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今晚之後,父皇不讓我再納女人?
送走那個傳旨的小太監之後,李承乾本來興奮之極的心情,突然間變得不好起來了,雙眉緊皺,一臉的陰霾
父皇這是什麽意思,嫌我東宮的女人多?
關鍵我東宮的女人不多啊,算上風芊芊,才不過三十一個女人而已。
至於那些丫鬟,雖然多了點,卻也不足百人吧。
哼,他皇宮裡的女人,單單宮女就六千多人,是東宮的幾十倍,竟然還嫌我的女人多。
好吧,你是皇帝,你既然下了聖旨,我這做太子的也不敢不聽。
嘿嘿,過了今晚,不能再納女人了,對吧?
這好辦,今晚本宮就把李楓府中的女人全都搶過來,嘿嘿,十幾個美女,足夠本宮接下來幾年玩的了。
立即,李承乾就把恆連喊過來:“你馬上帶人去李楓的府上,把府上的女人,全都給本宮抓過來,一個不剩。”
“至於那些男的,只要是敢反抗的,全部殺死。”
恆連嚇了一跳,急忙勸道:“太子殿下,吳越王可是陛下跟前的紅人,咱們這麽做……”
“紅人?”李承乾冷笑一聲,淡淡說道,“死人還差不多。”
“李楓再怎麽有才,再對朝廷有功,但畢竟已經死了,再也不能給朝廷立功。”
“一個死人的女人,父皇怎麽會管那麽多呢?”
“再說,就算父皇不喜,可等他知道這事的時候,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父皇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再說,大不了,從明天起,本宮就遵從父皇的口諭,不再納女人就是。”
“是,末將遵命。”恆連見李承乾的主意已定,也就不再勸,點了三十個東宮六率士兵,前往李楓的府邸而去。
李承乾再回宴會廳,幾個皇子都在等著他開宴呢。
見李承乾回來,魏王李泰笑道:“太子殿下,父皇派人傳口諭,是不是對太子殿下表示祝賀啊,說來聽聽,讓我們幾個也高興一下。”
松讚乾布之事,受益最大的是李承乾,其次就是魏王李泰了。
六大親王,只剩下兩個,李泰的地位,自然就扶搖直上了。
只不過,唯一讓李泰不爽的是,松讚卓瑪竟然看不上他,說自己已經有了心上人。
李泰很不服氣,他自負文采飛揚,放眼整個長安城的年輕俊彥中,也只有李楓的文采能在他之上吧。
就算是加上周邊各國的王子,李泰也敢自負地說一聲,除了李楓,他是最棒的。
所以呢,李泰就很好奇,松讚卓瑪的那個心上人到底是誰,有什麽本事。
只不過,這話不能直接問啊,問了也白問,松讚卓瑪絕對不會回答。
李承乾聽了李泰的話,臉色又陰沉一下,淡淡說道:“沒什麽,是修繕凌煙閣的事。”
“噢。”李泰笑著說道,“說起來此事,我們更應該恭喜太子殿下了。”
李承乾回到座位處,淡淡說道:“有什麽可恭喜的,父皇一文錢不給,全部讓本宮去想辦法。”
齊王李佑笑著說道:“太子殿下,小弟倒是有一個辦法。”
李承乾一愣,問:“老五,你有什麽辦法,可說來聽聽。”
“若是有用,本宮自然少不得你的好處。”
齊王李佑笑道:“好處就不用了,畢竟這個辦法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李楓想出來的。”
李楓?
李承乾忽然心下一動,脫口問道:“莫非是找長安城的大戶要錢?”
齊王李佑點了點頭:“不錯,那李楓接下這個任務,就是去了一趟辛家,硬生生地從辛家的手裡弄了一百萬金。”
李承乾微微皺眉:“這件事情,本宮自然知道。”
“只不過,李楓是利用跟辛家三小姐有舊之事,設了一個圈套,讓辛家三小姐鑽了進去,這才空手套走了一百萬金。”
“現在,此事已經被長安城的所有富戶知道,本宮若是依著葫蘆畫瓢,豈能成事?”
“若是逼他們掏錢,一旦被父皇知道,必然不喜,此法不可行。”
蔣王李惲心下一動,登時想出一個巴結李承乾的辦法,笑著說道:“太子殿下,此事容易,小弟就有一個現成的主意,可一箭雙雕。”
李承乾大喜:“老七素來多智,快快講來。”
“是,太子殿下。”蔣王李惲微微一笑,“據說,辛家的三小姐辛司琪乃是長安城有名的美女,目前待字閨中。”
“若是太子殿下派人提親,將辛司琪納入太子宮,這辛家就成了太子殿下的親家。”
“這麽一來,別說是一百萬貫錢,就算是五百萬貫錢,辛家也一定會全力支持太子殿下。”
“再說了,修繕凌煙閣,最多二十萬貫就足夠了。”
“所以,對於辛家而言,本來該損失一百萬貫,現在只需要二十萬貫,更是又跟咱們皇家結了親家,自然是大喜事一件,辛家必然同意。”
李承乾大喜:“哈哈哈,好,真是妙計,老七,來,本宮敬你一杯。”
蔣王李惲這才松了一口氣,有了這個計策,李承乾對他就不會再有成見了。
接著,蜀王李恪帶頭,幾個人一起向李承乾舉杯:“恭喜太子殿下,人財兩得。”
“哈哈哈,好,好一個人財兩得。”李承乾心情大爽,狂聲大笑,再飲一杯酒。
有李二的那個口諭,李承乾不敢耽擱,立即就吩咐東宮的管事,備上幾樣禮品,前往辛家,向辛家提親。
只要今晚辛家答應這門婚事,辛司琪就算是今晚被李承乾納入府的,自然也就不算是抗旨了。
哈哈哈,喜事一件接一件,毒死了李楓,又將李楓的女人全都搶過來,又在辛家人財兩得,李承乾的心情高興到了極點,頻頻跟幾個弟弟碰起酒來。
東宮這邊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但李楓的府上,卻是已經劍拔弩張了。
恆連帶著五十個軍士,很快就來到李楓的府上,將府邸團團圍住。
來到府門口,恆連也不敲門,直接拔出佩劍,插進門縫裡,向下狠狠一劃,一劍將三個粗粗的門栓全部斬斷。
一腳踢開門,恆連帶人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