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楓習慣於稱孤了。
在外人跟前稱孤,在自己的女人跟前也稱孤。
對於寶女王等幾個侍婢呢,她們是奴婢的身份,地位低,倒也沒什麽。
可對於楊雨仙她們,是夫人的身份,就有影響了,直接影響了床笫之歡。
就在前兩天,李楓也發現這個問題了,在蕭棲鳳和楊雨仙跟前,就不再稱孤。
青萍看著李楓和楊雨仙打情罵俏,卿卿我我,心中羨慕不已。
唉,王上,你什麽時候才能寵幸奴婢啊。
你不知道,這王府之中的女人,全都希望能得到你的寵幸。
身為江南王,更是將四周的國家全都納為自己的勢力,李楓的地位比大唐的皇帝不知道高出多少。
可偏偏就是這麽一個人,對自己的女人極好,好得讓所有的女人都羨慕嫉妒,巴不得能成為他的女人之一。
楊雨仙紅著臉,心裡發虛:“王…老爺要…要如何懲罰妾身啊?”
李楓對楊雨仙眨了眨眼睛,笑道:“走,咱們先去臥室,我自會告訴你。”
楊雨仙心裡明白,李楓肯定又想弄那些稀奇古怪,讓她害羞不已的姿勢。
楊家,也是世家門閥,楊雨仙自然是大家閨秀,從小受到的教育自然是端莊典雅。
即便是那種事情,也不能太過放縱,須得保持女人的矜持形象。
作曾經名滿天下的美女,蕭棲鳳佔據了一個時代,楊雨仙也佔據了一個時代。
大隋之時,蕭皇后豔絕天下。
隋滅唐建之後,楊雨仙就成為大唐第一美女,連李二對其都一直念念不忘。
這麽一個絕世美人在懷,縱然少了一些姿勢的樂趣,李楓仍是能沉迷在楊雨仙的美色之中,不能自拔。
不過呢,若是能夠加上那些姿勢,李楓絕對相信,縱然只有楊雨仙一人相伴,他這一生也是值過到極點了。
楊雨仙也是世家門閥之人,是弘農楊氏。
弘農楊氏,可以上溯到秦漢時期。
弘農楊氏的名人,最早可以追溯到秦末漢初時期。
楊喜,字幼羅,因為追殺項羽有功,被封為赤泉侯。
及至漢末的時候,弘農楊氏更是出了三世三公的盛況。
只可惜的是,楊修因為持才自傲,被曹操殺死,弘農楊氏自此有所沒落。
但楊修之子楊囂,在西晉初期曾任典軍將軍。
楊囂之子楊準呢,官至冀州刺史,楊家又慢慢有所起色。
什麽叫世家門閥,像弘農楊氏這種立世數百年的家族,才叫世家門閥。
二人一番雲雨之好,足足施騰了近一個時辰。
楊雨仙被李楓懲罰得,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力氣,只能躺在李楓的懷裡,微微粗喘著氣。
李楓則還是一副精神旺盛的樣子,摟著楊雨仙,一雙魔手很不老實。
楊雨仙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一些體力,將李楓的魔手按住,輕輕說道:“老爺,妾身有一件事情要跟老爺說一下。”
李楓笑道:“你我夫妻,有什麽話直說就是。”
“昨日,家兄從弘農而來,見了妾身。”
其實,這事李楓當然知道。
別說是江南王府中發生的事情,就算是整個江南的事,也幾乎難有能瞞過李楓耳目的。
只不過,李楓裝作不知道,他在等,看楊雨仙會不會主動向他說起此事。
於是,楊雨仙主動說起,李楓自然就頗為滿意。
李楓笑道:“既然大舅哥遠道而來,仙兒你應該跟我說一聲,好生款待一番,讓我盡盡地主之誼才對。”
“大舅哥呢,可還在金陵城中?”
大舅哥?
這個詞匯頗為奇怪,但楊雨仙知道是什麽意思,忍不住俏臉一紅。
“妾身昨天就把他打發走了。”
李楓當然知道此事,故意問道:“為何不留他在金陵玩兩天?”
楊雨仙聰明之極,見李楓並不問她兄長來金陵何事,不由微微一歎:“老爺,妾身兄長來金陵找妾身,是托妾身問老爺一件事情。”
李楓微微一笑:“可是想問我,日後我佔據江北之地後,如何對待弘農楊氏?”
以李楓的聰明絕頂,不難猜出此事,楊雨仙倒也沒有絲毫意外,點了點頭:“正是。”
“老爺現在面臨高句麗和長孫無忌兩事,妾身便以此為借口,暫且打發走了兄長,說是待日後問過老爺之後,再給他書信。”
李楓笑道:“世家門閥,確實是我北伐所面對的最大問題。”
“如果處理不好,會激起所有世家門閥的強勁反抗。”
“縱然能滅之,也會是損失不小。”
“如果處理好了,讓世家門閥盡皆滿意,他們就會成為我奪取江北政權的利器。”
“這一點,我早就知道,而且已經思量許久了。”
楊雨仙嬌軀一顫,立即就望向李楓,目光中盡是期待之色。
事關弘農楊氏的命運,若說楊雨仙不關心,絕對是假的。
之所以簡單就把她的兄長打發走了,是楊雨仙心裡沒底,不知道李楓的態度究竟如何。
李楓淡淡說道:“我的治國策略,並非是要對世家門閥趕盡殺絕。”
“而是因為,很多的世家門閥勢力過於龐大,有黨派嫌疑,其內部更是利益相連,官官相護,內貪外欺,使得老百姓怨聲載道。”
“很多的世家門閥,歷經數百年,走到今天,確實已經腐朽到了極點。”
“不但不能為國做貢獻,反而只會上欺皇帝,下壓黎民,比那種豪強惡霸更是可惡。”
“所以,我才決定對世家門閥進行洗牌,以吏治為標準,去蕪存菁。”
“故而,弘農楊氏的未來,不在我,而在他們自己。”
楊雨仙冰雪聰明,微微一笑:“妾身明白了,多謝老爺。”
李楓笑著問道:“仙兒,準備如何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