侍從,不知道您帶來了嗎?”
李承乾心裡如同被扎了一根刺,李牧這是當眾接自己的短嗎?
哪怕他對稱心是真愛,卻也知道,這種事,不能拿出來說。
不合適。
“本宮聽不懂李侯爺在說什麽。”
李牧注視著李承乾的雙眼,“太子,我對您十分尊重,還請您回答我的問題。”
言語之中哪裡有半分的恭敬、尊重?
更不像是一個臣子和太子說話,而像是老子在和兒子說話。
李承乾強壓著心裡的怒火,“有又如何?”
李牧一揮手,“去把稱心這個逆賊給我拿下!”
李承乾再也壓製不住心裡的怒火,“李牧,你想造反嗎?”
李牧看著雙手放在武器的太子近衛,“我勸你們不要動手……就你們這些花架子,我的人一個衝擊,就能夠讓你們……”
言語中的不屑,彰顯無疑!
李義府快要瘋了!
他不知道李牧想要做什麽,這可是太子啊!
只要陛下一天沒有說廢太子,這就是儲君,大唐當之無愧的二號人物。
秦懷玉卻知道李牧肯定有自己的道理,直接拔出腰間的劍,“都給我老實點!”
大帳內的局勢瞬間緊張起來,李承乾沒有想到李牧竟然沒有進松州城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李牧……”
李牧湊到李承乾身前,低聲道:“太子,在南方有一個邪教,叫做摩尼教,也叫明教。他們的教主叫明尊……明尊手下有左右光明使者,而光明右使,名字叫做稱心,他的肩膀上有一個火焰紋身,男生女相,甚至比大部分女子還要嫵媚……太子殿下,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李承乾自然知道稱心的肩膀有一個火焰紋身,卻不以為意,反而覺得性感。
誰能想到,這個紋身和邪教有關系?
只是,縱然稱心是邪教中人,你李牧今天當眾逼宮是幾個意思?
“李牧,你……”
李牧冷冷道:“太子,我是為了你好!你就不怕今天晚上光明右使拿著一把刀脅迫你嗎?你當然不怕,你們兩個是枕邊人……開始我怕……因為我剛剛殺了明教的光明左使,不然我怎麽知道右使潛伏子啊你的身邊呢?”
李承乾氣的渾身顫抖,他很想反駁李牧,可是李牧的手已經握在了腰間的長劍上。
“李牧,你知道你在做什麽事情嗎?”
李牧突然如同沒事人一樣,哈哈一笑,“太子,別鬧,咱們商量一下如何……”
他已經試探出李承乾慫了,這就夠了。
太子嗎,總要給點面子的。
李承乾對李牧一緊一松的態度給弄懵了,“李牧,你到底想幹什麽?”
李牧摟著李承乾的肩膀,看著其他人,“你們統統給我出去。”
大帳內不管是李牧的人,還是李承乾的人,都蒙了。
李牧這是要玩哪樣?
李承乾飛快的做出決定,就要看看李牧想要玩哪樣,“你們都出去吧!李牧在和我開玩笑,我們感情很好,他可是我的妹夫。”
眾人充滿懷疑退出了大帳。
李承乾盯著李牧,“你到底想做什麽?”
李牧笑道:“別鬧,太子殿下,咱倆是熟人,剛才是為了演戲,咱們兩個在外人面前怎麽可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