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大明殿那樣雖然更大但經常有許多臣子、武將或是外臣使者進入其中。
這其實就是凌冽批折子以及談論一些見不得人勾當時需要呆的地方。
因此它既不能用來放置凌冽的私人物品,也不能用來改成會見朝臣的模樣。
畢竟這裡是要關起門來談黑幕的,要是弄成光明正大,那還能叫黑幕嗎?
但如果既不能改成私人宮殿或者正宮。
這座大內殿凌冽又不知道該怎麽改才好。
於是在糾結過後,他最終還是向蘇沐晴問道:“沐晴,要是讓你改,你會怎麽改這座宮殿?”
“要是讓我改啊,要是讓我改的話……”
沒想到凌冽會問自己這種問題,蘇沐晴咬了咬嘴唇。
開始建議道:“要是我改,我就把這座大內殿一屋多用,反正這裡是你的私人宮殿,屋內可以擺案桌,擺地圖,哦對凌冽你不是老嫌棄會議室小不方便施展嗎?
這地方可大,足有兩百多丈(一百多平米)你隨便找個地方用來放你那些地圖跟沙盤不就完了嗎?”
“誒,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這點呢?”
被蘇沐晴的話徹底打通了任督二脈,凌冽看著整座大內殿。
心想他怎麽沒想到把這裡打造成一座他的私人宮殿呢?
正對門這仍然放處理政務的案桌和長椅。
左邊臨北,白天光線好,晚上有月光。
可以規劃成作戰室。
像地圖、沙盤、會議方桌都能放到這邊。
右邊臨南,白天光線暗,晚上很寂靜。
可以規劃成休息室。
這樣自己如果晚上批閱完奏折或指揮完軍事累了。
又或是跟蘇沐晴鬧矛盾了。
可以直接躲大內殿休息。
不用再累死累活的跑回寢宮去睡了!
“不是等會凌冽?其它我都能理解,你就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麽晚上不打算回寢宮睡這件事!”
忽然,就在凌冽正滿心歡喜規劃自己的私人宮殿時。
蘇沐晴冷不丁雙手托在桌子上。
可憐凌冽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聽她問起。
頓時毫不猶豫道:“方便啊!你想,從寢宮到大內殿少說得有一百五十米,我要是在這放張床,既能節省走路時間,還能提高睡眠效率,醒來後還能馬上工作,這不是一石三鳥嗎?”
“鳥你妹!凌子風!難道你晚上回寢宮就光為睡覺嗎?”
氣呼呼伸手抓住凌冽的衣領,蘇沐晴質問說:“凌冽,你知不知道村長前兩天又找我了,他說讓我抓緊時間跟你生個太子,這樣萬一哪天你不小心像上次瘧疾似的把自己玩死時,他們也好有個主公繼續輔佐。
可你倒好,三天回一次家都不願意了,怎麽著?是我不好玩還是你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了!要不是這公事纏身,我能讓你天天下不了床信不信?”
不服氣的答道,凌冽攤開手。
熟料蘇沐晴卻猛地推開他張開的手臂後。
直接坐在他腿上,繼續激將說:“不信!有本事你來啊!”
“嘶~看來你是真膨脹了啊,好!今天我不好好收拾你,我就承認我不行!”
終於!
眼見蘇沐晴這小妞實在是太過挑釁。
凌冽終於忍不住把她推到桌子上,兩隻手更是快速拉扯著她腰帶。
眼看就要更進一步時!
“砰砰砰!”
突然一聲十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凌冽和正躺在桌上的蘇沐晴同時回頭。
發現由於他倆剛才過於專注,以至於宮殿的大門都沒來得及關上。
結果剛好被路過的郭嘉看到這一幕!
兩人連忙收拾衣服從桌上起身。
途中凌冽見蘇沐晴手忙腳亂的系腰帶。
不禁忍不住調侃道:“你看,我就說你急什麽,現在尷尬了吧。”
“你還說!”
狠狠的在凌冽大腿上擰了一下,蘇沐晴看著他齜牙咧嘴的臉龐。
神色尷尬的從桌上拿起那塊早已晾乾的牌匾,向郭嘉臉紅道:“郭先生,你看看我這字寫得怎麽樣?”
“好字啊,蘇小姐這字寫的確實是出神入化,就是蔡邕轉生也難與比肩啊。”
非常適時的送上一個馬屁。
郭嘉的話讓本來只是想轉移下話題的蘇沐晴一驚。
旋即詢問:“比蔡邕還好?郭嘉我感覺你是在奉承我啊,人家那可是朝廷第一書法家,我就是個縣郡商賈之女,怎麽能跟人家相提並論。”
“誒!蔡邕字寫的再好,他不過是個司徒麾下中郎,可蘇小姐你如今卻是鎮國大將軍的正妻,堂堂一品婦人,區區一個蔡邕,何以比肩啊。”
自負的表達說,郭嘉作為一代鬼謀。
歷來崇拜智勇雙全、文韜武略之人。
像蔡邕這種除了寫字好看幾乎對朝廷沒有任何貢獻的人。
他是從心裡瞧不起他們。
因此方才會說出堂堂書法大家不如女流之輩的話語。
不過這些事蘇沐晴顯然是不知道。
她本來就是為找個借口緩和下剛才那副尷尬局面才請郭嘉看字。
現在目的達到了,索性快速起身告辭道:“那、那我要帶人去把這幾塊牌匾掛到門口去了,郭嘉你跟凌冽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郭嘉恭送夫人。”
恭敬的拱手作揖,郭嘉一直等蘇沐晴離開大殿後。
這才抬頭起身。
向凌冽露出個男人都懂的表情道:“沒想到,主公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誒,一時衝動,一時衝動,奉孝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頗有些尷尬的把桌子收拾了下,凌冽重新恢復正常後。
繼續向郭嘉問道:“不知奉孝突然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
“額,本來在下只是路過,但剛剛看到主公如此有興致,特此想問問主公,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主公可有什麽安排?”
滿臉神秘的湊到桌前,郭嘉此時完全不像他之前所表現出的聰慧形象。
仿佛繼續就像是個沉迷於吃喝玩樂的浪子一般。
眼神迷離,頭腦發昏。
整個人靠到桌邊,連站都已經站不穩了。
而凌冽更是很輕易的從他身上聞到了濃烈的酒味。
不用說,這貨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