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讀者秦羽送爆更撒花禮物,特此加更!風芊芊與太子翻臉,誤會澄清已經不遠。松讚乾布入京,文成公主何去何從?出使東突厥,危機四伏,李楓如何化解?東突厥的絕戶計,會是怎麽樣?本書框架極大,劇情多多,希望大家多一點耐心,精彩劇情,必不會讓大家失望,謝謝!*/
看著依塔婭公主一臉的失望,李楓微微一笑:“公主殿下放心,事情未必沒有轉機。”
“若是我猜測不錯的話,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幫助公主殿下平定波斯叛亂。”
其實,波斯叛亂跟他李楓有個鳥的關系啊。
但是,這是系統給他下的第四次任務,要幫依塔婭公主登上波斯帝國的王位。
李楓不但已經接下這個任務,更是還預支了獎勵,拿到了白酒、啤酒和紅酒的釀造之法。
釀酒的地方,李楓已經找好了,就是隔壁的這個府邸。
隔壁的這座府邸,是空著的,李楓將它買了下來。
釀酒的工具,李楓也已經畫好了圖案,讓人正在抓緊時間打造。
剩下的就是糧食,以及葡萄了,李楓也派人進行購買中。
一旦所有的東西都到位之後,李楓就可以釀酒了。
系統的釀酒之法,是最頂尖的釀酒之法,釀出來的酒,絕對是後世的那些高端酒都不能比的。
所以啊,現在李楓是無路可退,必須要幫助依塔婭公主登上波斯帝國的王位才行。
依塔婭公主哪裡會相信李楓的話,認為李楓是故意安慰她的。
“多謝殿下,我就不打攪殿下了,告辭。”依塔婭公主心中微微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李楓的房間。
黛綺絲四女不一樣,她們對李楓是絕對的崇拜和相信。
黛美絲問:“主人,大概多久,您才能幫公主殿下復國啊?”
李楓微微一笑:“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天我就能確定此事。”
黛倫絲小聲說著:“唉,真是矛盾啊。”
“若是晚了,波斯帝國的百姓會死傷更多。”
“若是早點去呢,我們幾個的騎術剛開始練習,就無法隨著主人前往波斯了。”
李楓嘴角泛起一絲笑意:“誰說我要親自平叛了。”
說罷,李楓也不管四女是什麽反應,直接去餐廳吃飯去了。
李楓來到餐廳,蕭棲鳳和楊雨仙正在用早餐。
二女見李楓來到,立即站起身來,向李楓施禮:“見過殿下。”
“兩位夫人不必多禮。”李楓擺了擺手,也走過去坐下。
楊雨仙笑著說道:“殿下,咱們昨天不是說好過了嗎,你喊我雨仙,怎麽又把夫人兩個字帶出來了嘛。”
“習慣了,一時沒改過來,呵呵,下不為例。”李楓微微一笑,又看了蕭棲鳳一眼,“黃道吉日之事,多謝蕭夫人了。”
恰好,蕭棲鳳也看向他,本能俏臉一紅。
李楓說的那個破除她陰鳳石女之體的辦法,楊雨仙已經告訴她了,所以,再次跟李楓相見,她就有點尷尬了。
蕭棲鳳微微一笑:“殿下客氣了,這是妾身應該做的,妾身恭喜殿下和素貞妹妹。”
“多謝蕭夫人。”李楓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沒再說什麽。
不一會兒,李楓的早餐被端了過來,三人便一起吃起來,不再說話。
吃完早餐,擦了擦嘴,李楓正要離開,楊雨仙忽然又說道:“殿下,有一件事情,妾身須得向殿下匯報一下。”
李楓一愣,似乎不太明白楊雨仙的意思,有什麽可匯報的?
楊雨仙微微一笑:“陛下將妾身賞賜給殿下,妾身自然就是殿下的人。”
“今日,妾身準備出府,報名國子監舉辦的畫像比賽,自然需要向殿下匯報一下。”
說完,楊雨仙已經是俏臉緋紅,她這句話,基本上已經表明自己的心跡了。
李楓也是心中微動,他如何聽不出楊雨仙這話中的意思。
這麽一個冠絕天下的妙人兒已經對他心有所屬,李楓心中若是沒有幾分自豪,若是一點也不心動,絕對是自欺欺人。
畫像之事,李楓聽說了,但他沒有多大的興趣,也就沒打算報名。
“嗯,咱們府上,跟別的府上不同,你們二人都是自由之身,可以隨時出府,不用事事都跟我說。”
雖然聽懂了楊雨仙的話,但李楓卻是故意裝糊塗,因為他還搞不清,楊雨仙和蕭棲鳳究竟是不是李二的眼線。
昨天,楊雨仙對他說的身世,確實都是真話,但李楓卻沒有完全相信。
也就是說,李楓對蕭棲鳳和楊雨仙,還是有一定的防備之心的。
“有殿下這句話,妾身就放心了。”楊雨仙沒感受到李楓的防備,只是暗歎,李楓竟然裝作聽不懂她表明心跡。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吃。”李楓將碗一推,站起身來,離開了餐廳,去飛虎軍的軍營了。
李楓走後,蕭棲鳳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妹妹,這個李楓倒也確實有點意思。”
楊雨仙微微一笑:“姐姐現在相信李楓是個君子了吧?”
“未必……”蕭棲鳳還是有點不相信,“此人不過十七歲年齡,如何會有這般定力?”
“或許,他真的是一個君子。”
“或許,他就是一個可怕的心機陰沉之人。”
“有的男人,急色是急於男女之事,這等急色之人,是下等。”
“也有一些男人,急色是急於心靈,這等急色之人,是上等。”
“那李二,就是上等急色之人,奈何他與你我二人皆有深仇大恨,不然,三四年下來,或許你我早就被他感動了。”
楊雨仙笑著說道:“姐姐懷疑李楓,自然有姐姐的道理。”
“不過呢,我卻已經認定他了,不然,若是錯過此人,今生我就只能孤單而過了。”
“再說,就算他是那心機陰沉之人,但只要能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蕭棲鳳心下一動,暗想,是啊,雨仙說的有道理,哪怕李楓是個壞男人,只要他能對我好,我何必在乎許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