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輸人不輸陣,蔣門神硬著頭皮說道:
“小子,別說是武松過來,即便是殺人者武大親自過來,老子也打的他找不到東!”
“你敢辱我大哥,我跟你拚了!”
施恩聽到蔣門神連武松還有武大都罵了進去,頓時急了眼,
不管不顧的就向蔣門神衝了過去。
蔣門神面色猙獰的大吼道:“小白臉,這是你自己找死!”
說完,順手搬起了身邊的一個碩大的酒缸,向施恩砸去。
“完了,蔣門神實在是太霸道了,連小管營都在他手裡吃了虧!”
“這一下子要是砸中了,小管營就算是不死,恐怕也是硬傷!”
“唉,以後這快活林啊,再也不是能快活的地方了!”
見到蔣門神和施恩衝突加劇,在一旁觀看的小廝們都齊齊的變了臉色,
對蔣門神的惡行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無奈的在一旁議論。
“小子,你死定了!”
見到酒缸就要砸在了施恩的頭上,蔣門神臉上滿是猙獰,大吼一聲。
老官營雖然有官職在身,但是他身後的可是張都監,乃老官營的頂頭上司。
背後有人,自然也就肆無忌憚。
施恩絕望的苦叫道:“我大哥來了,絕不會放過你!”
接著便是閉上了眼睛,以他的身手面對這樣的死局,只能聽天由命。
“啊!”
下一刻一聲慘叫在快活林之中驟然響起,淒厲的聲音讓所有人都不禁縮了縮脖子。
“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麽?”
施恩閉上眼睛正準備硬抗,然而等到慘叫響起,這才發現自己還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而他的身前,蔣門神反倒是被酒缸砸了個滿頭開花,痛苦的倒在血泊之中。
一旁,一個面容清秀俊逸的男子悠然而立,閑散的姿態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剛剛,剛剛發生的是真的嗎?”
“酒缸最起碼有二百多斤重,他竟然單手推了回去,這個書生莫不是天神下凡?”
“太可怕了,蔣門神這是踢到了鐵板啊!”
剛才武大出手的這一幕,完全被一旁看熱鬧的眾人目睹,一時間都是瞠目結舌的看向武大。
任由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麽一個身形單薄的青年,竟然有此實力!
“你……你是誰?”
蔣門神腦門上開了花,看向武大的眼神怨毒而又充滿了恐懼,不甘心的問道。
“我就是你想打死的,殺人者——武大!”
武大微微低頭,瞥了一眼蔣門神,冷聲說道。
“是你?”
“啊……我死了!”
蔣門神本身也是個肌肉滅霸,被酒缸砸一下雖然頭昏腦漲的,但也還能堅持。
只是一聽說武大的名字,頓時沒有了一點反抗的力氣,一扭頭昏了過去。
“武大哥哥!”
“真的是你?”
施恩在後面聽到武大的名字,頓時激動地大吼一聲。
很麻溜的跪倒在地上,對著武大拜道。
“叮,收服金眼彪施恩!”
“連環任務進度:24/108”
系統的聲音同時響起。
武大將施恩扶了起來,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快快請起!”
“他竟然是武大郎?”
“江湖上早都已經如雷貫耳,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他!”
“據說是梁山魁首,施恩和他出現在一起,這下子恐怕要麻煩了!”
周圍的眾人聽到武大的名號,同樣是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下來,
與此同時,看向施恩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羨慕和擔憂,議論不止。
施恩連忙說道:“哥哥,蔣門神後面的人是張都監,你快走吧!”
“還有張團練,手下有好幾百人,千萬不要連累了你!”
武大笑道:“聽到我武大的名號不磕頭認錯,還敢來找麻煩?”
臨出門時武松裝的逼,這時候很完美的被武大用上了。
“嗯??”
“哥哥牛逼啊!”
施恩聽了這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震驚的看向武大。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自己眼前的這位大哥可是怒斬縣令的狠人啊,
更何況梁山上還有那麽多的兄弟,區區張都監自然不會放在眼裡。
幸好他不知道連天子趙佶都被擄上梁山了,不然恐怕會震驚的當場暴斃。
“呵呵,我們當然不敢找你的麻煩,但是嘛。。”
“施恩,你勾結梁山賊寇,通敵叛國,還不快快伏法!”
一聲大喝從人群中傳出,張團練帶著三百多人拿著槍棍圍了過來,怒喝一聲。
不過在看到昏倒在血泊之中的蔣門神之後,面色微變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
酒肉房裡有他的眼線,蔣門神一倒下他就接到了消息,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施恩冷笑道:“你是個傻逼嗎?”
“有我大哥武大在邊上,你有種就來拿我!”
張團練聞言氣的青筋直跳,不過施恩的話還真說對了,有武大在身邊他也不敢上前拿人。
場面一下子僵持下來,周圍的人皆是面面相覷。
江湖上傳聞武大的名號很響亮,但是誰也沒想到張團練帶了三百多人,這樣竟然都不敢上前一步。
武大斬殺西門慶、陽谷縣令都是明面上的事情,
至於坑殺華陰縣蔚兩千多人、搬空糧倉、活捉王琦等這些事情,
官府為了保護名聲,根本就沒讓老百姓知道。
張團練畢竟是官府的人,自然知道這些事情,所以對武大忌憚萬分。
“老官營縱子勾結梁山賊寇,按大宋律例該怎麽辦呢?”
正在此時,張都監帶著一隊人走了過來,陰陽怪氣的問道。
“你胡說,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關我父親的事情!”
施恩聞言頓時面色一緊,緊張的大吼道。
武大戲謔的看向張都監,冷笑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啊,一下子就抓到了我兄弟的痛點。”
張都監聞言得意地大笑道:“武大寨主過譽了,我得罪不起你,隻好出此下策了。”
“那你覺得現在得罪我了嗎?”
武大面色一冷,反問道。
張都監說道:“老官營是我的下司,今天不交出施恩,他們一家都得上刑場!”
“你……無恥之徒!”
施恩聞言臉色陰沉至極,他自己無所謂,但是連累了家人卻是萬萬不行。
終究是低下頭來,沮喪道:“哥哥,我跟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