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絳仙抓住蒙面巾,準備一把拽下來的時候,忽然聽李楓說道:“拉下她的面巾還是不用了吧,我估計這個女人一定是個醜八怪。”
“香奴你看,這個女人的屁股有點大,腿也很粗,腰也不細,個頭也比一般的女人高出不少,肯定是個醜女。”
李絳仙差點沒被李楓這話給氣得吐血了,這是人話嗎?
屁股有點大?
姑奶奶的屁股只是略鼓一些好不好,那是因為常年練武,彈性好。
腿也很粗?
姑奶奶的腿那不叫粗,那叫大長腿好不好。
腰也不細?
姑奶奶的腰這叫粗嗎,就算是跟明玉、婷婷她們比,都一樣好吧。
還有,姑奶奶的個頭是比一般的女子高出半頭,這是優點好不好,這叫身材高挑好不好。
李絳仙還沒氣完,李楓又開了口:“還有啊,香奴,你看你的肌膚,白嫩如玉,這個女人的皮膚又粗又黑,看得我都惡心。”
“我擔心,一旦把她的蒙面巾拉下來,把我嚇住了,今晚我可就沒有閑情逸致了,甚至於晚上可能會做噩夢。”
香奴俏臉微紅,嬌聲問道:“主人,那這個女人怎麽辦,要不要讓伍兆雷他們把她帶出去?”
忍不住,香奴看了李絳仙一眼,暗想,看她眼睛旁邊的肌膚,也是挺白的,主人為何說她的皮膚又粗又黑呢。
李絳仙差點沒氣炸了肺,忍不住向香奴看了一眼,心中暗罵,姑奶奶的肌膚,又白又嫩,而且彈性極好,你這個香奴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楓笑著搖了搖頭:“那倒不用,伍兆雷他們粗手粗腳的,不妥。”
“那怎麽辦?”香奴一臉的驚訝,問,“難不成,讓這個女人一直待在這裡不成?”
李楓大笑道:“能怎麽辦,就讓她待在這裡吧,算是便宜她一回了。”
香奴聰明之極,自然看出來,李楓知道李絳仙的身份,不想難為她,於是便不再說什麽。
李楓嘿嘿一笑:“這個女人有點可惡,既然是來殺我,竟然還把你捆起來,所以,我決定替你出這口惡氣。”
說著,李楓提著李絳仙的長劍,向李絳仙走過去。
李絳仙嚇了一跳,本能向後退了一些,眼神中終於有了駭人之色。
李絳仙不怕死,可剛才李楓說過不殺她,所以她就擔心了,李楓會如何折磨她。
毀容?
砍掉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是生不如死了。
“你……”待到李楓來到她的跟前,李絳仙的心理終於崩潰了,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麽?”
李楓蹲下身子,嘿嘿一笑:“怎麽,既然有膽量殺我,就該有膽量承擔刺殺失敗之後的所有可能結果。”
李絳仙一陣沉默不已,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因為她認為李楓只是一個地痞混混,殺死他簡直是易如反掌。
李楓淡淡一笑:“放心吧,我也不難為你,但是,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說罷,李楓將長劍翻轉,劍身跟李絳仙的身體平行,從空中落下。
“啪”的一聲,長劍重重拍在了李絳仙的屁股上。
“啊……”的一聲,李絳仙忍不住叫了一聲,痛,又伴隨著另外一種奇怪的感覺。
“啪”,又一聲,李楓的速度不慢,隨即就又拍了下來。
那種感覺,竟然超越了痛感,是一種讓李絳仙說不出的感覺,略略有一點小舒服。
“啪啪啪……”李楓手中長劍一下一下地拍下來,寂靜的夜裡,聲音不算小。
香奴驚呆了,她沒想到李楓竟然用這種懲罰的方式。
女人的屁股,跟老虎的嘴巴差不多,摸不得啊,更別說這樣打啊,這簡直比殺了一個女人還讓她難受。
李絳仙似乎沒反應過來,一下一下地承受著李楓的懲罰,似乎越來越舒服,表情也出現了,卻是掩藏在了黑色蒙面巾之後。
直到四五十下之後,李絳仙終於反應過來,羞怒不已:“李楓,竟然敢打我…打我……”
打我哪裡,後面的幾個字,李絳仙無法開口。
這一下,李絳仙的聲音不小,一下子就把後院都給驚動了。
一個陌生的女人?
來自李楓的房間?
所有女人都愣住了,暗想,怎麽,難道李楓(主人)又帶了女人回府?
李楓帶女人回府,這是李楓的自由,因為他是這個府邸的主人。
董素貞翻了個身,沒有起床,其余的女人自然更不會過來看熱鬧。
李楓站起身來,淡淡說道:“你要取我的性命,我只是對你略施懲罰,說起來還是我吃虧了呢。”
說罷,李楓也不再搭理李絳仙,將甩出,插入房頂的橫梁之上,轉身回了床邊。
李楓笑著拉過香奴的手:“香奴,咱們早點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香奴俏臉一紅,素手指了一下李絳仙:“主人,可她…她怎麽辦?”
李楓笑道:“她被我點了左腿的穴道,一個時辰之後穴道自然解開,到時候她就能自己離開了。”
“嗯,奴婢明白了。”香奴冰雪聰明,基本上猜出來點什麽了,李楓這是故意的,就是想收拾這個女人。
還真叫香奴猜對了。
李楓兩世為人,自然明白,要想降服李絳仙這樣的胭脂馬,唯一的辦法就是狠狠羞辱她,逼著著她低下高貴的頭顱。
不過呢,這樣做也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李楓一旦真正降服了李絳仙,後者就會膜拜李楓的強大,從而不離不棄。
不過呢,在面對別的男人之時,李絳仙還會是以前那種冷豔仙子的態度。
床上,一會兒就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
這種聲音,她小時候從李靖和紅拂女的房裡聽到過。
“你…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李絳仙轉首看過去,果然如此。
李楓竟然絲毫不避諱她,似乎更是故意讓她看到聽到。
李絳仙立即將頭偏過去,不去看。
而且,李絳仙還用手指塞住耳朵,不去聽。
但是,李絳仙可以克制自己不去看,卻無法控制聲音不傳入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