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撓了撓頭,狼孩又怎麽了?
似乎狼孩最近總是會莫名其妙地跑開。
領地的某條小路之上,程處默撓了撓頭,向著蘇牧的宅邸走了進去。
但是他總覺得,自己的四周怎麽陰森森的,似乎有人在盯著自己一樣?
是錯覺吧?
程處默沒多想,進入了蘇牧的宅邸。
……
另一邊,皇宮。
李二陛下頂著兩個黑眼圈,臉上正烏雲密布。
他發現被李雪雁說完之後,自己昨晚更是一整夜沒有睡著覺!
他的身體一定是出什麽問題了!
於是,上朝之時,所有人都看到李二陛下陰沉著一張臉,整個人無精打采,險些被魏征懟了。
剛一下朝,李二陛下就連忙讓李君羨去蘇牧那裡,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實在是放心不下,感覺事情實在是太蹊蹺了。
李君羨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他遲疑了一瞬,似乎想說什麽,但是被李二陛下瞪了一眼之後,就乖乖領命了。
李君羨苦笑連連,家裡有事,他著急回去,不想遇到了這件事情。
他火急火燎,一頭撞在了程咬金的身上。
“哎!君羨兄 你怎地如此著急?”程咬金一把摟過李君羨的肩膀,大大咧咧地問道。
“你快放開我,我都要急死了!”李君羨焦急不已,想要掙脫程咬金的肩膀。
但是程咬金冷哼一聲,“君羨兄你怎麽了?你不告訴俺,是不是看不起俺老程?”
“哎呀,你氣死我了!”李君羨重重地歎息了一聲,但是知道程咬金那個性子,隻得說道:“家裡婆娘病了,我著急回去,但是陛下還命我到蘇牧的領地去,問陛下是不是有病!!”
程咬金一聽是去蘇牧的領地,眼睛一亮,忽然大笑道:“哈哈哈,你怎麽不早說,有什麽事情,俺老程可以幫你去啊!”
李君羨一怔,這似乎確實可行,陛下只是讓問個話,也不是非要他去不可。
但是他還是有些遲疑,“知節兄,這樣好嗎?”
“有什麽不放心的,你還不放心俺老程?”
程咬金拍了拍胸脯,又是一推李君羨,“快去吧!”
李君羨一咬牙,家裡婆娘那邊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他點了點頭說道:“知節兄,拜托你了!”
於是,李君羨和程咬金各自向著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於是乎,程咬金一路來到了蘇牧的領地,剛來到宅子門口,就發現一個人疑神疑鬼地左右張望。
他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嗎?
他忽然手就癢了。
此刻,程處默又覺得後背一陣陰森森,還是之前的那種感覺,他不由得有些疑惑,莫非他病了?
緊接著,在背後有風聲響起,他猛然轉身!
一隻拳頭在眼中無限放大!
“咚!”
程處默飛了出去……
“逆子,你在這裡幹什麽?”
程咬金拎著程處默,就進入了蘇牧宅邸。
“哈哈哈,駙馬,我來找你喝酒了!”
程咬金一手拎著程處默,一手揮舞著自己的大板斧。
聽到程咬金的聲音,秦懷玉、蘇牧以及程勝男都出來了。
程勝男看了一眼眼冒金星的程處默,沒好氣地說道,“爹,你又打哥哥了!”
“啥?俺打他?俺啥時候打過他?”
程咬金一把將程處默扔在了地上,踢了一腳,“逆子,俺啥時候打過你?”
程處默一動不動。
眾人全都將目光投向了程咬金。
程勝男更是說道:“看,打壞了吧?”
程咬金面露尷尬,又踢了程處默一腳,“你再不起來,俺繼續打你了!”
程處默一動不動。
程勝男的小嘴微微張大,“不會吧,我哥他…會不會長期被你打,然後今天內傷爆發了?”
程咬金的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有點發虛,難道自己真的下手重了?
可是平日裡也這麽打,沒啥事啊!
“處默,你給爹起來!躺著像什麽話?”程咬金的聲音稍微有些弱了下來。
“完了。”程勝男捂著臉,“爹,你沒大兒了。”
“哐啷!”
程咬金一把將板斧扔了出去,抓著程處默使勁晃了起來,聲音之中居然是帶著顫抖:“處默,你不能死啊!爹還沒打夠你呢!”
然而他沒有看到,蘇牧和秦懷玉的臉上一副見怪不怪的神色,程勝男甚至小臉憋得通紅,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見到程處默依舊沒反應,程咬金聲音悲切,“你起來,爹給你娶媳婦!你起來啊,爹保證不打你了!”
“此話當真?”
忽然,程處默“唰”地一下睜開了眼睛,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啊!嚇死你爹了!”
程咬金受到了驚嚇,猛然之間一拳就是打了過去!
程處默倒飛而出,他再度爬了起來,瞪著程咬金,語氣之中充滿了委屈,“爹你說我起來,就再也不打我了!”
“咚!”
程咬金又是一拳揮出,怒目圓睜道:“那你繼續躺著吧!”
“咚咚咚!”
程咬金又是幾拳連續揮出!
程處默慘叫連連,不出意外地再度躺在了地上,忽然又是一動不動了起來。
“你還給老子裝!欺騙老子的感情!”
程咬金眼睛瞪的老大,也不管程處默動不動,一拳又一拳結結實實地砸了出去。
“俺滴娘呀!爹呀!你別打了!”
眼見裝死沒有用了,程處默再度慘叫了起來。
程咬金不管不顧,直到自己打累了,這才收手。
蘇牧、秦懷玉皺著眉頭,程勝男則是捂著眼睛不忍直視,實在是太慘了…
“爹,你來有什麽事?”這時,程勝男才問道。
程咬金撓了撓頭,想了半天,“俺……俺是來找駙馬喝酒的!”
“好!取酒去!”蘇牧笑了,程咬金總是來他這裡蹭酒,不過他也不在意那些酒,而且程咬金的性格也確實豪爽。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駙馬最大氣了!”程咬金高興了,拿起一大壇子酒就喝了起來。
於是,程咬金在蘇牧這裡吃了飯,喝了酒,又睡了一覺,傍晚的時候才悠悠轉醒。
他還在醉著,開始四處晃悠了起來,喃喃自語道:“總覺得忘了什麽。”