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二陛下那張寫滿了憤怒的臉,李泰猛然一縮頭。
李二陛下怎麽又來了?
“李泰,你在做什麽?”李二陛下陰沉著臉。
“兒臣…兒臣想換一本新書…”李泰畏畏縮縮地想了半天。
“你放肆!!!你在撕書!你不滿朕對你的懲罰!你在表達對朕的憤怒!”李二陛下憤憤地從懷中拿出一份報紙,一把扔在了桌子上!
蘇牧辦的報紙,他是每天都會看的,其中不僅會偶爾有《三國演義》的連載,而且會有長安每天的軼事,例如哪個大臣在外面養了女子,哪家和哪家的孩子私奔了…
但是他今日猛然發現,李泰居然上了報紙?!
驚訝之下繼續看下去,卻發現李泰居然違背了他的禁足令,悄悄跑了出去!
甚至還有什麽和奇怪男子不得不說的故事?!
他可是皇子,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啊?兒臣沒有啊!”小胖子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李二陛下的聯想能力,實在是太強了吧?
不過他雖然驚訝,但是心中還是有一點寬慰的,那就是李二陛下還不知道他已經將南山莊園拱手送人的消息,否則的話他相信李二陛下的懲罰會如同暴風雨般猛烈的…
“不,你有!因為朕對你做出了懲罰,你對朕不滿,你不僅撕書,你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違抗禁足令!你甚至…甚至與那男子幽會!!!!”
李二陛下說到最後,語氣之中充滿了悲痛,自己的兒子,怎麽會做出這些事情,還染上了那龍陽之好?
“父皇,兒臣真的沒有…”
小胖子哭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你還在狡辯!!”
李二陛下徹底憤怒了,這個兒子最近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他猛然一伸手,從背後拿出了自己的大板子,抓著李泰的手就是一頓暴打!
“我讓你不聽朕的話!”
“我讓你撕書!”
“我讓你和男子幽會!”
李二陛下劈裡啪啦幾十大板子打了下去,李泰已經哭得稀裡嘩啦。
李二陛下輕歎一聲,將板子收了起來,語氣忽然是變得緩和了起來,“泰兒啊,父皇也不想打你啊,可是你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李泰聞言,心中一喜,知道有戲,於是哭的更狠了,他抓著李二陛下的手說道:“父皇,兒臣保證不會再犯了,您饒了兒臣吧!”
李二陛下見到李泰的這幅可憐的樣子,心一軟,想要點頭,但是忽然想起了什麽。
他連忙甩開了李泰的手,神色變得複雜而古怪了起來,看來是真的…
於是他瞬間板起了臉,“其他的就不說了,但是你居然與那個男子私會,這是朕絕對不能容忍的,如果朕不管你,你怕是會誤入歧途!”
李二陛下捂著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朕,要去除你這龍陽之好!你必須與那個男子斷絕了關系,為了阻止你們繼續幽會,禁足時間,延遲至三個月!”
“啊?”小胖子傻了,連哭泣也忘記了。
“至於這三個月的時間,你就好好地待在家裡…抄寫《詩百篇》”
“哇——”
小胖子再度哭了出來,哭得天昏地暗。
……
另一邊,蘇牧帶著程處默、秦懷玉,以及盧列來到了南山莊園。
“駙馬,您這一招真是高啊,居然真的讓魏王殿下將南山莊園白白送給了我們!今天那王大奉魏王殿下的命前來要地,一聽說地已經歸了駙馬,什麽話都沒敢說就走了!!”盧列在蘇牧的身後,滿臉佩服地說著。
蘇牧也不理會他的拍馬屁,只是掃視著南山莊園,“盧列,你命人將這裡清理乾淨。”
盧列笑著點了點頭,連忙去幹活了。
程處默聽到盧列的話,松了一口氣,看來魏王殿下沒死…
那狼孩那麽可怕,魏王殿下居然沒啥事,嗯…程處默若有所思。
不過緊接著,他看向了面前的這片莊園,說是莊園,其實就是一片荒地,他疑惑道:“蘇哥,這裡看起來也沒什麽不同啊?”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按照我所說的,你和懷玉可以開始行動了。”蘇牧笑了笑,“可以將村民們喊過來了。”
這裡距離他的領地距離並不遠,他打算再度雇傭村民們。
溫室大棚已經徹底完工了,用不了那麽多人,只需要一部分人來日常維護就可以了。
剩下的那些村民,就讓他們來這裡乾活,當然,蘇牧給的報酬絕對不會低。
“好嘞蘇哥!搞他一個大煤礦!”程處默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了!”
秦懷玉也是點了點頭,“如果姐夫所說的可行的話,那我們就要加快速度了,木炭的價格是越來越高了。”
蘇牧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下午。
劉凱帶著狼孩,到了市場之上,了解了一下木炭的價格。
原本木炭的價格是十文錢,但是如今居然被炒價炒到了三十文。
劉凱報告給了蘇牧,蘇牧想了想,讓劉凱全面購買!
如今雖然說木炭的價格還在炒,但是各家並沒有開始瘋狂地囤積,不過蘇牧知道,如果按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一定會產生這樣的結果。
他讓劉凱大量購買,自然是為他的無煙煤鋪一鋪路。
否則大唐的人見到石炭都以為是有毒的,會對2無煙煤的推廣造成很大的困擾。
當然了,到時候還需要一些別的手段作為輔助。
劉凱領命,再度帶著狼孩到了市場之上。
“店家,木炭什麽價格?”
“三十文!”
“三十五文賣不賣?”
“啊?”
“賣不賣?不賣我打你!”
“賣賣賣!!客官這邊請…”
如今木炭的價格是三十文,但是劉凱直接以三十五文的價格大量購買,引得各種商家紛紛大量賣給劉凱木炭。
於是乎,一個消息傳遍了整個長安的木炭市場:有個暴發戶不差錢,非要高價購買木炭!
於是乎,各個商家幾乎是拉著劉凱,出了這家進入那家,出了那家,還有另外一家在外面等著,生怕劉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