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是駙馬來了!好帥!”
“平日裡白衣出塵,現在這紅衣則更添俊逸!”
“啊,這下熱鬧了···“
見蘇牧來了,人群頓時又有些騷動。
“是最近,天氣太熱,我怕我兒屍體腐爛,恐魂魄無法安息,所以才迅速出喪下葬。”
盧冠見蘇牧前來,並沒有表現得歇斯底裡,只是一臉哭喪樣的解釋道。
其實盧岱心中恨得咬牙,該死的蘇牧害死我兒。
今日又竟要納妾!還是四個!
憑什麽!今日定要先惡心惡心你!
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駙馬也前來,為我等盧氏子弟送行嗎?”盧岱裝模做樣看向蘇牧,明知故問道。
同時心中竊喜,哈哈哈,沒轍了吧。
我等正常出喪,有理有據。
眾目睽睽之下,你敢將我等怎麽樣?
你不動手,我就一直堵在這裡。
若敢你動手,那就讓大家評評理,看看你到底,是怎樣一副面貌。
盧岱自認為,蘇牧不敢怎麽樣,畢竟棺材中都是屍體。
古人對屍體還是非常尊重的,誰若在眾目睽睽下,公然毀壞侮辱屍體,定會遭到譴責。
“呵!”蘇牧冷笑一聲。
這是當蘇某傻嗎?非要挑今天出喪?
罷了!既然你要讓人看,那就看個夠吧。
既然你們不識好歹,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見程處默,秦懷玉等人也帶著下人拿著棍子趕來。
蘇牧沒多廢話,朝著出喪隊伍,揮了揮手說道:“給我打!”
程處默,秦懷玉二人也沒多想,立馬帶著人上去,揮棍就打。
打就打!怕什麽,出了事,蘇哥頂著!
一時間,哭喊聲一片。
“哎喲!好疼!”
“別打了,別打了!我抬不住了!”
“後面的別松手啊你,唉喲!!”
原來假哭的,此刻也變成真哭了,被打哭的。
棺材也砰砰砸到地上,紙錢到處亂飛,滿地都是。
“蘇牧小兒!你你你!真敢動···!”盧岱目瞪口呆,指著蘇牧結結巴巴的,還沒說完。
哐!程處默一棍打在他腦袋上:“廢話真多!”
直打得盧岱一下癱倒在地,眼冒金星。
其余盧氏之人也哭哭啼啼的,被亂棍打倒道路兩旁。
只剩下七八口棺材,還堵在道路之中。
蘇牧也沒心情,再慢慢等下人將其抬開。
徑直走上去,直接一腳一個將其踢出大道。
人群迅速散開,任由棺材砸在牆壁上,摔了個稀碎。
屍身散落一地,一些沒縫好的屍體腦袋,滾到人群中。
隨著群眾的驚呼,又被七手八腳踢了出來。
“褻瀆屍體啊···”
“那個手要踩斷了!”
“別踢那個頭!”
盧氏族人見此狀,個個目眥盡裂,不停狂喊。
世家大族死人都是風光大葬,那受過這等委屈,一些人站起來就想要去收斂。
“老實點!別嚎了!”秦懷玉領著蘇府下人,將他們棍棍打回。
蘇牧走到送親隊伍前,看了一眼低著頭不敢說話的千牛衛。
直接走到轎子前面,拉開簾子。
豫章公主蓋著紅蓋頭 隻感覺,車簾被人拉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輕輕抱了起來。
感受到那緊貼著自己的身軀的熱量,豫章羞得想要掙扎。
“別怕!是我。”蘇牧抱著豫章輕聲說道。
“夫君?”豫章聽到聲音,壓下驚慌,有些吃驚的說道。
夫君怎麽來了?難道已經到了?可剛才明明感覺隊伍沒有走動···
蘇牧沒有解釋,只是看著眼前,一地狼藉。
輕聲說道:“外面有些髒了,我親自來接你回去。”
說罷,便往回走去。
“蘇牧!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等!你休想就這麽離開!”盧岱似乎恢復了過來,見蘇牧要走,一下撲了出來,想要拽住蘇牧的腳。
蘇牧看也不看,直接踩在他手掌中間。
哢嚓一聲,盧岱慘叫起來。
羞辱?真正的羞辱還沒來呢!蘇牧心中冷笑。
又一腳踢在盧岱胸口,一下踢飛了出去。
砸在牆上,又滾落下來,與盧氏其他屍體混在了一起。
在圍觀群眾目瞪口呆中,程處默,秦懷玉帶著下人,跟著蘇牧緩緩離去。
···
“姐夫,這下怎麽收場啊!”一路上秦懷玉有些擔心道。
畢竟這是眾目睽睽之下當街殺人,還毀壞屍體。
“怕什麽!他們先來找茬的!要是再敢來,俺就不會隻用棍子了。”程處默拍拍胸,大聲說道。
“先辦婚禮。”蘇牧臉色平靜,沒有多說。
等蘇牧幾人回到蘇府,李道宗,長孫衝二人便迎了上來。
“發生何事了?”見蘇牧竟然是抱著豫章回來的,李道宗急忙詢問道。
等到秦懷玉解釋完,長孫衝瞠目結舌道:“啊?這···”
李道宗看了看一臉平靜的蘇牧,也隻得無奈的說道:“那也隻好先把婚事辦完再說。”
這邊,在知情者擔憂的神色下,蘇牧和四位妾室開始各種儀式。
在不知情者的歡呼聲中,折騰到了晚上。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四女在老嬤嬤的帶領下,一並進入蘇牧房間。
房間裡,四女都頭蓋紅布,屏住呼吸,等待著蘇牧。
蘇牧則與外面四女親屬喝了一會兒酒,才姍姍進屋。
看著房裡四隻蘿莉,蘇牧嘴角牽起一絲笑意。
今晚一下開四個!舒服了!
我是說···掀開四個紅蓋頭。
和四女喝了交杯酒,蘇牧安排著四隻臉色紅撲撲的小蘿莉睡下。
當然什麽也沒做,還太小了。
蘇牧抱著四女,感覺床上空間有些局促。
明日找工匠定做一個大的床吧,現在還睡得下。
日後她們長大了的話,四個一起來,就肯定不夠了。
正想著,心裡又有些異樣,明晚去如英房間吧···
長安,皇宮。
不同於蘇牧睡得安逸。
聽著李君羨稟告的李二陛下。
先是一拍桌子吼道:“打的好!范陽盧氏蹬鼻子上臉了啊?朕的女兒也敢堵?!”
接著神色一苦道:“蘇牧那小子也是,下手沒輕沒重的,怎麽就把那盧岱打死了呀。”
“當街殺人,還侮辱屍體,最關鍵的是還這麽多人看著!若那幫子世家煽動起來,這讓朕如何是好啊。”
李二陛下還在糾結中。
世家的反擊開始了,他們將蘇牧早上的行為,添油加醋,對自己的做法隻字不提。
動用自己的影響力,派人又開始散布起了流言。
不過隔三岔五冒出的各種關於蘇牧的流言,百姓們聽得多了,都有些免疫力了。
“啊真的嗎?我不信···”
“就算是真的,那駙馬也肯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每次都來這一套,太···。”
甚至還在一些女眷中,起了反作用。
“啊!駙馬太帥了!一襲紅衣,親去接親!”
“是啊,為了心愛之人,甘願冒天下之大不韙!”
“我都感動的要哭了!真羨慕豫章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