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崇拜英雄,尤其是翼國公秦瓊,前世看了很多關於秦瓊的書籍和影視劇。
所以明知道只要去了,翼國公府就會欠自己一個人情,他也不願意耽誤秦瓊的病情。
哪知道剛剛凝聚了一點悲壯之情,瞬間被程處默給破壞了。
“房俊,你不是想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他罵你是軟蛋你就忍的下去?不用給我面子,狠狠的揍他!”
房遺愛眼淚汪汪看著李牧:“我打不過……”
李牧就像前世的傳銷……導師一樣循循善誘,給房遺愛洗腦、點火:“打不過也要打!好男兒要有亮劍精神,一個劍客遇到了對手,明知打不過,也要敢於亮劍,敢於戰鬥!去吧,皮卡……房老二!”
果然,房遺愛被李牧點燃了熱情,勇敢的朝程處默衝了過去,發出嬌滴滴的聲音:“你才是軟蛋!”
空中還飛起幾粒淚珠,有一種淒慘的美!
李牧的表情從欣賞到錯愕,忍不住揉了揉眼,這是腫麽了?
程處默就是剛開始佔了上風,房遺愛拚著被程處默打了幾拳,一巴掌把程處默按倒在地上,一邊哭,一邊把瘦小的拳頭落在程處默身上。
“我不是軟蛋、我不是軟蛋……”
李牧感覺一陣冷風吹過,後背有些涼……嬌滴滴的房老二戰鬥力竟然這麽強?
如此瘦小的身軀為何蘊藏著如此強大的力量?
那可是長安城紈絝裡面排第三的程處默啊!
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場景,似乎房遺愛只是挨了幾拳,然後一巴掌就把程處默呼在地上。
飛快的從大腦裡找出一本《舊唐書》,找到房遺愛的記載,赫然寫著:誕率無學,有武力。
這何止是有武力,簡直是天生神力,只是被懦弱的靈魂給耽誤了。
程處默發出淒慘的叫聲:“李牧,你趕緊給我拉開這個瘋子!”
李牧回過神來,用袖子墊著手,拉住房遺愛的肩膀,“房老二,記住了嗎?以後有人敢羞辱你,就掄起拳頭給我揍他!”
房遺愛擦了擦眼淚,“嗯,李牧,我聽你的!”
程處默忍不住罵道:“房老二,你是不是有病啊,挨打的是我,你哭個屁啊!”
房遺愛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程處默,默默舉起自己的拳頭。
程處默剛站起來,嚇的一個趔趄,“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想幹嘛?”
只有親身體會,才能感受到房遺愛的力量是如何強大,雖然不懂招式,卻天生巨力,妥妥的一力降十會!
李牧松開房遺愛,若是以後房遺愛面對高陽公主的時候,也敢揮起拳頭,才是真男人。
“你們兩個聽說過長安城誰家的小姐叫李長樂嗎?”
這個車漂移的速度有點快,程處默顯然沒接住。
反而是房遺愛撓撓頭,“沒有啊!長安城姓李的,除了皇室,就是英國公家,可是李伯伯的女兒才幾歲,也不叫長樂啊!莫非你說的是長樂公主?”
李牧自己都笑了,長樂公主李麗質可是李世民最寵愛的嫡長女,怎麽會女扮男裝,在朝雲觀和自己吃叫花雞?
想來那李長樂應該只是尋常富商家的女兒,如此一來,自己不是有機會了嗎?
這是一個等級森嚴的時代,別說堂堂公主,就算是國公、王爺家的女兒也不可能嫁給李牧。
若只是一個普通富商家的女兒,以李牧現在的身份上門提親,會開心的合不攏嘴。
李牧的話題又漂移了,“茶園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程處默道:“我正準備去看看,你也要一起去嗎?”
李牧給了程處默一個肯定的眼神,“你辦事我放心,我現在有事要回酒樓,有什麽不懂的,直接去酒樓找我。”
路上,李牧想起房遺愛痛毆程處默的畫面,“房俊,你是天生神力嗎?”
“嗯,我從小力氣就比較大……不過我四歲那年午睡,一條蛇爬到了我的床上……從那以後我的膽子就特別小……沒有人知道我力氣大,我也不敢和別人打架。”
說到這裡,房遺愛有些亢奮,“李牧,你放心,以後只要有人辱罵我,我就狠狠的揍他,打不過也要打,就是你說的什麽亮劍精神。”
頓了一下,“有人要是敢欺負你,我也揍他!”
李牧撇撇嘴,一時間不知道用什麽詞匯來形容自己複雜的心情,多了一個有背景有實力的保鏢自然是好。
可是怎麽感覺自己釋放出了一個惡魔呢?
回到酒樓,李牧看了一眼黃歷,距離七夕還有三天,時間還充足。
拿起鵝毛筆開始寫七夕節的策劃方案,不但再次推出充值有禮活動,李牧還特意推出了一個七夕套餐,專門給夫妻、情侶供應。
只是在菜肴上,李牧露出一絲壞笑,他可是知道好幾種大補的菜品,而且只要稍微變動一下配料的分量,會讓那些男人晚上虎虎生風。
造福長安城的夫婦們,沒準還能緩解一下夫妻之間的裂痕?
想到就要行動,李牧飛快寫下了配方,吩咐房遺愛去藥鋪拿藥。
他要親手調配,藥劑、藥量絕對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萬一泄露出去,萬一被禦史參一個有傷風化的罪名怎麽辦?
好在來香格裡拉吃飯的非富即貴,即便沒有成親,也有貼身婢女,實在不行還能去青樓。
特意叮囑佟掌櫃,這幾道菜,只能賣給夫妻,或者男人,絕對不能賣給未婚少女。
否則就是造孽啊!
忙完這些,李牧想起李長樂,要給李長樂準備一份專屬的七夕情人套餐。
這就有些傷腦筋了!
一邊在大腦裡翻菜譜,一邊拿著筆寫寫畫畫。
“小道長,你怎麽在這?”
李世民帶著魏無言走進酒樓,目光放在櫃台裡的李牧身上。
李牧嘻嘻一笑,“老哥,幫一個朋友打理店鋪而已,相見即是緣分,想吃什麽,我給你打個折!”
他沒有看到,李長樂剛走到門口,看到李世民在和李牧說話,嚇得落荒而逃。
李世民佯怒:“李牧,咱倆好歹也算朋友吧?你就這麽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