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牧的到來,李世民等人直接終止了以前的話題,開始完善李牧的“絕戶計”。
李牧再次驗證了心中的猜測:永遠不要低估古人的智慧!
長孫無忌不愧是大唐第一老銀幣,他看似隨意在不經意的地方提點了幾句,卻立刻讓“絕戶計”變的更加的完美。
而程咬金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真到了正事的時候也絕不含糊。
就連午飯都是在甘露殿裡隨便湊活了一頓,吃完了太監收拾完以後繼續討論。
李世民看著地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牧,你現在身上肩負著大唐的榮耀,你還有什麽需求,現在盡管提出來。”
李牧整理了一下衣服,朝李世民行禮:“陛下,臣為國戍邊,義不容辭!只是家眷們留在長安,臣甚是擔憂!”
說的十分隱晦,卻已經點名了,怕自己走後有人動他的家人。
還特意點了一個“們”,包含誰,就耐人詢問了。
長孫無忌第一個站出來,“李縣伯,若是有人敢動你親人,老夫第一個不答應,你盡管放在經略松州,只是有時候老夫也會演戲,還請李縣伯不在記在心裡。”
麻痹!
李牧差點破口大罵,這個老銀幣實在太可惡了,老子怎麽知道你哪次是演戲,哪次是玩真的?
不過李牧也不得不佩服長孫無忌的胸襟,私人恩怨是私人恩怨,家國大事是家國大事。
程咬金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長孫無忌搶了先,直接抓住李牧的肩膀,“李牧,誰要是敢動你的家人,老程直接掄斧子把他的腦袋砍下來!”
說到這裡程咬金停了一下,“李牧,保護好自己,你要是死了,茶坊的生意老程可就獨吞了。”
李牧用幽怨的眼神看著程咬金,前半句還感恩戴德,後半句就想掐死了這個老殺才。
哪知道李世民鄭重道:“李牧,你放心!若是有人敢圖謀你的家產,我讓程咬金把他們一個個砍了!”
李牧:“……”
幸福來的好突然!
他這才明白程咬金點名茶坊的意思,是在提醒李世民,不但要保護好人,還要保護好李牧的家產。
否則,李牧在邊境為大唐出生入死,卻落一個家破人亡,豈不是讓天下人寒心?
一直到天黑,眾人終於把“絕戶計”整理完畢,李世民鄭重道:“李牧,你肩負著重任,一定要好好活著!我還等著封你為郡公!
眾人嘩然,可是隨即醒悟,絕戶計想要實施,至少需要五六年,到時候以平定吐蕃的功勞,封一個郡公,又如何?
李牧露出憊懶的笑容:“陛下,這些太遙遠了!要不咱來點現實的?”
李世民從李牧的眼神中讀出了一些東西,輕啟朱唇,和顏悅色道:“滾!”
李牧:“……臣……領旨!”
說完李牧晃晃悠悠走出甘露殿,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
日子一天天過去,對吐蕃的“絕戶計”,在悄無聲息中運作。
而李牧在和武媚娘相擁而眠多日後,王青璿終於回來了。
李牧的目光閃爍,有些愧疚,雖說什麽都沒有做,就純粹出於動物冷了以後最基本的本能:抱團取暖。
再就是,看武媚娘的身體沒有長開,自己好心幫武媚娘按摩一下下,讓身體發育更健康。
李牧可以對天發誓,他再過分的事情真的沒有做。
比如,吹奏一曲:一江春水向東流。
李牧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王青璿從公主府回來以後,整個人都變了。
以前的王青璿不爭,一直在等自己。
可是,為什麽現在的王青璿身上有一種女王的氣勢?
讓李牧有些……不適應。
“相公!”
王青璿柔聲道,“這幾日你睡的可好?”
李牧不動聲色擦了擦額頭,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屋內燒的有些熱……”
王青璿慢慢站起來,湊到李牧身邊,吐氣如蘭:“相公,有個貼己人,可好?”
李牧感覺喉嚨有些發乾,雖說什麽都沒有做,可是那種事就像罌粟花,一旦開個禁,品嘗到禁果的滋味,自製力會越來越差。
現在的王青璿如同一朵青澀的蓮花,純潔、無瑕,卻沒有辦法掩蓋住她身為美女的誘惑。
王青璿湊到李牧臉上吻了一下,“相公,我已經告訴媚娘,晚上她繼續侍寢。我去洗漱了。”
說完,王青璿輕輕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就連步伐都是一如既往的穩健。
李牧摸了摸臉,他總感覺自己被這三個女人套路了。
他最近不止在讀史書,還在讀兵法。
王青璿出門以後,他忍不住又翻開史書,武媚娘不用說,一代女皇,那心計、謀略在李牧的刻意釋放下,已經在飛速成長。
假以時日,自然會成為李牧的賢女相。
李麗質,史書記載不多,可是能夠多次勸阻李世民頭腦發昏,顯然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
王青璿,別看在史書上找不到任何記載,可是從小跟在王通老賊身邊,學識驚人,太原第一才女。
怎麽可能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思前想後,李牧確定了一件事:如果拋開自己穿越者的光環,論智商,這三個女人都可以碾壓自己。
一旦想通了這件事,那麽王青璿主動去見李麗質,武媚娘回來以後的特殊舉動,加上王青璿特意給自己和武媚娘製造相處、犯錯的機會。
尼瑪~
被算計了~
可是,但凡一個男人,會不喜歡這種算計嗎?
…………
別看王青璿剛才戲弄李牧的時候,一臉從容,可是轉過身的時候,臉已經羞的通紅。
大唐女子豪放,不輸須眉。
敢作敢當,毫不亞於後世的女人。
那日在公主府,李麗質和王青璿一番思索後,定下了讓武媚娘誘惑李牧的策略。
李牧在私生活上太乾淨了,乾淨到讓人不可思議,府內沒有任何歌姬,之前的茱萸、現在的武媚娘,李牧連碰都不碰。
李麗質有自己的擔憂,李牧要外放到松州,聽說那裡靠近吐蕃、吐谷渾,女子更加開放。
萬一李牧到了松州經不起誘惑,犯了錯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